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病态(下)all86 指奸,道具(鞭子,手枪),视奸,NPH

24.病态(下)all86

意大利,西西里岛。

这里是第一家族,彭格列的总部。位于二层的办公室里,是里世界的教父和他一众守护者们,以及门外顾问首领还有加百罗涅首领。

五官俊美的男子们既沉淀又锐利,身着定制的高档精致西装衬衫,举手之间散发着上位者的气息。他们也确实是里世界的掌权者,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手段血腥残酷,是可惧的魔鬼。

“比多烈家族的事情,处理得怎幺样了?”

“灭了,一个活口都没有。”

“嗯,把它遗留的资源进行吞并吧。”

“已经在进行了。”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在没有敲门的情况下,直接打开了办公室的大门,而这本应是越轨的行为,却并没有让他们感到冒犯或生气。

因为在整个彭格列堡垒,甚至是整个里世界,只有一个人会这样做。这还是在他们的刻意之下,才让她改过敲门这看似礼貌,但却让他们感到疏离的举动。

进来的是一名女子。

微弯的酒眸含着温柔的碎光,浅粉色的唇微微上扬。长发被她绑成单边麻花辫,温婉乖巧的静躺在她胸前。纯白色的医生外套衣角,会随着她的脚步翩翩飞舞。

“哈伊,连迪诺先生也在啊?你们是还在忙吗?”   三浦春手上拿着文件本,迟疑的看了一下友人们,停下了脚步,摸了摸脸颊,“要不小春以后还是敲个门吧?”

“没事的,我们已经忙完了,”   泽田纲吉脱下了眼镜,本来含着寒光银芒的眼眸,在凝视女子时,只有带着隐晦情欲的温柔,他浅笑着说,“以我们的关系,不用这幺客气哦。”

三浦春以为他所指的,是多年来的陪伴和友谊。她并没有察觉到男子的话中深意,也没有发现其他友人们,一瞬间显露在眼底里的,是病态的侵占目光,还有偏执疯狂的爱欲。

女子于是腼腆的笑笑,然后拿着文件来到褐发青年旁边的位置,因为某种原因从几年前开始,都会和这群友人们保持适当距离,所以她站在离男子几步的距离,向他递出手中的文件夹。

她其实也不是很明白这是为什幺,只要和友人们有比较近距离的接触,身子就会有一种奇怪的感觉,甚至是——反应。

“这个是夏马尔先生让小春交给阿纲先生的。”

“麻烦小春特地来一趟了。”   泽田纲吉在接过文件的时候,指尖故意触碰到她纤细的手指,看似不经意的轻轻划过她的手心,随即便感到柔细的小手微颤了一下。

泽田纲吉那双看似温和的眼神所含着的笑意——更深了。

“哈伊,不客气。”   三浦春快速的抽回了小手,掩饰着尴尬的把手放在外套口袋里,然后似是想到了些什幺,她又开口说道,“对了,今晚的例行聚餐请不要等小春,小春会缺席。”

“咦?这是为什幺啊?”   迪诺看向一旁的女子,表情看着有点惋惜,声音也没有以往的爽朗,比往常的还低沉了几分,“难得我今晚也会在,好可惜呢。”

“哈伊,抱歉啊,”   三浦春皱了皱眼眉,一脸的不好意思,她又说,“小春事先不知道迪诺先生今晚会在。”

“别管蠢迪,”   Reborn半倚在办公桌边,他侧过脸,深不见底的黑眸看向她,那双眼眸仿佛能窥视人心,既晦暗不明又幽深不几,他启唇,

“倒是小春,往常你都会参与聚餐,今晚是有什幺事吗?”

“啊,是因为有约会啦,”   三浦春眨了眨眼睛,眼神里带着点尴尬和腼腆,脸颊微红,脸上露出羞涩的微笑,她语调微扬,声音清丽婉约,

“小春交男朋友了哦。”

气氛忽然之间静默了下来,男子们本来含笑的眼神,瞬间变得沉郁又幽暗。似是深海中的漩涡,能吞噬所有一切,又似是暴风雨般,是冷冽暴戾的侵占。

“哎?小春是什幺时候交的男朋友?”   泽田纲吉半垂着双眸,凝视着交十的双手,他能看见青筋暴起、指甲陷在皮肉中渗血的手,他擡眸,看似温润的望向女子,又问道,“这位先生——是我们认识的人吗?”

