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半夜爬床

顾璇将手腕和手臂上已经干涸的血液清洗掉,白皙的腕处浮现出青紫的指印,她轻轻触碰了一下,痛得她倒吸一口冷气。

真不愧是个花瓶身体,比她真正活着的时候还要弱。

她低下头叹息,接着一屁股坐在马桶盖上,看着天花板上的顶灯,“唉…接下来我可怎幺办啊…”

突然她想起何襟走之前给她留下的铭牌,她将名牌从口袋离拿了出来,细细端详着。

透明硅胶膜包裹着里面的卡片,做工非常好,在何襟的名字旁边还印着一张他的正脸照。

顾璇小声的嘀咕,“帅是挺帅的,人好像也挺靠谱的…吧?”

她自己也不确定,看了一下铭牌后,就放回自己的胸口袋里,回到了床上。

下午六点整,这次不见护士的身影,取而代之的是何襟端着药和食物走了进来,他已经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腋下还夹着一沓文件。

顾璇看到她就想起今天中午的那个吻,她虽然在活着的时候交过一个男朋友,但对方的亲密却从没有让她这幺面红耳赤过。

何襟将文件放在门口的桌子上,将药递到她面前,“把药吃了。”

顾璇想伸手去接,谁知他却突然将药握住,低声说,“我喂你,把嘴张开。”

她的脸更红了,又羞又臊,“不不、不用啦,我自己吃就可以了!”

顾璇坐在床上,何襟居高临下的站在她面前,高挑的身形将她整个人都挡住,他用不容置喙的语气重复了一次,“乖,把嘴张开。”

顾璇拿他没有办法,只能不情不愿的张开嘴巴,将柔软的舌腔暴露在男人面前。

何襟满意的笑了笑,将手中的药丸放进她的嘴里,然后将水杯送到她的嘴边,喂她喝水,他看上去十分享受这个过程,也表现的体贴入微。

顾璇这边却尴尬的想要脚趾扣地,但是对方神态自若,坦坦荡荡倒是让她觉得自己是不是多想了。

吃完药之后,何襟还帮她处理了手腕的瘀伤,涂上药膏用绷带缠了起来。

他的动作细致且轻柔,像是对待珍惜的宝贝一样,顾璇看着他低头时认真精致的眉眼,心里也忍不住加深了一些对他的好感。

做完这些后,何襟将食物放在她的面前,从容的在门口桌前的凳子上坐下,开始阅览那些文件,安静的没有再多说一句话。

顾璇松了一口气,还好他没连吃的也要一起喂,不然她可能真的连饭都有点吃不下了。

房间里只有顾璇咀嚼吞咽的声音,和何襟翻动页表的声音,吃完晚餐后,顾璇也不知道该说些什幺调节气氛,百般无聊的打开了高挂在墙上的电视机。

电视机老旧,屏幕上时不时的闪过雪花,而且只有一个节目,介绍的是这所医院的历史。

圣十字医院在当地乃至全国都富有盛名,治愈了许多精神有疾病的患者,还研发出了脑髓切除手术,将患者大脑内的一部分切除,使得原本具有攻击性的病人变得温顺听话。

这场手术残忍却十分有效,旧世纪的医生用十字镐敲开病人的头颅,然后将病人的脑髓捣烂,再用强效的药物进行恢复理疗。

病人变得安静乖巧,但也失去了自主思考的能力,只能痴痴傻傻的任人摆布。

顾璇看的整个人都不好了,心中直呼残忍没人性,忍不住问何襟,“你们现在还会用这样的方式进行治疗吗?”

何襟翻页的手顿了一顿,说:“偶尔也会哦。”

听到这个回复,她忍不住的在脑子里联想出何襟做手术时的模样,一边温柔的笑着,一边用十字镐敲开你的头颅,想到这里顾璇不禁一阵恶寒,摆摆头甩掉了这个浮想。

“不过现在已经不用敲击的方式了,都是用仪器切割再开颅。”他还贴心的解说了一下,然后继续道:“像202号房的病人,会不受控制的进行自残行为,严重的时候会伤害其他患者,为了避免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下午就安排了脑髓切除手术。”

听到这话,顾璇攥紧了被子,她心里说不上来开心,反而还有些愧疚,“……那他现在还好吗?”

“嗯,术后反应良好。”

顾璇一时间无言,何襟继续说道:“你的情况还需要再观察五天,如果药物可以有效控制的话,就可以开药回家了。”

“什幺意思?难道药还会失效吗?”她一下子紧张起来。

何襟似乎可以轻松的一心二用,头也未擡的回答她,“你的症状比较严重,不确定药物是否能稳定有效,可能会逐渐减弱效果。”

这可让顾璇瞬间忐忑的不行,“那,那要是药物失效了怎幺办?”

这个提问让何襟合上了文件,手肘抵在椅子把手上,左手撑着脸,直勾勾的盯着她,嘴角还噙着几分笑意。

“那就没办法了,只能做手术了呢。”

顾璇一瞬间寒毛直竖,对何襟刚升起的好感又消失的荡然无存,她张了张嘴,想说些什幺,最后却什幺也不敢说。

真是前后猛虎后有豺狼,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按照人物设定,如果药效失效了,她应该就会大晚上不受控制的乱晃荡,要幺被那些恐怖的病人干掉,要幺就是被医生发现,面临被开颅的处境。

她只能在内心祈祷安眠药大显神通一定要起作用,让她安稳的度过剩下的五天。

有些丧气的把电视机关上,她现在突然不是很想看到对方了,硬着头皮问他,“那个…何医生,你不走吗?”

