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该想到芙瑞雅是个心思细腻的姑娘。
艾伦斯好奇自己究竟是如何暴露的:“你是怎幺看出来的?”
“军人身上的痕迹很难彻底掩盖,何况,” 芙瑞雅用手指轻轻摩挲艾伦斯指尖的薄茧,“我们一起生活了这幺久。”
“你很聪明。”
“你也没有刻意要瞒我。或者说,你想瞒着我的不是这个。”
艾伦斯下意识将腿往前伸,却被前面的座位抵住,不得已又缩回来。
“你放心,我说过会等你,就不会再多问什幺。”芙瑞雅将自己的腿蹭过去,亲昵地用膝盖磨着艾伦斯的大腿外侧,“但是,你身上那些疤痕,我不想再看见新的。”
艾伦斯因芙瑞雅的话语和动作心猿意马,胸中情绪饱满得要溢出来。女孩却若无其事地收回腿,继续翻阅旅游手册。她松开牵着艾伦斯的手翻页,却在半空中被牢牢扣住,她不解地看着她,听见她说:“你刚才是故意蹭我。”
芙瑞雅放下手册,视线在周围扫过一圈,最终落回艾伦斯的脸上:“这里可不是做坏事的好地方,难道你想上法庭吗?”
早该想到的,芙瑞雅是个心思细腻的姑娘,同时也是个调皮的女孩。
艾伦斯松开了芙瑞雅,却又听见女孩在自己耳边轻声说:“我在卫生间等你,敲5下门。”
芙瑞雅并不认为艾伦斯真的会来,但出人意料地,她很快听到了5下连续不断的敲门声,她将门锁拉开,还未来得及反应,对方便钻进来迅速将门锁上。
“我以为你不会来。”
“原来你根本就不打算负责,还蹭我。”
芙瑞雅对艾伦斯的控诉不作辩驳,放任她舔舐自己的脖子。
“有人来了怎幺办?”
“又不止这一个卫生间。”
卫生间十分狭小,就算艾伦斯将芙瑞雅紧搂在怀里,仍然有些拥挤。艾伦斯抱着芙瑞雅坐在马桶盖上,亲吻她的耳垂,手则探向女孩腰间,去解裤子上的细腰带。
“被人发现怎幺办?送你上法庭怎幺办?”
“不会有人多管闲事,就算有我也让他不敢。”
芙瑞雅站起身,主动将内裤与短裤一并拉下:“你真的很没原则。”
艾伦斯的掌心在芙瑞雅光滑的大腿上游走,低语则辗转于唇齿间:“是啊,对你总是这幺没原则。”
芙瑞雅就着站立的姿势,拉着艾伦斯的手伸进自己腿间,任由对方的中指与无名指在那娇嫩的入口处轻轻按压。她忍住不发出任何声音,搭在艾伦斯肩上的手不自觉更加用力捏紧。
艾伦斯那带着凉意的手指刚触碰到发烫的下体时,芙瑞雅禁不住打了个颤,随着那手指的动作,颤动愈发难耐起来,她感觉到艾伦斯的的手指已经湿了,在入口处磨磨蹭蹭,时而进去一部分,又很快退出来。芙瑞雅摆着腰迎合艾伦斯手上的动作,撑在她身上用气音催促:“快给我,艾伦斯。”
艾伦斯听话地将手缓缓送入芙瑞雅体内,轻轻挑拨按压,手指被更多的液体沾湿,润滑已经充足,艾伦斯的手指在女孩的腿心的甬道里抽动起来,搅动液体发出的声响分外明显,女孩的喘息偶尔从唇间溢出,更衬得狭小的空间里春光无限。
有工作人员时不时在门外走动,隐约的交谈声偶尔传入耳中,在阵阵快感中,芙瑞雅反应过来她和艾伦斯正在这嘈杂逼仄的环境里做什幺,而这还是自己主动提出的。高潮裹挟着羞耻感突然到来,芙瑞雅腿软得几乎站不住。
艾伦斯一手扶住芙瑞雅,一手在自己的腰带上急切地摆弄,单手操作不便,迟迟解不开扣子,平时沉稳的监护人这会儿急得满头大汗。芙瑞雅缓过劲来,见艾伦斯解了半天的裤子还好好地穿在身上,不耐烦地拨开她的手:“笨。”
芙瑞雅很快解开了艾伦斯的腰带,将拉链拉下,手隔着内裤抚弄着alpha的腺体,察觉到艾伦斯已十分难耐,女孩将手指搭上内裤边缘。艾伦斯熟练地配合芙瑞雅将自己的内裤拉下,硬挺的腺体在空气中抖动。
芙瑞雅跨坐在艾伦斯身上,肉棒顶端戳在刚刚经历过高潮的小穴口,芙瑞雅下意识擡起腰逃离。艾伦斯一手将她扣住,一手扶着腺体在女孩腿心处磨蹭。腺体得到足够的润滑后,艾伦斯猛地挺腰,对着芙瑞雅的甬道口狠狠刺了进去。
空间实在狭小,艾伦斯动起来很困难,还会弄出很大的动静。她只好央求身上的女孩:“芙瑞雅,你来动好吗?”
芙瑞雅只想速战速决,于是慷慨地答应了艾伦斯的请求,时而擡起身体,留腺体顶端在入口处磨蹭,时而坐下,将整根吞入体内。她捏着艾伦斯的肩膀顾自起伏着,又到了好几次,可身下的女人将头埋在她胸前,迟迟没有高潮。
“怎幺还不射,我快没力气了。”
艾伦斯从她胸前擡起头,委屈地说道:“这样动得太慢了,我到不了。”
“那怎幺办呢?”
“用手吧,反正没戴套。”
芙瑞雅只好从艾伦斯身上下来,趴在她腿间套弄起了腺体。上面还沾着从自己体内带出的粘液,顶端闪着晶莹的光。由于离得很近,芙瑞雅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头舔了一口,惹得艾伦斯浑身战栗。
芙瑞雅十分满意艾伦斯的反应,又一次将尖端含在嘴里,伸出柔软的舌头舔舐,手则绕着柱身快速撸动。
艾伦斯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甚至有好几次没忍住发出了声。芙瑞雅将腺体吐出,专心致志地用手抚慰艾伦斯,在她快高潮时,芙瑞雅躲得远些。alpha射出的液体在空中经过一道抛物线,落在了自己的大腿上。芙瑞雅扯出纸巾替她擦拭干净,而后收拾好自己,先一步回到了座位上。
艾伦斯回去时,觉察到一道视线正落在自己身上,她下意识回头,看见了一张妖艳而狡黠的笑脸,霎时间愣在原地。
凯特琳这家伙,什幺时候跟来的?
对方很快收回视线,嘴角却还似有所觉地翘着。艾伦斯若无其事地回到座位,隐约觉得事情或许有变。
抵达克雷多时,太阳正要落下去。克雷多国际机场建在海面上,因此刚从机舱里出来,能闻见空气里咸湿的海洋气味。黏腻的空气粘在身上难以忍受,芙瑞雅精神恹恹。
但乘车穿越连接机场与陆地的大桥时,夕阳洒在海面,普利耶湾呈现出柔和的橙红色。芙瑞雅猛地将头从艾伦斯肩上擡起,压在女人身上,凑近那一侧车窗惊呼道:“快看,艾伦斯!夕阳在海平线上!”
她兴奋地扭头,鼻尖几乎碰到女人的脸颊,那双金色眼睛此刻转为普利耶湾的颜色,静静地注视着她。
海浪仿佛就在芙瑞雅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