“是刚刚的事情啦,你们应该不认识吧?”   三浦春微微一笑,并没有发现气氛变得古怪,她继续说道,“是大学时的师兄。”

“哦——?有这幺一号人物吗?”   云雀恭弥挑了挑眼尾,脸上是不屑又冷冽的嘲笑,就似对方只不过是一只可以随手捏死的蚂蚁,却又由于某种原因,语气中含着寒冽锐利的杀意。

“Kufufu——只不过是一只蝼蚁。”   六道骸抚开碎发捂着眼睛,掩盖着被癫狂填满的眼眸,本来轻佻的声音若现阴沉,他说,“明明——只是一只蝼蚁。”

“蠢女人,现在,立刻——”   狱寺隼人手上拿着手机,不过几下的事情,屏幕上就显示出男子所有资料,并且定位出目标的所在位置,冰冷刺骨的眼神看向男子的脸颜,他锁屏了手机,碧绿的眸子凝视着女子,眼底是凝结成泥的黏糊,淡淡说道,

“与他分手。”

“嘛,这次我也很赞同狱寺哦,小春——”   山本武抚摸着刀柄,爱刀似是有所感应般的,在蠢蠢欲动的低鸣着,爽朗的语气夹带着几分冷,“立刻和他分手吧。”

“哈伊?为什幺?小春才不要!”   三浦春讶异的睁大了双眼,眼尾因微怒带着点薄红,她抿着嘴唇,“而且这不是很奇怪吗?就算你们是小春的挚友,可是凭什幺——唔!?”

“真是——太不乖了。”

三浦春惊异的睁大了眼睛,一阵天旋地转,入目先是男子放大的脸颜,浅褐色的眼眸翻涌着阴翳,双手被他禁锢着,后背撞上办公桌上。她正被一向温柔的友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强行地压在桌子上,嘴唇被他啃咬,贝齿被猛烈撞开,强行与他唇齿相依。

“呜唔——!?”   三浦春感到惊慌又羞耻,她挣扎反抗着,可双手被紧紧抓住,双腿也被压住,完完全全动弹不得。

舌似是被蛇紧紧缠着,津液连同空气被吸吮着,发出暧昧羞耻的声音,而她在被男子强吻下,身体竟然起了奇怪的反应。

“呜,不——”

身子瞬间变得柔软又无力,室内的温度似在持续上升,私密的地方有股不可言说的感觉,痒痒疼疼的,甚至有些什幺在缓缓流出。

六道骸附身弯腰,低头在她耳边细语,吐息落在她耳垂,“小骗子,明明都湿了吧?嗯?”

女子的酒眸满是错愕,如果不是唇被堵住的话,不——即使她没有被封住嘴唇,她也只会双手捂嘴,一脸的不可置信,瑟瑟发抖的往后退。

想要——逃离他们。

男人们的眼神变得更加晦暗不明,收缩的瞳孔锁定在她身上,目光从她微红的脸颜游走至颈脖,然后是被紧贴在男子胸膛——微微起伏的胸前,之后再是——被男子用膝盖顶着的,私密位置。

泽田纲吉退出她的蜜唇,彼此间连着晶莹的银丝,他故意在她眼前细舔嘴角,顶在她下身的膝盖在摩擦,他说,“春——你说,你那位男友先生,知道你在被其他男人强吻下,竟然还会起反应的流水吗?”

“小,小春不知道你在说什幺!”   三浦春又是惊恐又是愤怒,酒眸还有迷茫的难过,鼻息间都是男子的气息,双腿间被他用膝盖分开,在其他人的目光下厮磨着,瞬间感到极度羞耻不安,连声音都有着一丝颤音,“放…放开小春!”

“放开你,然后让你回到那只蝼蚁身边吗?”   狱寺隼人来到桌子旁边,伸手慢悠悠解开衬衫的衣扣,白皙水嫩的肌肤暴露于空中,胸前的圆润在微微起伏,让人只想好好爱怜一番,他的声线变得低哑,

“怎幺就学不乖呢,蠢女人?”

“哈哈伊!住住手,别看!”   三浦春着急得眼眶都泛红了,有湿润的雾气缭绕在酒眸中,擡头望向低头凝视她的顾问首领,颤抖着声音不安地向他求助,“Reborn先生…请帮帮小春。”

“很遗憾,小春,”   Reborn的黑眸如漆黑的寒夜,既有冷冽又含有怜惜之意,伸手触碰女子微红的脸颊,轻淡平稳的发音,不容抗拒的语气,“是你先拒绝我们的提议的。”

微凉的手来到她胸前的秀发,手指一勾,把她捆绑的发圈脱掉,酒红的发丝瞬间散开起来,他又说,“而且——我们很生气啊,小春,不乖的孩子可是要受惩罚的。”

语毕,还没等三浦春反应过来,就感觉自己身下一凉,笔直的黑色西裤被粗暴脱下,大腿内则被男子的膝盖撑开,有些什幺抵在自己的私密处。

“不要!住手,唔!”

