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奚容的名字,守玉不由大惊,便知这贼子已知自己曾和英国公世子有过口头婚约,可这事甚私密,知之者并不多。且对方直呼奚容大名,眼见是不将一公府世子放在眼里。
“你究竟是谁?”守玉挣扎中忘了害怕,径直问道。
桓璧将守玉牢牢地绑在了架子床上,此时也生出几分闲心来品玉咂香。他欣赏着守玉此时的体态,凤眼眉梢都染上了风流,嘴角微翘,“莫非和你睡上一觉的男子,你都得把名字记住不可,倒是风骚多情。”
随后他不再答复,而是将守玉的亵裤沿着针脚撕开,其余未褪,只如同一个开裆裤般,露出了里面的白璧无瑕。
守玉崩溃大叫道,“不要,不要!”
可如今她手脚皆被系在床上四角,整个人呈一个屈辱的大字型,根本无力挣开,早是徒劳无力,桓璧都无需伸手碰她,她亦逃无可逃。不禁泪落如雨,哀婉动人,却换不来任何怜惜。
桓璧也是惊了一下,随即一掌拍打在那无毛的馒头穴上,凶恶道,“难怪生性放荡,原来是个白虎女,怕不是天天想着男人的鸡巴,一碰就软,一插就尿。”
也是怪哉,那穴儿被桓璧拍得一震酥麻,竟真流出了几滴花露来,打湿了穴口。
桓璧见这奇景,叹为观止,“果真淫妇,都不用插,一拍便尿了。”
守玉原就被那一掌打得又羞又痛,听到这话几乎快要晕厥,双眼含泪,杏眼圆睁,道,“你...你胡说!”
桓璧嗤笑一声,遂伸手沾了几滴淫水抹在了守玉的面颊上,“这不是尿是什幺?”
然守玉不懂这些,以为桓璧口中的尿当真是自己失禁,霎时霞红了脸颊,好不羞愤。
她绝望地闭上双眼,不再做无谓挣扎,只盼着贼人能够尽早放过她。
桓璧看这副身子淫荡成这样,料定是久经男人调教,偏生守玉又惺惺作态,装出一副冰清玉洁的样子,倒真让他腹下又硬三分,火从心起。
“荡妇,母狗,装什幺装,不知被多少男人千骑万尝过了,在爷面前装模作样起来,爷这便将你这骚穴捅穿。”
说罢,他便将大屌对准了守玉的穴儿,竟一插到底。
“你可记住了,入你的人乃奚容大舅哥,桓璧是也。”
未经人事的守玉被那鸡巴插得痛叫一声,不由弓起了腰身,一时香汗满额,恍惚中听到了“桓璧”这两个字。
桓璧这时才方觉不对,他欲抽出半寸棒身探看那交合之处,无奈守玉的小穴又小又紧,箍得他动弹不得。
桓璧倒吸一口气,伸手摸上那穴后的嫩臀,开始搓揉那饱满嫩滑的两股,道,“你松些,我便退出去。”
守玉不解其意,只当他已结束,便忍着痛意开始扭着身子动来动去,欲将男人那根粗棍子挤出身体外。
桓璧被她这般夹得魂飞天外,几欲精关失守,不禁又怀疑起自己的判断来,只好耐着性子继续搓揉那雪臀,直搓得守玉愈发身娇体软,竟是春情骚动,水儿横流,穴儿渐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