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忍闷骚小狼狗继子(28)

崔深熙紧紧地咬着嘴唇,她之前一直不敢面对的事情,现在终于还是不得不面对现实。

可是她真的很不甘心,凭什幺自己喜欢了快十年的人最后却便宜了那个老女人,她自己还要被这个靠家里的二世祖欺负凌辱。

崔深熙松开被咬的出血的嘴唇,擡起头对着这个心里恨的要死的男人道:“赵凯杰,你要帮我!”

“是你欠我的,你帮我我答应跟你交往!”

赵凯杰戏谑地望着她,道:“哦?我要怎幺帮你?我可没傻到帮自己的女人去勾引别的男人,给自己戴绿帽子的癖好!”

“不是······不是的,我已经不想跟孟佚在一起了,可我也不想让他跟别的女人称心如意,你你是给我喝了一杯加了料的水吗?你帮我······”

······

孟佚这边帮阮鱼擦了擦脸和手脚,最后想了想还是没有再干别的,只给她喂了点水,见她睡的很熟了,像是一只困极了倒头就睡的小仓鼠。

带着不符合她的年龄的稚气,十分可爱,这让孟佚心里生起一丝温柔来他低下头在阮鱼的额头轻轻吻了吻,然后起身走了出去。

孟佚再次现身夜场的那个角落,一波人似乎疯玩告一段落,重新齐聚,修整修整,补充补充体力,准备稍后在战。

如果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赵凯杰和崔深熙之间似乎发生了一些变化,原本跟苏雯紧紧坐在一起的崔深熙现在贴着赵凯杰坐着。

赵凯杰的胳膊直接搭在崔深熙的腰上,似乎是见孟佚来了,特意向他昭示崔深熙的归属权。

可惜,他是媚眼抛给瞎子看了。

孟佚现在还在想着这边随便应付一下,回房间去陪阮鱼呢。

根本没有注意到赵凯杰和崔深熙,以及其他人眼里若有若无看好戏的幸灾乐祸。

“吆——我们的孟大帅哥终于肯路面了啊!我们校花的生日宴有人干这幺敷衍不给面子的,只有孟大帅哥你敢了!”楚东摇了摇手里的鸡尾酒,奚落道。

冯子项借着道:“那是,被偏爱的有恃无恐,我们孟大帅哥就是有这个资本拽啊!不过大家都送了校花生日礼物,只剩下我们孟大帅哥你一个人了哦!”

楚东见孟佚脸上连一丝反应都没有,心里有些气愤,感觉他们说的话对孟佚来说就像是在放屁,哦不,屁还有个响声呢,他们说的话在孟佚看来连屁都算不上。

“哈哈哈哈······孟大帅哥不会是没有准备吧,我们校花可是把你当做最好的朋友呢,这幺不给面子,也太不像话了吧!”

孟佚没有搭理楚东和冯子项不怀好意的挤兑,直接把手里的礼品袋递给了崔深熙。

“生日快乐!”

等崔深熙接过了礼品袋,还没打开,就道:“你们先玩,我还有事,先走了。”

崔深熙从收到孟佚礼物的欣喜中一下子跌落了悬崖,心里一阵阵发冷,原本还有些犹豫不决的念头一下子坚定了下来。

“等等——孟佚!”

孟佚转身的脚步停了下来,回头疑惑地看了崔深熙一眼,似乎在问:还有我什幺事吗?

崔深熙脸上的笑再次僵了僵:“那个,孟佚你就这样走了不太好,我们两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我不会计较,不过这幺多同学在,总不能不给大家面子,这样吧,你陪我们一起喝一杯,算是当做是早退的赔罪,不然我们可不能放你走。”

说着,她又转头对其他人道:“你们说是不是?”

“当然是!”

“熙熙女神总是这幺通情达理。心疼你。”

“这样也太便宜了孟佚了,哎,算了,谁让你跟熙熙女神是青梅竹马呢,看在熙熙的份上放过你了。喝一杯陪醉酒就放过你。”

“一杯怎幺够?既然是陪醉酒,肯定要罚酒三杯。”

“三杯!三杯!三杯!”

“三杯!”

“三杯!”

·······

楚东和冯子项两个人是唯恐不能好好整治整治孟佚,逮着这幺个机会怎幺能放过呢,甚至已经使了眼神给其他人,让人去在准备的酒里加点料了。

“好了好了,孟佚不会喝酒,大家别为难他了,就一杯吧,心意到了我就心领了·······”

崔深熙见气氛烘托的差不多了,开口做了和事佬。

她接过侍应生手里盘子上的两杯橙黄色的鸡尾酒,递了一杯给孟佚,“来,孟佚,我希望你能陪我喝了这杯酒,我的生日宴会更完满。”

孟佚擡头看了看楚东和冯子项那群明显不怀好意的人,淡淡地瞥了有些许紧张的崔深熙,直接接过那杯酒,直接一饮而下。

搁下杯子,直接迈开长腿往电梯口走去。

只剩下一群还没有反应过来的一群人。

崔深熙怔怔地望着孟佚离开的方向,手里的酒杯倾倒,酒水溢出来都没有察觉。

这副样子直接把赵凯杰气的吐血,他一把搂过崔深熙的腰,在她耳边阴恻恻地道:“这是后悔了?呵呵·······要不要我去把孟佚追回来,然后告诉他真相——”

“不要,不要!我错了,下次再也不会了。”

崔深熙怔怔地望着手里的酒杯,平静地道,“你答应我办的事不要忘了。”

“怎幺会忘!熙熙,我会让你看见我的真心,以及——我的本领,不是那些黄瓜香蕉假鸡巴能比的!”

说完,一手握住崔深熙捏着酒杯的手擡起,一饮而尽,另一只手扭着崔深熙的下巴,直接对着那张被他啃的红肿的唇压了下去·······

这副香艳的画面让其他人目瞪口呆。

孟佚从电梯出来,直接进了阮鱼的房间,开门的时候,忽然一股眩晕袭了上来,他扶着墙才没摔倒。

孟佚甩了甩头,眩晕减轻了一些,他去洗手间洗了把冷水脸,才清醒一些。

心里寻思是自己酒量太浅了,还是自己低估了那群人的用意,给自己换了高度数的酒。

正想着,门外面的门铃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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