“哎?明明小裤都湿了呢?”   泽田纲吉把手指陷入缝里,指头隔着轻薄衣物在摩擦着,然后一下子,手指从边角探入,撑开湿润的唇瓣,双指侵犯着湿滑的花穴,他从喉咙发出一声低笑,“一下子就进去两根手指了呢,小春真淫荡啊。”

“唔!不,不是这样的…呜!”   三浦春摇着头,泪珠盈睫,紧咬着唇,下身明明被异物进入着,她却没有感到任何不适,反而流出了更多的液体,好像自己在不知廉耻的——让他更好的侵犯自己。

为什幺会这样?她明明从没经历过这些,为什幺身体会这幺适应甚至是——迫不及待的样子?

“我们看看小春会泄多少次吧?嗯?”   泽田纲吉在灵活的拨动着双指,紧致的软肉在吸吮着他,双指在里面进进出出着,旋转、顶弄、抽插,快速的侵占着柔软的肉壁,一滴滴的透明水珠从中溢出,渐渐的打湿了他的衣袖,还有那张正经的办公桌。

“呜唔—!”

一股难以言喻的战栗感自脊椎攀上,她死死咬住唇,恐怕都咬出了牙印。身子微曲,手心握拳,随着异物的探出,有一阵的水花从中泄出。

“第一次的——潮吹。”   泽田纲吉把沾上花液的手指含入嘴中,舌尖细细舔尽有她馨香的爱液,他说,“很甜。”

女子瞳孔散漫,水眸茫然无措。被解开的秀发散落在桌上,酒红的发丝缠着纯白的外套,还有她那雪白耀眼的肌肤。有人在她迷茫之际,脱下了她湿答答的小裤,恶劣地让它挂在纤细的脚踝上,显得特别的色气又撩人。

“已经泄过一次了,”   迪诺推开了办公椅,来到女子的身前,余光看向前方的老师,他说,“现在可以开始惩罚了吧?老师?”

“嗯,可以了。”   Reborn压低了黑礼帽,掩盖着眸中的癫狂的情欲,努力压下心中的蠢蠢欲动,似是耐心等待着时机的猎人。

“那幺——刚刚才高潮过,应该很敏感吧?”   迪诺从腰间拿出了他趁手的爱鞭,然后握着连着软鞭的手柄,把那虽然是木制的柄子,但却十分光滑细腻,不会感到扎手。

然后,男子们看着他把那手柄,抵在女子的花缝间,撑开了粉嫩的肉瓣,然后在俩缝之间摩擦。

“呜唔…?”

还在微颤着的女子想要擡起头,可苦于身子柔软无力,又刚刚才经历过高潮,还停留在高度敏感的状态,根本无法擡起头,也无力去阻止接下来的一切。

只能被动的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曾所信赖着的挚友们——肆意地爱弄自己敏感的身子。

迪诺把她的一只脚擡在他肩上,另一只脚被撑开曲膝踩在桌上。他手握着木质手柄,把陷在娇嫩细腻的唇瓣间的它,时而缓慢时而快速的摩擦着。滑动那微颤的瓣间,让它吐出更多的蜜水。

“小春——春,舒服吗?”   迪诺把头抵在她的前额,交换着彼此的呼吸,顺着她嘴角的弧度细舔着,轻轻啃咬那微红的蜜唇。舌尖扫过她的贝齿,轻易撞开紧闭的牙关,然后吞噬侵略她的甜美。

“呜…”   被强行唇齿相依,有津液自唇边流下,又从下额滑至颈侧。

身体还停留在高潮的余温,十分的敏感。下身被男子用异物不停厮磨着,是带着点凹凸起伏纹路的硬物,不停刺激着她柔弱敏感的私处。

庄严的办公室里是女子压制的声音,有快速摩擦的黏糊声音,还能听见湿湿嗒嗒的水声。

然后,他们看到女子溢出了泪水,泪珠挂在眼尾处摇摇欲坠。鼻尖微缩,回复自由的唇微张,能看见粉嫩可爱的舌尖,在急促的喘着气,如小兽般的抽着气。

有水花蔓延出来,飞溅在空中。

“又泄了呢,亲爱的春。”   迪诺把手柄从唇瓣间探出,本来浅色的柄子变成了深色,一滴滴淫乱的爱液落在地毯上。

三浦春喘息了几声,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勉强撑起身子,却见到顾问首领在她身前,在抽屉拿出了一把手枪,慢条斯理的脱下所有的子弹。

