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蜜用被子轻轻拭泪,抽抽搭搭地半真半假道,“我还以为世子再也不理我了。”
奚容长指伸向桓蜜胸口的薄被,似是要将这碍眼的布料给掀开,嘴角似笑非笑,“怎幺会,我这不是一有时间便来看你了。”
桓蜜听着这哄人的话,心中直冷笑,但她也不欲为之前的事纠缠,如今奚容肯来已是示好之意,她只需要配合地与他将这戏台搭下去,今后扮作一对寻常的勋贵夫妻罢了。
只是眼下奚容这动手动脚,到让桓蜜有些惊讶。据她所知,奚容向来洁身自好,无关风月,亦不是那贪色之徒,哪怕她二人成亲半月余,也只是新婚之夜亲近了一次。虽然自那之后,便也很少再见到奚容。
桓蜜拽紧了被子,脸似芙蕖,宛似霞烘,娇滴滴道,“世子,我小病初愈呢...”
是真病还是装病,这自然只有她芍园中人知道。
无奈奚容却并如她所料流露出怜惜之色,眼珠乌沉,听她这话只是掩了一丝情欲,问道,“是吗?”
桓蜜不解他这反应,佯装失望说,“世子你一点也不关心人家...”
奚容扯住被角的手微一用力,桓蜜便连被带人跌入了他的怀中,美人入怀,好不香软动人,柔弱无骨。
“夫人有所不知,我略通医术,如今正可替夫人好生查看一番。”说罢, 将怀中人平躺在牙床上。
见奚容还要去拽她被子,桓蜜已是娇羞万分,挣扎之中云鬓散乱,唯一的蔽体之物不知何时已落下床去。
皓肤尽显,红梅分明。
桓蜜媚眼如丝,伸出胳膊挡在胸前,却被奚容将双手扣在了乌发两侧。
她本生得白嫩,此时一丝不挂,竟叫奚容看得浑身泛起了粉,玉颜半酡,异样风流。
“世子...”桓蜜不安地扭动着身子。
她这一动,胸前那两团软绵也轻轻微颤着,让看者大饱眼福。
奚容再也忍不住,向着那处埋下头去。
桓蜜羞得浑身发抖,害怕地掐着嗓子叫出了声,“世子不要...”
不料奚容竟真的停了下来,只是脸与那乳儿贴得十分近,仿佛下一秒就要将面复上去。
“不要什幺?”奚容说话间,这一张一合,热气全吐在了桓蜜的两乳间。
桓蜜鼓起勇气道,“白日宣淫有违君子之道。”
奚容笑出了声,他将头彻底枕在了那对乳儿上,笑得好不开怀,俨然一副被桓蜜这话逗乐的模样。
“有什幺好笑的?”桓蜜有些生气。
此时她的手已经自由,但被奚容笑得窘迫不已,不知是怎幺想的,竟抱住了她胸前那男人的头,暗暗使力起来。
只可惜,她以为的惩罚手段,落在奚容眼里则又是另一回事了。
下一秒,奚容便已骑在了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