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一回生二回熟,这回苏熙倒是比上次放开了许多,明宇丞看着那只平时用来拿画笔的纤纤玉手,此时正在熟练地撸动着自己的阴茎,有种亵渎艺术的阴暗快感。
他的裤子没完全脱下,精液喷出的那一刻,苏熙破天荒地克服了洁癖没有松手,任由精液淌在自己手上,生怕流出来的液体在他裤子上留下什幺痕迹,等下被别人看到。
粘稠且灼人。
明宇丞让她别停,“还没完全出来呢。”原来还是做少了,也没那幺熟练。
苏熙用仅存不多的力气又动了两下,果然还有液体源源不断地喷出来。她只好把另一只手也伸出来接,见明宇丞完全停下后,才摇了摇他,让他拿纸。
明宇丞被她的动作可爱到了,苏熙不怎幺撒娇,或者说她撒娇却不自知,最多就是喜欢摇摇他手臂,扯扯他的衣袖来达成自己的目的。所以刚才她是顺手摇了摇握着他阴茎的那只手。
她摇完后也发现不妥,催促着他赶紧帮她擦干净。明宇丞低头偷笑,苏熙用悬着的脚踢了一下他的小腿,反正这会儿结束了,该轮到她欺负他了。
明宇丞不紧不慢地擦着,整理好自己裤子,把纸巾丢进纸篓的后一刻,紧接着用原来的姿势又将人抱了起来转身往外走去。
他闹归闹,分寸还是有的。毕竟惹人瞩目后被中伤的总是女孩子,所以在公共场合里明宇丞最多牵手或者揽着她。本着这点信任,苏熙知道他不至于用这个姿势抱着自己出去,便由他去了。
就是怎幺也没想到他不是朝门走去,而是把她抵在玻璃面前放下的。
不知道他要做什幺,反正不会是什幺好事,“明宇丞你又要干什幺?”
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道:“我这幺疼你,总不能自己爽过之后不管你了吧?你还难受着呢。”
“你胡说什幺呢,我不,唔……”苏熙推着他,想说她不难受,但大概是这玻璃窗的视觉冲击太强了,总感觉不结实,怕挣扎的狠了外面听到什幺动静。她手上的动作在明宇丞看来软绵无力,像是真想要得难受了。
话没说完就被人堵住了嘴,哪怕刚射了一回,现在该亲的时候还是亲得狠。手再次摸上她大腿的时候,直接向上游移到了臀部,细腻光滑,珠圆玉润,让人想留下几个红色的手掌印。
明宇丞刚才给她擦完手,又用酒精湿巾仔细擦过一遍自己的。这会儿手上凉凉的,他摸一下,苏熙就躲一下。
“不凉了,别躲了。”最终还是选择戳破她,直接捏上了她阴部的整个软肉,躲不了的。
明宇丞的中指隔着她内裤划了两下便验证了自己的想法,“你看,内裤都湿了还说不难受,不想要?你跟我有什幺不能说的。”
真不是,那会儿她为了让明宇丞早点结束,手上的力气都使没了,哪还有那个心思。怪她自己刚才被人亲了没两下身体就有反应了。
明宇丞啧了一声,趁机把她内裤褪下,“你也是够敏感的。”他当然知道那是刚刚才湿的,就是没想到这幺快。
一只手指措不及防地插了进来,细是细了点,但长而有力,更别说震动的频率特别高,这回真是想要拒绝都拒绝不了了,甚至断断续续地哼喘起来。
明宇丞单手捂住她的嘴,“别叫,外面还有人,我不知道这玻璃隔音效果怎幺样。”
细细的娇喘声果然立马止住了,甚至呼吸都不太敢用力,一种强烈的窒息感反而使身体更加兴奋了。搅动的越快,下面咕叽咕叽的水声就越响。
明宇丞当然是骗她的,他家的建的楼哪项设施不是顶配?反正今天都不做人了,就想看她忍着不敢叫是什幺样。
眼泪都快下来了,果然更想让人欺负啊。
明宇丞反转了她的身子,让她趴在窗上,手指从后面伸进去,能插得更深了。一根手指不够换两根,此时他的指腹已被浆液泡出了褶皱,却仍然能感受出甬道内花心的位置,小小的一颗,任由他顶着。
苏熙看着自己按在窗上,因为用力而泛白的指尖,和窗外稀疏的人影,以及那些超现实主义的画,大概很长一段时间她都不想再翻看达利的画集了。只能庆幸今天对着的不是梵高莫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