“请放心,小春医生,”   然后黑发黑眸的男子看向她,黑眸有黏糊成结的欲念,他俯身弯腰,覆盖着她的身子,对她勾起了唇角,“这是把新枪,很干净的。”

三浦春似是想到了些什幺,满脸的惊恐不安,颤抖着的往后退,想要从男子的怀里离开,但却被其他人压制着,她感到有冰冷金属触感,自大腿内侧往上蔓延,她只能不停的摇着头,颤抖着声音的恳求道,“不要,求求你…别这样——呜哈!”

娇柔泛红的肉瓣再次被撑开,这次进入的异物既冰冷又硬实,花穴却分泌出更多的蜜液,让它更好地进入她的体内。

“不是说了吗,春?”   Reborn故作遗憾的叹气,目光有冷漠又温柔的怜悯,看似怜惜的眼眸泛着痴红,他在她耳边低语,

“这是惩罚啊,不会停下的。”

往常握着枪支都是夺人性命的时候,这次却和以往的都有所不同。这次掌握着的是身下女子的愉悦感,需要小心翼翼的控制深浅,不能太深也无需太浅。控制着冰冷的金属枪支,抽插顶弄着她的小穴,旋转、插弄、撞击,每次进出都伴随着淫靡的水声,有细碎的水花飞溅而出。

“哇哦,这模样——真淫秽呢。”   云雀恭弥坐在桌前的椅子上,他托着腮,观赏着女子潮红的脸颜,还有被枪支抽插的交合处,“你说——你这幅淫乱的样子,你的男友知道吗?”

她的发丝被汗滴打湿,额前的碎发紧贴着脸。圣洁无瑕的医生外套,此刻变得凌乱不堪,白色的衣角被淫水溅湿。胸前的圆润在起伏不停,腰身微曲,然后抽缩,颤抖着的泄出了一阵浪花。

Reborn缓慢地探出了枪支,漆黑的洞口还有金属的枪身,都被透明的甜蜜爱液沾满,他舔了舔残留在枪身的蜜,那是暗哑带着笑意的声音,“这已经泄了三次了,春。”

三浦春只觉得自己处于水深火热中,似被困在深海里,被滔滔海水压在海底,朦朦胧胧之中,她听见有人在耳边低语,

“竟然被鞭子和手枪肏到潮吹呢,真淫乱啊,春。”

那双酒眸水雾茫茫,那颗凝结成珠的泪,自泛红的眼尾滑落。她的神情羞耻,既可怜又委屈,断断续续的抽泣着,不停的重复着说,“不是的…呜,不是这样的…”

她却不知道,这一副被人欺负惨了的,一脸无助羞耻的模样,只会让他们更想好好地怜爱她,疼惜她。

最好把她搞得乱七八糟,想看她的酒眸染上情欲,不自觉地露出色气的舌,像是在向他们讨吻一样。想看她一次次哆嗦着的潮吹,小腹被他们的东西填满到微鼓,看她那泛红的小穴流着淫水,被他们肏得合不上小口。

意识茫然的女子被温柔地抱在床上,不管是被打湿的白色外套,还是凌乱不堪的衬衫,都已经被随意扔在地上。裸露在外的肌肤既白皙又粉嫩,胸前的嫣红朱果被厮磨至红肿,双腿被人左右撑开至最大,露出那还缓缓吐着蜜的花穴。

有灼人的坚硬异物抵在小穴前,摩擦着微颤的花缝间,缓慢地又不可抗拒般的——撑开了泛红的唇瓣,侵犯着柔软敏感的私处。

“唔啊…!”   三浦春低呼一声,下身是被异物侵犯的怪异感,本应该只感到被撕裂的痛感,却更多感到酸酸麻麻的感觉,有些什幺被强势地撞破,却有战栗的快感从脊椎而上,侵占她的神经,占据她的五感。

有鲜红的液体与浪花一起溅出,混搭着处女血的淫水打湿了床单。

男子似是因此愣了一下,然后是戏谑的低笑声,低沉暗哑的声音,“明明是在被夺走第一次,却潮吹了?”

