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互表心意” 初夜前夕

湿濡软滑的舌头滑过江霖雾白皙嫩滑的肌肤,坚硬的牙齿细细啃咬着玉骨,引得江霖雾酥麻轻颤。

耳边湿热的粗喘息声在耳边吹拂着似乎正在酝酿某种难以言喻的情意。

江霖雾只能一边招架住白钰,任他啃亲,一边集中注意力念清心咒往白钰的神识中灌入。

该死的薛樱,如此肮脏的手段。情毒不解则亡,将情毒强行逼迫出可能伤及灵根根骨以后不得再修炼;情毒也可解,须以情事化解。

这个解,如何解,让江霖雾犯了难。

清心咒不断涌入神识,白钰渐渐的恢复了些许神志,啃咬停了下来。

他气息紊乱,费力从江霖雾脖肩处擡起头颅,无力说道:“仙尊。弟子没有遵守好与仙尊的保证,逞强着了歹人的道。仙尊可要赶我走?白钰冒犯了仙尊。弟子该死!”   狭长的眼角泛着红,眼波荡漾。

一种脆弱感惊得江霖雾心头一跳。这个傻孩子,这都什幺时候了还怕着自己赶他走这样的事?

她终是暗自下了心,情毒还是要解了的。灵力强行逼迫的后果承受人是白钰她不愿赌。

白钰那幺温润如玉的少年郎,天子骄子,待人温谦。不该这样夭折。

她忍住想将薛樱找到一掌拍死的心。先找解决的法子。

江霖雾扶起白钰踏着飞剑火速赶往林中她与师傅曾经的故居。

白钰浑身发热发汗,腹下欲根胀痛难忍。刚清醒的神志又被身前的女子撩拨得意迷。

他已神思迷离,再次忍耐不住往江霖雾身上靠嗅闻江霖雾身上的味道。腹下肿胀的欲根因涨得太高,戳到江霖雾的后腰。

江霖雾登时一僵,羞红从耳边蔓延至耳尖。白钰迷离中看着羞红的小脸,越发情动。他忽痴喊“仙尊……”

在他紧绷的弦快要断时,江霖雾反手一个绑缚符阵绑住了濒临崩溃失控的白钰。

白钰……

剑光飞闪,降落在一处普通的山腰。

若是没有特别深厚修为或者明锐的灵力感应,根本就发现不了此处隐藏着一个繁杂精致的法阵。

江霖雾挥手解开故居的法阵,现出一座木屋。江霖雾将白钰拖进木屋的一间卧房内,让他倚靠木床边上。

白钰被绑住,浑身通红,本就多情的一双桃花眼湿漉漉的迷离盯着江霖雾声线低哑呢喃道:“仙尊…仙尊…弟子……”显得可怜又无助。

江霖雾蹲下摸了摸白钰的额头,想探查那情毒在他身上蔓延的情况。

她软滑的小手刚触上白钰的额间。白钰就发了疯似的往她身上凑。男子在极度动情的时候,一丝风吹的接触都能让他们情难自已,亢奋癫狂。

白钰一时的动作,阻断了江霖雾的探查。她只能撤手。

她看着白钰平时温润端方的俊朗少年此刻面色通红,青筋鼓起。被情欲折磨得苦不堪言。

他紧闭双眼,薄唇紧抿,在强行极力忍耐。

只是偶尔睁眼用水雾雾的桃花眼盯着江霖雾瞧,嘴角挂笑。

如果不是腰腹间隆起的那骇人的弧度的话。倒真以为他忍受得住。

江霖雾不能体会男子欲望爆棚的那种感觉,但是想必不好受。

江霖雾对着闭眼许久好似昏迷的白钰说道:“白钰,你撑得住吗?解毒须以情事入药,仙尊去给你聘个好姑娘回来,完了之后仙尊再渡修为给你保住你的灵根灵脉。今夜过后你也莫负了人家姑娘。“完了还加问一句“你喜欢什幺样的姑娘?仙尊给你聘。”

白钰不动,好似已昏迷了听不见。江霖雾凑近了点想再开口

白钰忽然擡头冲着江霖雾粲然一笑:“仙尊……我好痛苦……把绑缚解开好不好…”

江霖雾看着符阵勒得他玉白的皮肤泛红,低下头为白钰解开符阵,殊不知,白钰正紧紧盯着江霖雾,眼中尽是贪婪暗晦

刚一解开,白钰有力的手臂一勾箍住了江霖雾的软腰,直将她推按在地。白钰猝然翻身在上,四肢撑在江霖雾的两侧如同无形的牢笼,将她牢牢的罩在阴暗下。

白钰勾唇一笑,他分明看似在笑,可温润的桃花眼中阴郁翻涌,他启唇:“喜欢仙尊这样的。”

白钰恨不得现在就干死江霖雾,她竟要将自己推给别的不识的女子。虽说是意料之中的事但依然让白钰恼怒。

江霖雾不可置信的瞪大凤眼。她被扑倒在地,白钰仗着男性身体优势将江霖雾压制在身下。未等她反应就附身就衔住了江霖雾的红唇,猛烈摩擦啃咬。

江霖雾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被男子拥吻,湿软的嘴唇紧贴着自己,很软很嫩……

白钰趁着江霖雾微愣之际撬开她的贝齿,大舌卷出她的小舌吮吸啃咬。

白钰的吻和他平日的温润不一样,热烈而强势。两人气息交融。

白钰唇舌肆意掠夺着江霖雾口中每一寸地方,舌尖像小蛇一样扫过敏感的脖颈耳垂,身下的硬物不住的去蹭江霖雾的大腿。

江霖雾被亲吻得迷糊荡漾……腿根的硬物隔着轻薄的衣料戳顶着自己的腿根时,才幡然醒悟过来。

江霖雾推开紧贴自己的白钰,以为他被情毒迷得魔怔了,隧伸手轻拍他因情欲通红俊脸,大喊:“白钰!白钰!停下!”

白钰听到了,可他不愿停下,专心忘情的去逗弄。他等这一天太久,忍得太苦。他渴望情欲甘愿为之沉沦。看不见的阴郁下温润的眉眼露出翻涌的痴狂,执念。

一段亲吻过后,两人气喘吁吁。

白钰俯首盯着江霖雾闷声说道:“只要仙尊。我只要仙尊。若是别的人我情愿死去。”话语虽轻,但是透着一股毋庸置疑的坚定。

江霖雾接收到了白钰的意志。他温柔谦和但某些事也执拗固执得很。白钰不愿接受别的人那他真干得出不如一刀抹了自己脖子的事。江霖雾一哆嗦。

她并不是真正厌恶白钰,对于白钰她其实是欣赏的。明亮少年,温润端方。白钰人入其名如一块纯净无瑕的玉石,致密细润,温润淡雅。

美玉无论如何雕刻,只要不中途摔碎了,都会是美好昂贵的美玉。

而江霖雾不想白钰做那中途破碎的玉。

她捧着白钰的脸,说:“仙尊愿意。”“但只一次。”

白钰脸上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选择性忽略后边一句。炙热的温度拥吻着江霖雾。

夜还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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