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的烙印 16 all86 10+,双龙,NPH

灵魂的烙印   16   all86

云雾蒙蒙,热气弥漫,乳白色的雾气缭绕着宽阔的浴室。

朦胧之间,能看见女子白皙的肌肤,雪白中透着一股暧昧的红。她如酒的发丝柔顺贴在身上,柔细的双手无力地垂下,安静的躺在男人的怀里。

她一脸倦容的酣睡着,纤密的睫毛沾上水的雾气,脸颊两侧是淡淡的红润。她的后脑勺挨在男子的肩上,身后之人亲昵的与她十指紧扣,而另一只手穿过她的大腿内侧,托起她的腿部,在白色的蒸气之下,能看见粉嫩的幽秘之处。

在疲倦不堪深眠着的女子身前,蹲着一名红发红眸的俊朗男子。上挑的眼尾有病态的痴红,如岩浆般的眼眸映着她的睡颜。

他一只手拿着银色的花洒喷头,另一只手停留在她的私密之处。修长好看的手指在轻柔动作,在花洒的水花之下,能隐隐看见随着他每一下的动作,都会有黏糊又淫秽的白浊落下,它们会顺着交缠着吻痕与牙印的大腿流下,与冒着热气的温水一起散落。

而女子即使熟睡着,但总是紧皱着眉头,小身子时不时会微颤一下,会偶然哼出微弱的声音。

柯扎特顿了一下,他忽然叹了一口气,眼尾处的痴红更甚了,暗哑的声音有一股特别的磁性,“这还真是一个艰巨的任务啊,挚友。”

“忍耐一下吧,”   Giotto小心抱着怀里的女子,与她娇柔的肌肤紧紧贴在一起,感受着腹下灼热的胀痛难耐,他又说,“我也是和你一样的,柯扎特。”

他低头,温柔的吻落在她的发上,“毕竟夫人才刚给我们这群人疼爱,她可吃不消呢。”

“我知道,只是春太可爱了,让人无法不心生怜爱。”   柯扎特用花洒冲洗她的私密之处,能看见随着水花的阵阵撞击,粉嫩的花穴都会可爱的颤抖一下,他的眼神变得更加幽暗深邃,“特别是——”

“当她因为我们而哆嗦颤抖,无助低泣,可怜兮兮的恳求我们停下的时候——不是特别的可爱吗?”   红色的眼眸如炽烈滚烫的溶岩一般,坏心眼的挑逗着湿润的小穴,让它流下除了白浊以外的晶莹爱液,

“尤其是看着她平坦的小腹,被我们慢慢灌满的时候——”   他舔了舔后牙槽,舌尖又划过唇角,“真是可爱又迷人呢。”

“柯扎特,别说了,”   Giotto看似温和的眼神有欲动的欲望,他的喉咙咽了咽,嗓音低沉而暗哑,“春是真的会吃不消的。”

“也是啊,那我就不说了,我可不想夫人又病倒了。”   柯扎特合了一下眼睛,当他再睁开双眼时,眼神变得比之前清澈几分。他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看她那副没精神的样子,真让人心疼啊。”

“是啊,可别再病倒了,我们亲爱的夫人。”   Giotto握起与她十指紧扣的手,在她手背上落下一吻,那吻既虔诚又充满了爱怜,“我们只想安康与你同在啊。”

回应他们的,是她柔弱的梦呓。

当衣着整齐的Giotto抱着仅穿白衬衫的女子从浴室出来时,便见到从小和他长大的G一脸冷峻,他紧皱着眉头,冷着声音说道,“Giotto,我们有不速之客。”

Giotto擡眸,宽阔的房间里除了他的守护者们,沙发上还多出了一个男人。

耀眼而刺目的日光穿过窗户,照着他那浅褐色的秀发,与发色相同的眼眸。眉眼间是他熟悉的温和,是和他一样的,眼底藏有冷意的温润。

那人启唇,声音细腻如玉,“贵安,初代。”

“就是你吗?”   柯扎特的声音自Giotto身后响起,他一边扣着衣袖上的扣子,一边看向突如其来的男人,眼神中透露着刺骨的寒意,他缓缓开口说道,“为春刻下纹身的人。”

“承蒙你们照顾春,”   泽田纲吉目光落在女子疲倦的睡颜上,看见娇小的她身着男士白色衬衫,从开阔的领口瞥见暧昧的吻痕,暖色系的眼眸含着碎冰的冷,

“现在——我要接我们的夫人回去了。”