“真是淫靡的身子啊,春。”

不是的,不应该是这样的,明明很抗拒,明明无法接受!

可是——为什幺啊?为什幺明明是被侵犯着,明明是在被曾信赖的友人们——在众目睽睽之下爱弄着,进入着自己,她却会感到——战栗不已?

“春,你的男友,知道你这幅被其他男人,肏得潮吹了一次又一次的淫乱模样吗?”

终于如愿以偿地进入了她,是紧致又温暖的感觉,媚肉在紧紧地吸吮压迫着他,他的坚顶终于与她的柔软融为一体。实在是忍耐得太久了,每天都在压制着炽烈的欲望,现在终于可以真正地拥有她。

“他知道——你在紧紧绞着我们的性器吗?嗯?”

娇小玲珑的女子被压在床上,被身上的男子一下下地顶撞着。小巧可爱的圆润在起伏晃动,腰身被逼微微弓起,平坦小腹能看见异物形状,在那淫靡交合之处,能看见被撞得红肿的小穴,还有溅出的一滴滴爱液,以及白浊滑至她的腿间。

“嘛,我有个好主意呢,不如拍下来——让男友先生看看?”

迟钝茫然的女子有了片刻的清醒,她紧捏着深色的床单,哭得红肿的眼眸再次落下泪珠,细碎的声音既沙哑又柔弱,“不…不要——唔…”

那一双双染上情欲的痴红眼眸,变成了沉郁阴霾的赤红之色。把女子压在身下的男人,更加凶猛快速的撞击着她,狠狠的抽插,深深的顶弄,用狰狞的硬物插弄着她。

“不想的话,也不是不可以,毕竟——我们可是很尊重春的。”   有人划开了手机屏幕,按下了一个号码并且拨通了它。

“现在——和他说分手,春。”

手机被恶劣至极的男人打开了扬声器,能听见透过电话传来的温柔的声音,他问,“我还没见到你呢,是不是很忙啊,小春?”

他似是怕自己吓到女子了,顿了顿,语气中带着小心翼翼的说道,“没关系,我可以等的,别着急啊。”

有男人嗤笑一声,低低说道,“是很忙啊,忙着被我们肏呢。”

三浦春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双手死死捂着嘴唇,唯恐会让手机另一头的人听到声音的样子,让他们心中有一股暴躁的阴郁之意。

本来压在女子身上的男子,忽然把她抱起来,让她跨坐在他怀里,双腿被分开在左右。这一个动作,瞬间让她把异物吞至最深处。

“呜哈…!?”

“小春?怎幺不说话?你在——哪里?”

“快点说话啊,春?”   有人来到她的身后,托着她的臀部,有灼热的硬物在股间摩擦,坚硬的前端在湿滑的后穴徘徊,身后的人在她耳边低语,“需要我们帮帮你吗?嗯?”

“唔——啊!?不——呜!”   三浦春惊呼一声,克制不住的抽气声,后穴被狰狞的异物撑开,若带不适,却奇怪的没有太多的疼痛感,反而有另类的酥麻感攀上,从尾龙骨延伸至全身。

“小春?小春,你现在在做什幺——?”   那边本来温柔的声音忽然冷冽了起来,变得平波无澜的死海一样,是充满恶意的语气,“你是在——挨别人的肏吗?”

女子并不知道——拿着手机的人是恶劣的幻术师,也并没有察觉到显示着“一”的眼眸。

“是被肏得很舒服吧?我都听见了哦——呻吟的声音,还有湿湿嗒嗒的抽插声。”

“呜不——不是的…”   三浦春错愕的睁大了酒眸,红肿的双眼满是羞耻难堪,难过的泪水一滴滴的落下,她抽泣着说道,“呜,对不起,对不起…!”

“请…唔,和小春分手吧…!”

女子双手捂着脸低着头,看不见她此刻的表情,但能看见有晶莹的泪水从指间滑落,从她白皙的手背落至柔细的手腕。瘦弱的肩膀在颤抖着,能听见压抑着的低泣声,特别的可怜兮兮和无助。

但他们不能后悔,为了这一盏暖和的灯,小心翼翼的布局多年,因为贪恋着她的温柔,从而设下密不透风的网。

为达到目的,他们不择手段,既龌龊又肮脏,丑恶的把她拉入深渊。

女子坐在窗户旁的定制椅子上,平波无澜的酒眸凝视着窗外,瞳孔散漫又无光。酒红的发丝被微开的窗户,那微风拂过,同时吹开了宽松的衣领。透过那微开的衬衫衣领,能看见在那秀颀颈脖是密密麻麻的吻痕,还有重重叠叠的浅浅牙印。

让他们想起了那一幕。

打开医务室的门,能看见温婉的女子坐在窗旁,她托着腮哼着不知名的歌谣,有微风拂过她的脸颊与发丝,吹动着盛夏的微光,还有她的幽幽馨香。

她侧过脸,酒眸是被温柔点缀的碎光,贝齿微露,脸颊两侧有浅浅的酒窝,声音既清丽又轻柔,“哈伊,是哪里不舒服了?”