“不是你说让我陪着你吗?”何襟反问她。

刚好这个时候,她的视线跳过何襟,看到门口的纱窗外突然多了一道黑色的身影,径直的站在房门口,她眨了眨眼睛,黑影又消失了。

“那我走了哦。”何襟拿起文件,作势就要起身,顾璇连忙叫住他。

“别别别!我的意思是,你不走真是太好了,还好有你陪着我!”

这番话似乎入了对方的耳,何襟笑着问她,“真的?”

“真的真的,有你在真的太好了,没有你我都不知道该怎幺办。”顾璇嘴巴像抹了蜜一样,哄的何襟十分开心。

“嗯,那好吧。”

等对方重新坐下之后,顾璇又摸了摸胸口的铭牌,不管怎样,何襟在的话至少能保她暂时平安,不管对方葫芦里卖的什幺药,能苟一时就苟一时吧。

顾璇躺下身,背对着何襟侧身睡,因为没有安全感,被子的一半都被她紧紧抱在怀里。

何襟将手中的文件放了放,看着她蜷缩起来姿势,又盯着她的后脑勺看了一会儿,拿起文件继续读了起来,房间里时不时的传来翻页的声音。

不知不觉中,时间一点点过去,顾璇也慢慢开始困意上涌,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已经到了深夜,她感觉到有人在黑暗中触摸她。

对方的手很凉,像是一片冰凉的羽毛一样轻轻的抚过她脖颈上的皮肤,激起一阵阵颤栗。

然后一条炙热软滑的东西又贴上了她的后颈,舔舐着她,这种感觉好像在做梦,又好像没有。她无法控制自己的四肢,也无法睁开眼睛,也许这是在梦中吧,她迷迷糊糊的想着。

湿热的感觉从后颈转移到耳垂,小巧可爱的耳垂被含住轻咬,然后顺着耳廓边缘舔弄着整个耳朵,整个颈侧被刺激的升起了娇艳的红霞。

一只手贴上了她腰后的脊窝,顺着脊椎一路抚摸着往上,双重刺激下舒服的让她不断发出嘤咛声,“嗯…啊…”

胸扣被解开,那只手顺势滑到了她像棉花糖一样柔软的双乳上,大掌按揉着嫩乳,奶尖被时轻时重的玩弄着,顾璇只能无力的发出小猫一样的哼叫声。

而对方显然不满足于此,她感受到耳边的亲吻停了下来,宽大的衣物和内衣被向上掀开,对方趴在她的胸前,吃着她整个白软的奶子和粉嫩的乳尖。

两只手伸进她的裤子里,又从紧贴着的内裤里挤进去,抓揉着她圆润饱满的臀肉,花唇随着这个动作左右摩擦着,刺激着阴蒂,一股清透的汁水从花蕊中流出,顺着耻缝向下流到了对方的手上。

她似乎听见了他低沉的嗓音,“这幺多水?”

没办法啊,实在是太舒服了,在蜜汁涌出之后,肉穴内也传来一阵强烈的空虚感。

好想有东西插进来啊…

这样想着,她的裤子就被完全脱下,一个圆润热滑的东西就顶住了她的阴蒂,重重的的摩擦了一下,激得她生理眼泪都流了出来。

圆润肥大的龟头和粗硬的柱身摩擦着穴口和蒂豆,透明的汁水淋湿了粗长的鸡巴,穴口一缩一缩的,像是在邀请着对方的进入。

她快被磨疯了,内里的空虚和外界的刺激让她又煎熬又舒服。

龟头抵着穴口,就着丰富的汁水,‘噗滋’一声插到了尽头,层层叠叠的肉壁贪婪的吸附在巨大的柱身上,穴口也被撑的慢慢当当,边缘没有一丝褶皱。

顾璇爽的头皮发麻,小腹一阵痉挛,竟然直接高潮了,宫腔喷出的汁水被肉棒堵住,喷在对方整个马眼上。

还没等她缓一缓神,鸡巴便快速的操干了起来,“啪滋啪滋”的抽插着,每一下都深深的操在她的宫口处,顾璇被干的嘴唇微张,口水从唇边滑落,只能发出啊、嗯的声音。

对方双手将平躺着的顾璇向左侧翻,穴里的鸡巴也跟着磨了一圈,她的双手无力的搭在脸侧,整张脸泛着红潮,双眸紧闭,对方将她的右腿高高擡起,以更深的姿势继续插干着。

宫口被深入的插到松开,龟头如愿以偿的撞了进去,将她的小腹操的凸起,形状淫秽,强烈的刺激让她爽的直接失禁高潮。

尿液从孔道中喷射而出,弄湿了身下整片的床单,对方愉悦的低声轻笑,又用手去揉捏了一下她的花蒂,同时抽插速度变得更加猛烈。

几近灌顶的快感让顾璇觉得自己快被操的坏掉了,嘴中流出的津液也弄湿了枕头,身体上全是汗水,男人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连绵不断的快感持续了很久、很久。

终于,一泡浓稠滚烫的精液从马眼射出,灌进了她的整个宫腔,饱胀的感觉让她感到满足,但是对方却没有将柱身拔出。

可她已经精疲力尽了,腰腹宫腔不断痉挛的快感让她昏沉,在性爱的余韵间,浑浑噩噩的陷入了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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