权言离开南城回到费城,飞机落地滑行,权言正把一张私人名片递给身姿妖娆的空姐,收到名片后,身材妖娆的空姐妩媚的冲权言抛个媚眼,轻声说:“我会联络你的哦。”
权言勾起嘴角笑了笑,默认。
他擡手看了眼表,觉得自己的生活是时候回到正规了。
与慕北柠的相遇,与荣苒的相遇,都不过是人生中的过往,眨眼就可以抛之脑后。
他还是那个掌管一切的权氏少东,工作专心,玩玩女人,约个炮,好不快活。
荣苒被他刻意抛在脑后不去想起。
权言又恢复了他潇洒肆意的人生,猎个艳,约个炮,养个丰满身材的白人女人当情人,日子热烈而又充满粉色欲望。
可荣苒却无法从那段难得的温柔时光走出。
她开始失眠,无法入睡,也不想和任何人交流,甚至产生幻觉,不停地思索权言为什幺不要她,为什幺不喜欢她,是她不好,才无法让所有人喜欢。
此时的她已经产生抑郁的情绪,可白天忙碌的时候,完全看不出来她的变化,她好像依然还是那个妩媚、性感又大方的荣苒,游走在各个男人之间,却不让他们再碰自己。
深夜的时候,荣苒会一边喝酒一边站在窗边,思索是不是只有死掉,才能让权言那个男人多看自己一眼。
她无神的双眸中满是绝望和痛苦,没有活下去的欲望。
在连续酗酒失眠整整一个月后,荣苒被折磨的不清,曾经明艳的大美人,现在脸颊凹陷,瘦的可怜,整个人瘦的好似被风一吹就能倒。脸色更是差的可怕。
荣苒几乎是毫无求生欲,但她内心深处总是有着一丝希望。
也就是这一丝希望,荣苒去往费城,她准备去最后找一次权言。
费劲人脉关系打听到权言的位置,荣苒立马开着车赶往酒吧,却在刚到门口的时候,看到权言揽着一个漂亮妖娆的白人女人,两人的身体亲密相贴,权言依然是熟悉的温柔体贴的样子,但荣苒一眼就能看到,那女人的手隔着西装裤在揉捏权言的性器。
她眼中泛起雾气,浑身颤抖,似是不敢相信,却又想要求证什幺,开车跟了上去。
车很快到达一家酒店,荣苒看着他们下车、开房、上楼。
而她在大厅枯坐一夜,从天黑坐到天亮。
当太阳照射在大厅沙发上的荣苒的脸上时,她才好像骤然清醒过来。
荣苒脸上的泪痕已经干枯,她站起身,腿上无力,险些没站稳,如行尸走肉一般上楼,走到权言所在的酒店房间门口。
权言昨晚就是像干她一样干别的女人,那女人会给他口交,或许也会抱着那女人在房间的每个角落做爱...
荣苒闭上眼睛,不愿在想,浑身颤抖的摁响门铃。
起初权言以为是酒店的早餐,赤裸着精壮的上半身,刚刚结束晨间运动的他带着一身餍足的气息,下半身随手围条浴巾,毫无防备的开门。
当看到门口站着的是憔悴的荣苒时,权言眼眸微动,看她憔悴的样子,一时间愣住。
荣苒擡手推他,他被毫无防备的推开,荣苒擡脚快步走进房间,看着房间的一片狼藉和赤身裸体躺在床上享受高潮余韵的女人,她的情绪终于忍不住爆发!
权言上前想把她拽出去,却见她从腰间突然拿出一把手枪。
权言大惊,震惊和突如其来的害怕情绪让他定在原地不敢动,荣苒眼中的灰暗和绝望让权言冷硬的心变得疼痛。
他暗哑着嗓音开口:“荣苒,你在做什幺?”
荣苒的眼泪顺着暴瘦的脸颊滑落,她哽咽着说:“权言,是不是只有我死了,你这辈子才能永远记得我?是不是只有我死了,我才不会再被人抛弃?”
权言手臂微微颤抖,他擡起手,颤着声音,带着安慰的意味轻声说:“荣苒,你听话好吗?把枪给我,不要做傻事!”
荣苒感受到权言那施舍的点点温柔,突然绽开一抹笑颜,美人落泪,梨花带雨。
她将枪口对准自己的心口,闭上眼睛,扣动扳机。
权言在那一瞬间冲上来握住她的手,那一枪被射偏,却还是穿过了荣苒的身体打在厚实的地毯上。
“啊!!!!”床上的女人惊恐的尖叫一声,看着荣苒倒在权言怀里,血液喷涌而出!
权言的怀里和脸上被溅满荣苒滚烫的血液,这一刻,失去荣苒的感觉让他的心脏宛如开了一个血淋淋的大洞,疼得他快要死掉!
“叫救护车!”权言满脸狰狞的吼着:“快给我叫救护车!!人呢?保镖呢?给我滚出来!!!”
他嘶吼着隔壁房间的手下报警,双臂抱着荣苒不愿放开,怀中瘦弱的小身子正在逐渐失去温度,他甚至可以感受到生命在怀中流逝他却无能为力的感觉。
权言害怕的低头看着荣苒:“荣苒?荣苒!!!你醒醒!睁开眼睛看看我好不好?”
他眼眶通红,男人泪毫无知觉的滑落,他吼道:“只要你醒来,你做什幺我都答应你!!”
可荣苒却毫无知觉的闭着眼睛,什幺都听不到!
--与正文无关的作者的话--
是HE;荣苒一直都有抑郁的情绪,被权言激发变严重;骂权言,别骂我,主角三观不是我的三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