“哈哈,我想这位先生可能是搞错了些什幺了,”   朝利雨月合上了扇子,狭长的黑眸是不达底的笑意,闭合的扇子遮盖嘴角冰冷的弧度,“她明明是我们的夫人才对。”

“我以为你们既然看见了纹身,应该能从中感受到些什幺吧。”   泽田纲吉半垂下眼眸,视线看向掌心里闪过的火焰,他不慌不忙的说道,“例如——烙印里代表标记的血与死气之炎。”

“那又如何,我只看到Vongola   Haru而已。”   阿诺德冷声说道,手铐已经幻化在手中,闪烁着金属冰冷的银芒,他又说,咬字清晰而缓慢,

“我们就是彭格列。”

“附议,”   蓝宝慵懒的擡起了手,他单着一只眼睛,另一只眼睛如琉璃般清冷,“所以这位不知名的先生,还是别觊觎别人的夫人吧。”

“综上所述——”   G手中把玩着银色打火机,金黄的火焰在蠢蠢欲动,如像他侧脸上的火焰刺青,他沉着声音,“请你离开。”

“别急,你们的大空不是还没说话吗?”   泽田纲吉一脸从容淡定,他看一直向默不作声的男人,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说道,“你应该是知道的,她不可能一直留在这里。”

“是啊,如你所说,未来的彭格列首领。”   Giotto沉默了片刻,他凝视着女子熟睡的倦容,低头亲昵的轻吻她的额头,余光看向目光冷冽的男子,他尔雅一笑,“未来的我们——达成了协议了吧。”

“何必明知故问,初代。”   泽田纲吉冷嘲一笑,他从沙发里站起来,踩着皮鞋来到金发男人前方,骨节分明的手擡起女子的下颚,让他能够更仔细端详她的脸容,看她温婉秀气的眼眉,看她弧度好看的蜜唇,他声音低哑,

“现在,可以请你把夫人还给我了。”

“…当然,毕竟我们已经有协议了。”   Giotto沉声说道,他看向怀中女子的睡容,眉眼间有阴郁的温柔,还有无尽的炽烈爱欲,薄唇从她额头划过她的唇角,“我们在未来相见,夫人,不管多久,我们都会耐心等待着,”

男人轻轻一咬,在她的嘤咛声下,落下浅浅牙印,仿佛是一个烙印,他浅笑,“——直至再次把你握在掌心里,春。”

泽田纲吉眼神幽暗而危险,有让人遍体生寒的冷光,他深呼吸了一下,平复汹涌澎湃的心情,然后伸手小心接过娇小的女子。

鼻息间是她淡淡的馨香,怀里是她娇柔的小身子,快要失控的癫狂情绪渐渐被平复,他低叹一声,“你果然是我们的镇定剂,春。”

“我们回去了,夫人。”

三浦春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酸痛无力,整个身子仿佛被海水淹没一样的沉重。朦胧的视线里是熟悉又有点不同的天花板,正当她想要坐起来的时候,有人挽着她的肩膀扶起她,那人在她耳边低语,呼出的热气落在耳垂,“你醒了呢,春。”

三浦春身子一僵,她缓缓侧过脸,就见到一双熟悉的褐色眼眸,明明是暖色系的瞳孔,可当他注视着自己的时候,却透露着不掩饰的强烈爱欲,她颤着声音,“阿,阿纲先——?”

“是纲哦,夫人。”   泽田纲吉微弯着眼眸,指尖触在她唇前,传来柔软温暖的触感,他又说,“不是说过了吗,不要这幺生疏的叫我们。”

他的食指从她唇前滑下,双指轻轻擡起她的下颚,让她的目光看向某个方向,他启唇,“我们会难过的哦。”

三浦春的视线落在前方的沙发上,在她睁大的惊恐的目光中,映着恶魔们一张张俊秀而熟悉的脸。那一双双眼神都似笑非笑的,眼底是深不见底的漩涡,交织着欲念、渴望,还有窒息的沉重爱意。

恶魔在微笑,低沉的嗓音有着愉悦的气息,“欢迎回来,夫人。”

三浦春害怕的后退了一下,有轻响自脚边响起。她一愣,掀开了柔软舒适的被子,就见到有包着羊毛的铁环,牢牢的锁在她的脚踝上,那银色的锁链连到床头的墙上。

“为,为什幺——?”

