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诗洛以为许莠的吻会是火辣辣的唇舌相缠,他是有让人软化在他怀里的本事。
可是正好相反,许莠的吻很轻柔,他甚至没有伸出舌头,只是一下又一下地轻贴,就在她正想要张嘴缠住的时候,他立刻就离开了。
他眼含笑意,又凑近亲了亲陈诗洛湿漉漉的脸颊,双手夹住她的耳垂一点点地揉捏。
许莠的唇软的不可思议,温度不是很高,但是陈诗洛觉得自己快要融化了,融化成一汪春水被他吃进肚子里去。
气氛正是温情又暧昧的时候,总会有人对此不满。
秦安衍从监控里看着这对不知廉耻的奸夫淫妇冷笑,他拨通了内线吩咐助理把今天下午的会议取消。
说话间他将椅子向外转,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整个城市一览无遗,底下的车来车往最是渺小不过。
他很罕见的想起了从前。
这些年里他养尊处优,吃穿皆是用最好的,昔日里瞧不起他的人现在早就没了姓名,甚至是自己那高高在上的父亲也只能像只狗一样躺在病床上看着他的脸色过活。
权利和财富带来的当然是取之不尽的快乐。
但人总是贪得无厌,他又感到巨大的空虚和不满,开始时他以为自己仅仅只是需要一份感情,很快便也坠入爱河。
说是爱河其实也有些欠奉,只是稍微分出一点为数不多的耐心和钱财而已。
他又很快喜新厌旧,长时间面对同一张脸让他愈加不耐烦,结束了这场小把戏,随之迷恋上了性爱。
他开始和不同的女人交往,床伴换了一个又一个。比起自己身体的满足,他更喜欢操控别人的快感,限制他人的高潮。
秦安衍陪着当时记不住名字的女伴去见朋友,那时候他是有些迷茫,因为普通的做爱越来越不能取悦他。
他们在说些什幺更是没有印象,只记得哪个人叫了一声,满脸兴奋地指着舞台的地方:
“快看,他来了。”
他正夹着香烟要点上,随意朝那边看过去。
其实那会儿自己和许莠已经很久没有见面了,也没人会在他面前提起他的名字,秦安衍也没有主动询问的兴趣。
许莠众星拱月的模样很是刺他的眼,让他不免又想起以前。
太奇怪了,有些人就算跌进泥潭也还是止不住的耀眼,有些人就算养尊处优还是避不开满身恶臭的贪欲。
秦安衍觉得许莠的出现令他作呕,心底又是浓浓的饥饿感,像是一只蓄势勃发的野兽等待猎物,将其拆吃入腹。
他很快便把近些年的不如意归结于许莠身上,不动声色的将他这些年的过往查得一清二楚。
遇见陈诗洛反倒是个意外,那时候他在宋致远身上栽了一个跟头,心情不佳到了极点。
陈诗洛就这幺懵懵懂懂地跌进他的生活里,看见那一张熟悉的面孔,激起了他前所未有的恶意。
其实秦安衍也有反思过是不是对陈诗洛太过苛刻,这种反思不是因为愧疚,而是觉得对陈诗洛的暴行不符合自己一贯的作风。
一次性爱后他仔仔细细地打量着陈诗洛的面容,她睡着了也皱着眉头,肯定是不好受的。
他向来是不喜欢脑子蠢笨的伴侣,陈诗洛却实在是个面冷心软单纯得有些好笑的女人。
秦安衍又想起了她短短几页纸的过去,擡手一寸寸地抚摸着对方的脸颊。
光是抚摸就让他再次硬了起来,在陈诗洛这里他从来不会委屈自己,握住阴茎一点点靠近那柔软的地方。
陈诗洛的下体还肿着,两瓣嫩肉又悄悄闭合起来,阴阜处被精液沾得湿漉漉的,这是一具让人很容易激起性欲的身体。
秦安衍放慢速度一寸又一寸的插了进去,陈诗洛的阴道瞬间缠住他的性器,紧得他不住的喘气。
手指在对方的阴蒂缓缓打转,牙齿咬住她的锁骨留下淡淡的齿痕。
他的睡美人很快醒了,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看他。
秦安衍心底暗叹可惜,瞧见陈诗洛的可怜模样一瞬间就明白自己的反思不过是庸人自扰。
抓她的时候正好看见她和许莠相处时候的样子,那两张相似的面孔自是有种旁人无法融入的亲密。
陈诗洛运气实在是不够好,在他不忿的时候恰好出现,又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和许莠厮混在一起。
秦安衍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前所未有的满足。
这时候助理突然敲门,秦安衍好似一瞬间清醒过来。
“车已经准备好了。”
他嗯了一声回应,眼里含笑,
他是一点也不会后悔的。
油肚:
来点秦安衍的内心戏以免你们以后心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