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李弘冀自从把姐妹二人关押在瑾妃的院里,他便时常借口探望父皇和母后去宫中淫乐,而那皇上李璟却被他蒙在鼓里,他因姐妹俩的无故殒命,加上前方战况不明,李璟是急火攻心,身体就渐渐地不行了。
他见太子李弘冀每日请安,以为这太子李弘冀有孝善之心,逐把朝中大小事务都交由太子打理,这太子顿时如虎添翼,使手段弄计谋就把亲近郑王李煜的一班大臣给换了。
再说这郑王李煜自润洲阻击敌军获胜,在其后数日里,又接连击溃常州方向增援之敌,他在润洲城接连大捷,报道京城的捷报也是频传,结果却如石沉大海,不见京城有任何回信。
更令他料想不到的是,捷报到了京城也被太子李弘冀给悄悄压了下来,这太子也是阴毒之人,他只把李煜失利的消息上报朝庭,今见郑王李煜打了胜仗,他就想着先把这捷报扣下不报,视常州战况见机行事。
李煜苦等不到京城父皇的指示,他便决定按自己的意图先解常州之围。
这一日,李煜升帐坐镇中军营中,把那柴克宏叫到面前,递给他一块令符和一封书信说:“收好此令符和书信,你孤身一人杀入常州,把令符与书信交与常州守备。”
“把这东西交给守备,我就回来”柴克宏接过令符和书信。
“不必,听守备命令行事。”
“你不要我啦?”柴克宏傻愣愣地把令符与书信往帅案上一扔:“我不去常州,你找别人去。”
李煜哈哈大笑着近身来到柴克宏身边,把那令符和书信塞进柴克宏怀里:“你如此勇猛,煜怎舍弃你,此去给那常州守备报信,叫他三日后见我郑王大军杀到,城内守军尽数杀出城外。”
柴克宏这才揣好了令符与书信,骑上战马拎着铁棍,一路狂奔就向常州方向而去,傍晚时分这柴克宏就已抵达常州城下,只见常州城外已经是吴越军十里连营围得水泄不通。
他马不停蹄,人不安歇,策马一跃就冲入了敌营,轮圆了乌铁棍横冲直闯马踏连营,还没等敌兵反应过来,他就已经冲到了常州城门之下。
柴克宏一边策马狂奔一边高呼:“快开城门,郑王遣我来此。”
守城官兵远远地就看见润洲方向敌营里一阵尘土飞扬,及至滚滚飞尘近前,却见敌营人仰马翻,一骑狂奔而来,便知定是润洲来人报信,见柴克宏一身黄金战甲,手举令符来到了城门前。
那些个守城官兵急急地放下吊桥打开城门,呼啦啦拥出百十人把柴克宏护拥到城里,城楼上官兵张弓搭箭把那些追兵阻于城外。
柴克宏被护拥着来到常州守备府,他递上令符和书信,守备看完李煜书信大笑三声:“哈哈哈,都虞候果然神勇,三日后随我主攻那敌军帅营。”
常州城里军民得到消息,润洲郑王的兵马接连大捷,不日即将增援常州,城里军民顿时欢声笑语,人人摩拳擦掌,誓要一举击溃围城之敌。
三日后,城楼上瞭望兵看见围城吴越军后方扬起滚滚尘烟,吴越军后阵转前阵似投入了战事,于是急报常州守备。
常州守备骑上战马,带着都虞侯柴克宏就杀出城门,直奔吴越军的中军大帐。
“都虞候,你只管奔那有帅旗的大帐杀去,砍掉那帅旗就是大功一件。”
“好嘞,看我的吧。”这柴克宏一马当先策马狂奔,轮开铁棍一路横扫敌营,瞬间就在敌阵杀开一条血路,怒睁着双眼直奔吴越军帅旗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