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随着敲门声落下,敲门人未等屋中人的回应,便推门而入。
沈清进了她大师兄宋如桢的屋子。
宋如桢仍在桌前处理门派事务,没有入睡,他擡头看向一步步朝自己走来的沈清,神色不变,“阿清,怎幺了?”
他没有对沈清深夜的突然拜访感到不悦,沈清是他熟得不能再熟的同门师妹,由他带大,长兄如父,他早已把沈清当作自己的幼妹一般关心。
许又是什幺门派杂事,留不到第二天,便想直接来与他商议吧,他想。
然而出乎宋如桢意外的是,沈清竟然直接上来夺过他手中的笔,放在一旁,然后便这幺直接地看着他。
宋如桢皱了皱眉头,又问道,“阿清,怎幺了?”
“大师兄,”沈清开口,她叫了宋如桢一声。看着面前人挺鼻薄唇,本是清冷如山间雪一般的眉目,却因他眼下的一颗红痣,生生带了一丝人间生气。沈清脆生生地说出了后半句话,“我想与师兄欢好。”
言毕,她注意到宋如桢搁在桌上的右手颤了颤。
“你知道你在说什幺吗?阿清。”
宋如桢起身,站在沈清面前,低头看向她。
桌上的烛火光影被起身后的宋如桢挡住,叫沈清看不清他的脸色,但她还是继续点点头,说,“我知道我在说什幺,师兄。”
一阵无言,屋里只有烛火摇曳。正当沈清准备再说点什幺时,宋如桢却是擡起了手,沈清下意识地闭上眼,却在额上感受到了来自宋如桢手掌的冷意。
“感染风寒,开始说胡话了。”他的大掌将沈清的眼也复上了。沈清继续重复着道,“师兄,我是真想与你欢好。”
在她擡手准备将宋如桢覆在她额上的手扯离之时,她听见他说,“如此,你便来吧。”
宋如桢先离开了她,朝里走去。沈清眨了眨眼,“大师兄,你是真的答应了?”
“嗯。”
沈清跟着宋如桢朝里走去,现在反而是她觉得诧异了。只见她那风光霁月,身着白衣的大师兄,正站在他的卧铺之前,等待着她的靠近。
沈清走近,“师兄,你是真的同意与我欢好?”她的手摸上宋如桢腰间的系带,欲解开。
“将系带捆缚我双手,再用发带蒙我双眼,今夜你便可对我为所欲为,阿清。”宋如桢解下了发带,青丝垂落。往日万剑峰上麟风真人不苟言笑的首席大弟子宋如桢,此刻在远处烛火微弱的印照之下,散发解衣,犹如志怪图中的美人,圣洁之中带着一丝惑人的诡意,让人想去侵犯,污染。
“师兄,那我就不客气了。”沈清取过宋如桢手中的发带,踮脚将发带蒙上了他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