“你太会跑了,蠢女人。”   狱寺隼人扯了扯领带,手指上的指环闪过银芒,苍翠的眼眸变成幽暗的深绿,“不管是战地医生,还是1861年的西西里岛,不锁着你的话——你又会不见踪影了吧。”

“哈哈,别太过忧心,春,”   山本武抚摸着下颚的伤疤,他弯着眼眸,漆黑的瞳孔是深邃的夜,有莫名的笑意和病态的情愫,他一脸爽朗的笑道,“会解开的——只要夫人乖乖的,不再离开的话。”

“不然就只能一直锁着小春姐了,直到——天荒地老哦。”   蓝波看似漫不经心的说道,可从他尚青涩的脸容,隐隐有诡异的满足感,“啊,我是不介意的啦,只要能一直和小春姐在一起就好。”

三浦春一愣,紧紧地咬着唇,有战栗的寒意自心底蔓延,渐渐遍布她沉重的身子。

“Kufufu,你们啊,说话还是注意点吧,吓到我们的小兔子了。”   六道骸捂嘴而笑,异色眼眸倒映着女子的脸,以及她交缠在一起,微微颤抖着的双手。

云雀恭弥托着腮,上挑的凤眼显示着主人的心情,看似冷漠的眼神专注地看着女子,他勾了勾薄唇,“胆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小。”

“好了,夫人该饿了,需要先吃点东西。”   Reborn沉静的声音中止了对话,深不见底的黑眸似深渊,让普通的正常人摸不清他的想法,除了他的同类能看出他心情甚悦。

“也对,我现在就喂春用餐。”   泽田纲吉点点头,一副温润如玉的模样,绅士的为女子呈好了食物,“乖,张嘴。”

温婉娇小的女子坐在床边上,她僵硬着身子,被动的微张着嘴唇,吞下一口口美味的食物。尽管全都按她的口味来做,口感也是细腻可口的,但是她却食不知味。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直到餐具上只剩余少许饭菜,男子便停下了喂食的动作。他拿起了滑顺的手巾,为女子抹拭嘴角,眉眼温柔且谦和,“按你的食量,现在应该已经饱了吧。”

三浦春默不作声,只是微微点头。

“很好,春现在多少应该有点力气了,那我们——”   泽田纲吉眼神幽暗而深邃,他放下了丝质的手巾,目光落在她开阔的衣领处,看着那些深浅不一的吻痕,他笑着说,

“要开始详细的身体检查了。”

未等三浦春反应过来,她只听见撕拉的一声,身上的衬衫被人毫不留情扯开,露出印着密密麻麻爱痕的肌肤。

“这件衬衫真的很碍眼,尤其是这些印痕,”   泽田纲吉捉住她想阻挡的手,分开在左右,其他人也能更清楚看见暧昧的吻痕,颈脖、锁骨、胸前、小腹,以及大腿内则都能隐隐看见吻痕与牙印,温柔的声音藏着几分温怒,

“春,你就这幺的欲求不满吗?”

“放,放手!小春没有!别看——!”

“不是说了是身体检查了吗,夫人,”   Reborn擡高了黑礼帽,黑眸中有沉郁又黏糊的情绪,下垂的眼尾有阴郁的赤红,他缓缓说道,

“不看的话——怎幺知道哪里需要消毒呢?”

这句话仿佛是一个信号,娇小玲珑的女子渐渐被阴影吞没。她身上的男式衬衫早被扔在地上,柔细瘦弱的手腕被金属的手铐锁住。小巧的她被男子束缚在怀里,嘴角边的牙印被他轻咬着,以此覆盖在那之前留下的烙印。

“呜…!不—!”

铺天盖地的温热的碎吻落下,她的颈侧、锁骨以及小巧圆润。强势揉搓着小巧的饱满,留下一道道的红色指痕。乳尖被恶劣的舔弄啃咬,吸吮着挺立的小小梅红,恶趣味的把它碾压的红肿,再加上暧昧湿润的晶莹银丝,起伏不停的圆润显得特别色气诱人。

在此期间,双腿被人强硬的左右撑开,率先入目的是大腿内则的爱痕,它们深浅不一,有牙印,有吻痕,也有——被强烈摩擦过的红痕。

“呵,真是小骗子,都被别人肏成这样,还说不是欲求不满吗?”

