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谧屋室,昏昏烛灯,灯火轻轻摇曳。
稚奴怕黑,屋里会留下一盏昏灯。
他阖眼,难以入眠,张嘴,才发现嗓子干哑的厉害。
怀里的小身子,最近睡觉越来越不老实了,姿势怪异的蜷缩成一小团,不停的蠕动。
想像以往一般冷着脸恫吓,这个想法只存在一瞬,她可经不起吓。
想到这,他有再多想法,也给压了下去。
任由她动作,他五感慢慢封闭,正在他快要入眠时,一只软嫩小手挪了过来,抓住了他的手。
他蓦的睁眼,她擡头,泪眼涟涟的眼儿,可怜无辜的望着他:“我好…难受,你给我…揉揉”
她讲话有些生疏,慢吞吞的,讲一两字就要停顿一下,大眼睛纯然,表情天真童稚。
他还没搞懂她的意思,手就被抓着按上了软绵绵的地方。
他深吸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呼吸都重了不少。
熟悉的触感,似乎又大了,碰上去,软绵如嫩豆腐,湿濡滑腻。
又不是没摸过,可这会他却有些僵住,以往都是他或强迫、或哄骗,才得逞,她主动还是头一回。
见他手放在那里没有动,她不满,小声的抱怨:
“你不…给我…揉,我去找…玉翘…姐姐,或者…晋元…哥哥…给我揉”
声音不大,可他却听见了,瞬间脸色阴沉如墨,着实吓人。
她现在可不怕,把他手拿开。
起身就要去找人,她知道他们两人都在门外。
刚坐起身,就被男人一把给按了回去。
稚奴仰着脸被按在床面上,气哼哼的瞪着他,如果不是她小手揉累了,她会找他?
这幺凶干嘛?不就是揉一下吗?
还不等她气完,前襟一凉,她惊呼,小手快速挡在胸前,脸颊红红。
她睡觉只穿了一身薄薄的单衣,连小兜衣都没穿,被他这幺一扯,上身直接裸露开来。
她只要他帮忙揉,又没让他脱她衣服。
他目光炽热,一眼就看出她的想法,面上倒平静,靠近她耳边,低声诱哄“这样更好揉一点,不然衣服弄坏了你又要闹”这话说出来哑的厉害。
稚奴却狐疑的盯着他,怕衣服弄坏你那幺使那幺大劲干嘛?
还有你嗓音怎幺变了?
她小脑子也想不了那幺多,她难受的很,乳儿不知怎幺了,平白无故涨的厉害,还会流出水儿,她是不是快要死了?
想到这她呜咽出声,李时佑早在碰上就明白怎幺回事了,她哺育的奶还未断干净,有些补食有催奶的成分,所以乳汁又下来了。
她之前也偷偷一个人挤过,想起当时的场景,喉结不住滚动,说出的话哑的更厉害了“这个吸了就没事了”
她是用手挤出来的,他吸出来也一样。
还不等她震惊他的话,小手被拿了开去,浑圆的两团明晃晃的暴露出来,小手被拿开的动作,还晃了两下。
昏昏光影下,刺激眼眸,加深人的欲望,他口干舌燥,胯下的东西立马挺硬,涨痛难忍,他极力克制,额上仍渗出细汗。
她见他出汗了,小手指着他鬓角,惊喜出声“热…冰冰”
她脑子活络了,那胸上的水儿,是不是也是渗的汗水。
天儿这幺热,又不给她放冰块,这不他也热出汗水了吧。
他却只是目光灼热的望着她,未出声。
他长相俊朗,她也是有着正常审美的,被看的面红耳赤,偏过身子闪躲。
腿儿刚一动,有什幺硬东西戳到腿儿,想到那个可怕的大虫子,拉着小脸,把衣襟一拢,立刻严词拒绝“不要…你”
她上次摸了他,他提出也要摸她,然后他就摸了她的乳儿。
那这次他揉了她乳儿,他是不是也要让她揉他,大虫子那幺可怕,她才不要。
而且她这会觉得她是热的出了汗,只要他放点冰块进屋,她就不难受了。
想着她又不高兴了,都是他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