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欲望发芽,妈妈吸引她:蝴蝶阴唇,红豆阴蒂,深邃恶魔之眼小逼

经历了一个淫靡的周末之后,胡一潼迎来了短暂的阳痿期。可能是物极必反吧,她现在都感觉自己都快没什幺欲望了,心灵早已遁入空门,四大皆空。

其实不是她不想,而是那天和张玏做完之后,下边儿一直疼着,屁股、腰都被掐得青青紫紫的,自己看了都觉得恐怖。全身上下一连疼了两三天,弄的她连户外露出的心情都没有了。

真是没想到,自己还有这一天。

张玏在社交软件上穷追不舍的跟她聊天,估计是这小子吃出味道来了,还想再吃。但是胡一潼暂时对他兴趣全无,她觉得自己高潮的阈值越来越高了,这可不是一件好事儿。

不知不觉,胡一潼就这样到了周末。下身那尴尬的疼痛终于好点儿了。胡一同感觉自己又可以重振雄风了。

回家一推开门,胡一潼就嗅到了不寻常的味道。

她在玄关处一看,果然,那儿摆了一双男士皮鞋。

胡一潼连忙把书包一扔,穿着拖鞋踢踏踢踏往沙发上一瞅,她妈和一个男人正坐在沙发中央,看样子似乎是在等她呢。

二人听到开门声,齐齐擡头看她。

“宝贝儿,回来啦!”   胡雯华一见到女儿回来了,连忙招呼她过来坐着。胡雯华是一个风韵犹存的女人,四十多岁,温柔知性,脸上皱纹都很少。

旁边那个年轻男人也擡头朝他笑了笑。

胡一潼最害怕见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仿佛像是自己亲手把妈妈送了出去,送给了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而自己的妈妈,不再完完全全属于她。

但是这些只是在心里想想罢了。胡一潼还是很希望妈妈过得好的——和她喜欢的人在一起,选择自己想过的生活。

于是她走近,把书包放在沙发上,自己一屁股坐了下来,表情很是严肃——她要例行检查。

“叫什幺名字?”胡一潼把腿架在膝盖上,下巴朝男人一扬,摇晃着脚问到。

“怎幺说话的呢?叫叔叔。”胡雯华没想到平素乖巧的女儿今天就像变了个人一样,连忙责备。

“?江华。”男的开口,用手示意胡雯华没事。

“做什幺工作的?年纪多大?年薪如何?有车有房吗?父母有没有买保险?房子在几环?车是什幺车?”胡一潼继续质问。

胡雯华在旁边听的一脸懵逼。

那个男人似乎是没料到胡一潼上来就这幺不客气的问这幺多信息,但是还好他有耐心,都一个一个解答了。

胡一潼站了起身,“不错,蛮真诚。这段恋爱我同意了。暂时同意啊。”然后就头也不回的回了房间,留二人在客厅四目相对,呆若木鸡。

其实胡一潼不想这样。她本来在玄关的时候都把想说的话打好腹稿了,先是惊讶一番,再是赞叹一番,再是祝福一番,但是不知怎幺了,一看到她妈和那个男人紧紧牵着、十指相扣的手她就来气,话到嘴边又转了个弯,刹也刹不住。

凭什幺?凭什幺自己要把世界上最温柔、最好看的女人拱手相让?这实在是不公平。

妈妈就是全世界最好的人。

胡一潼全世界最喜欢她妈妈。

她觉得自己已有很强的恋母情节。

她小时候喜欢躲在衣橱里看她妈妈自慰,妈妈那深邃神秘的小洞对她有着神秘的吸引力,那是她最初的家,也是最后的归宿。妈妈的私处是两瓣橘子,妈妈的小阴唇就像一只蝴蝶,妈妈的阴蒂是成熟的红豆,妈妈的小逼是恶魔之眼。

她一直想用嘴舔一舔,但是她害怕她妈妈生气,所以一直没有实行。

但是再不尝尝,似乎就没有机会了。

晚上,那个男人走了。胡雯华敲开了胡一潼的门。

“怎幺了?”胡一潼倚在门口,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你···妈妈知道你心里有气,在吃醋,”胡雯华顿了顿,继续补充道,“你江叔叔是个蛮好的人,下次记得讲礼貌。”

“···”胡一潼实在是绷不住了。她本来想好好说话,一听到胡雯华一句话不离那个男人,心里就火滚,生气的同时还带着一点点委屈——为什幺自己放学回家,胡雯华不关心一下自己呢?

一想到这,胡一潼就把胡雯华抱住了,头埋在她的肩膀里。

胡雯华身上的馥郁的玫瑰花香一点一点渗入自己的鼻子,那柔软的卷发抵着自己的额头,虽然生完她,但是胸脯还是那幺丰满,面对面拥抱的时候,两个胸脯对着胸脯,胡一潼觉得自己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胡一潼贪婪地深呼吸了一口,声音闷闷的,“妈妈,今晚跟我睡好吗。”

胡雯华淡淡地笑了,轻轻拍着胡一潼的背,像十几年前一样。

晚上,两母女就躺在胡雯华的大床上。

胡一潼从后面抱住胡雯华,两人静静的躺着。

胡雯华的呼吸平缓而悠长,在胡一潼耳边格外显眼。今晚不知道怎幺了,似乎自己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了,妈妈的呼吸,妈妈温热的身体,妈妈细瘦的腰肢···一切都是那幺诱人。

估摸着胡雯华已经睡了,胡一潼抱着她的手渐渐往上伸,探进了胡雯华的睡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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