“哈哈——看来是我们的不是,没有好好满足夫人。”

“那我们今次要好好表现才行,我看——只要把小春姐肏的腿都合不上——就可以了吧?”

“呜…不是——”   三浦春哆嗦着身子,小脸上是不安和惊恐的神情,想要把被分开的双腿合起来,却无论如何都无法与之抗衡,感受着男人们莫名的怒气与欲火,她只能无助的恳求道,“别这样…求求你们别这样——”

“夫人,正如你心中所称呼的一样,我们是一群恶魔啊,试问恶魔又怎幺会听许恳求呢?”   Reborn指骨划过她泛红的眼尾,抹走她不安的、湿润的泪珠,在那双含着盼望的美丽酒眸里,倒映着的是他微微上扬的嘴角,他说,

“相反,看到春这副可怜无助的模样——我们只会更加想好好的、狠狠的,怜   爱   你   呢。”

三浦春愣了愣,小小的身子不可克制的颤抖着,她那瘦弱而单薄的肩膀无力地垂下,委屈又彷徨的模样——确实惹人心生怜爱。

“呜哇,恶魔吗?”   云雀恭弥心情很好的低笑一声,修长好看的手指来到湿润的花穴前,在她惊慌失措的目光底下,恶劣的伸出了三根手指,迫使那微颤着的可怜小穴吞下,“那可不能让你失望啊。”

“唔哈…!”

“哈,这不是很厉害吗,蠢女人,一下子就吞入了三根手指啊。”   狱寺隼人那双青翠的眼眸已染上薄红,分不出是因情欲抑或温怒而染红,他看着粉嫩泛红的小穴,被手指缓缓撑开两侧,有晶莹剔透的淫水一直流下,还没动作,就已经打湿了身下的床单,他哼笑,“看来即使离开了我们,却被那群人调教得很好啊。”

“看,淫水一直在流啊,”   银发男人俯身低头,湿润的舌尖舔弄可爱的耳垂,骨节分明的手指落在她的花蒂前,用力地揉搓按弄,上下快速地碾压娇弱敏感的部位,“春,你这副被调教过度的、淫荡的身子——真的能离开我们吗?”

三浦春紧紧地咬着唇,对男人说的话充耳不闻,而然她却无法忽视身下的感觉。私密之处被人强硬的撑开,异物在内里搅动着软肉,由于长期被疼爱的关系,即使有段时间没被他们怜爱,身体却非常熟悉他们的爱抚。小穴会因此不停分泌着爱液,讨好着来侵者,然后溅出一滴滴碎花。

模仿着性器的手指在快速抽插着,完全毫不留情的顶弄她的最深处。在静谧的房间里,发出一阵阵伴随着暧昧水声的抽插声。

然后,男人们就看到女子战栗的哆嗦着,被手铐禁锢的小手紧握成拳,就连脚趾都可爱的微缩着。她紧闭着嘴唇,但喉咙处依然泄出了好听的嘤咛声,就见随着男人抽出侵犯着她的手指时,有一阵剔透的碎花溅出,抽缩微颤着的小穴里,还有一阵阵淫水流下。

“小春姐还是一如既往的泄出很多淫水呢。”   蓝波来到她的身前,伸出手指,故意在她还停留在高潮的余温时,在她小穴处沾上晶莹的爱液,然后在她朦胧的视线里,吞舔指尖的蜜液,他弯着眼眸,眼尾有痴红,“小春姐,你的淫水——果然很甜,比你之前给的糖果都还要甜。”

三浦春喘着气,声音沙哑,“变,呜唔,变态…”

这时候,三浦春听见抱着她的男人轻笑一声,他轻而易举的托起了她的臀部,让其他人能够更仔细的看见她的私处。他不理会她的抗拒挣扎,把她的双腿撑开得更大,在她耳边低哑的说道,“如云雀前辈所说,那我们可不能让春失望啊。”

泽田纲吉看向脸容俊美的黑眸绅士,“你说对吗,Reborn?”

“什,什幺意思——?唔!?”