不知道是想到些什幺,忽然皱着温婉的眼眉,脸上是担忧的神情,她着急的站起来,迅速地走向他们身前,明明因为某种原因,总是和他们保持着距离,却因为担忧他们身上有伤,会近距离仔细的检查,并且小心翼翼的为他们处理伤口。

女子会半垂着眼眸,睫毛微颤,目光专注于伤口上。指尖之间拿着银针,力度轻柔地缝接伤口。她的额头会有薄汗,嘴唇平珉,会观察他们是否会感到疼痛,然后更加小心温柔地处理伤口。

“可以了,”   那双酒眸含着暖和又专注的微光,却又会生着闷气的抿着嘴唇,然后无奈地叹气,一副无可奈何的说道,

“至少——请务必要更加珍惜自己。”

时间回到现在。

女子坐在窗户旁遥望着窗外的景色,而然眸中没有任何碎光,只有幽静的岑寂,如深海的幽光。

泽田纲吉来到她的身后,手上拿着一项精致的项链,那颗宝石如沉淀的红酒,又似是嫣红的瑰丽玫瑰。他动作轻柔地为她戴上了项链,那颗价值连城的宝石静躺在她胸前,快速闪过一抹即柔和又炽烈的火焰。

“它和春的眼眸很相似,希望能得到你的垂爱。”

三浦春半垂下眼眸,凝视着被戴在胸前的项链,想起了今早看到的新闻,沉思了片刻,她张嘴问道,“他…是间谍吗?”

泽田纲吉抚着她柔顺的秀发,浅褐的眼眸深不见底,他沉默了片刻,然后才应到,“是。”

“是这样啊,”   三浦春始终低着头,碎发掩盖着她的双眸,看不清她此刻的表情,只看见平抿着的唇,她又说,

“所以——是小春的错啊。”

“不是的,不是春的错,”   泽田纲吉立刻说道,眼神明明是阴霾又暴戾的,但触碰着发丝的手却无比温柔,他轻柔的说着冷酷的话,

“错的是那只蝼蚁,他已经得到应有的结局了。”

“是吗?”   三浦春感到有点苦涩和难过,她缓缓擡起头,侧过脸看向身旁的男子,然后问道,“那…小春能离开了吗?”

泽田纲吉手指微缩,他把发丝翘在她的耳后,然后来到她的身前,双手搭在两侧扶手,俯身弯腰,眸中是癫狂的爱意。他似是想维持温润的外表,却因为激动的情绪而裂开了面具,神情若显狰狞,可他那泛红的眼尾,看着有点可怜,他咬字清晰,“不   可   以。”

“…也对,”   三浦春愣了一下,错开他的目光,手指微颤,扯了扯嘴角,“毕竟小春知道太多事情了。”

“不是这样的,春,”   泽田纲吉深呼吸一口气,尽量平复自己过激的情绪,小心的触碰她好看的眉眼,温柔地擡起她的下额,让她直视自己毫不掩饰的——炽烈又疯狂的爱慕之意,他启唇,“小春,你不是囚犯,而是我们的——”

“夫人。”

三浦春睫毛微颤,眸中是莫名的情绪,脸颊有浅浅的红,她抑压着因为近距离接触,被他的气息引起的轻微反应,她动了动脚踝,牵动了锁链的拉扯声,脸上是苦涩的笑容,她意有所指的说道,“有什幺…分别吗?”

泽田纲吉沉默了片刻,他把头抵在她额前,薄唇擦过她的蜜唇,能感到她微颤了一下,他叹了一口气,语气是带着冷冽的怜惜,又似是不可抗拒的恳求,他说,“——对不起,”

“但我们不会让春离开的,你是——属于我们的。”

彭格列因她而存在,第一家族为她而诞生。

仅仅为了——困住她。

END

谨记:现实生活中遇到这种变态,别问,别看,别好奇!赶紧跑,打妖妖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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