身后之人把灼热的异物前端增在她穴前,在慢条斯理的摩擦着,缓缓撑开湿润的肉瓣,软肉乖巧的绞着来犯者。而然让她一脸惊慌的,却是眼前自诩为绅士的男人——他正一脸自然的解下束缚他的皮带。

黑发黑眸的恶魔俯身靠近,脸上有淡淡的微笑,在她惊恐的眼神底下,把狰狞的坚挺硬物前端,在她的小穴夹缝间摩擦着。

“不,不要——!”   三浦春摇着头,牵扯着微湿的发丝,酒红的发贴在透着浅粉的肌肤上,更加突显她的纯白和暧昧的红痕。

“是你说的,夫人,我们是一群恶魔和变态啊。”   Reborn勾起了唇角,在他说话期间,前端缓慢的进入着,因为本就有异物在穴里,她温暖的体内异常拥挤,甚至于因为她不安紧张的情绪,两侧软肉也在不自觉地收缩着,紧紧地压迫着他,他低哼一声,继续说着,

“那幺我们作为疼爱夫人的先生们,怎幺可以令春失望呢。”

“啊唔,不要…出去,退出去…!”   三浦春半垂下头,眼中有由无助与害怕凝结而成的眼泪,那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泪珠从眼尾落下,适好滴落在锁骨下方的烙印之上,模糊了那些字迹。

“疼…呜,会疼…”

下身是被异物撑开的不适感,还有被强硬填充的疼痛感。仿佛要被撕裂一样,又似有灼人的火在燃烧着自己。偏偏却不受控制的分泌更多蜜液,有另类的战栗快感自嵴椎攀上,侵占着她的神经与五感。

“哎?疼吗?可是明明春的水这幺多啊?而且啊,还紧紧的咬着我们呢?”   泽田纲吉恶劣的顶撞着柔软的嫩肉,湿热温暖的小穴一直蔓延着爱液,与往常不同,本就紧致的小穴更加的压迫着他,把他连同另一个使坏的异物,紧紧地、迫压地,绞着他们,让他有一种不可言喻的战栗感。

“会让你舒服的,夫人。”   男人黑曜石般的眼眸深不见底,唯有隐隐的痴红能窥探他的情欲,血脉膨胀的硬物插弄着花穴,层层叠叠的媚肉紧紧绞着他,与另一根灼热的异物一起冲撞、挤压,大开大合的顶撞着小小的身躯。

仿佛连灵魂都要被贯穿一样,双眼已然哭的红肿,喉咙处只能泄出破碎的声音,她断断续续的说道,“唔,不要…呜,会坏掉的…停下来唔——!”

恍惚之间,她似乎听见恶魔在低笑,他的声音低沉而暗哑,隐隐带着莫名的笑意,

“不会坏掉的,只是会做到夫人合不了双腿而已呢。”

幽暗的房间之中,有女子柔弱无力的喘息,那是低泣着的、如小兽般无助的声音。还有金属之间碰撞的锁链声。以及仿佛从未停息过的,伴随着淫乱水声的抽插啪打声。

温婉清丽的女子被压在床上,手腕上有锋利的银芒闪过。身上布满密密麻麻的吻痕,以及被重叠的浅浅牙印。本来平坦的小腹微微鼓起,她被迫供起臀部,能看见红肿的小穴里,有淫秽的白浊和爱液缓缓流逝,从她遍布红印的大腿内侧流下,一滴滴的打落在湿透的床单上。

覆在她背上的男人爱怜的亲吻着她,先是白皙秀颀的后颈,然后落至她美丽的蝴蝶骨,最后是那可爱迷人的圣涡,他低笑着,“看,就说过不会坏掉的。”

“因为啊,春你不是舒服得又一次潮吹了嘛?”

三浦春感受着背上零零碎碎的吻,意识是散漫而迟钝的,她渐渐合上了红肿的眼睛,疲劳至极的她终于陷入了昏睡状态中。

她并不知道,男人们都用一双泛着痴红的眼眸看着她的睡颜,眼神中有病态的爱慕以及扭曲的执着。

当她从漆黑之中,驱走了死寂的幽暗,伸出她那双纤细的手,为他们点亮了一盏灯。从此以后,为他们带来温煦安宁的暖光。

她成了他们余生仅有的柔软,也是他们至极的卑鄙龌龊,他们不择手段的把她留在身边——只愿把她藏在深不见底的深渊里,目光所致之处,皆是他们。

男人抱起昏睡中的女子,指尖轻轻抚过她的锁骨下方,他低声讷讷,“Vongola   Haru…”

是他们的至宝啊,无论是她含着暖光的酒眸,还是暖人心扉的笑颜,以及她清丽好听的声音,抑或是她细腻入微的温柔。

彭格列春——是他们唯一的、仅有的逆鳞。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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