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想活下去,乖巧好像是唯一的出路,但是活下去会比较好吗?未来的每日每夜是不是都会这样周而复始,下贱的。今晚被玩死了这结局好像也很不错。
混乱与绝望的神情望着地上,心虚的深怕被发现。
「是不是很想死啊?」
地板上映着放大的瞳仁,姚琪心虚地跟甚么一样。
「放心,奴隶在没有主人的同意下是不会轻易死去的。」
绝望,还是绝望。
绝望与疼痛相互拉扯她的思绪。
「是,主人。」
她不知道说出这句话是真的听从还是无意识的。
她满心的绝望告诉她,她像是被遗忘的孩子,连死神都嫌弃她。
疼痛的全身告诉她,她就是一个让人玩弄的玩具,她是如此下贱的存在。
一颗球从空中飞过,滚到稍微远一点,几乎是靠近门口的地方。
「去,给我捡回来。」
拖着因为久跪而酸麻的双腿,匍匐着往球的方向移动。
这一段路像是度秒如年,自尊、思想、意识,一个又一个的遗漏,不堪的身体一步一步远离,将灵魂丢在那。
自幼她就是一个多余的存在,自卑像是阴魂不散的幽灵紧跟在身边。
脆弱不堪的灵魂,轻松一即便体无完肤。
终于到了球边,姚琪自然地用手捡起球。
「狗是怎么捡球的?」杨老板大声鹤唳
此时一些片段的画面闪过,她想起小时候她曾经照顾过的流浪狗,她丢球,牠捡球。
全裸的身体就这样在门口努力咬着球,此时只要走廊有任何人走过,都能将她一览无遗。
一来担心着走廊会有人经过,二来动作生疏。
球滚呀滚,越滚越接近门口。
姚琪深怕球滚出门口。轻飘飘的门帘,盖不住不堪与丑陋。
一滴咸水滴在球上,随之而来的是一摊口水。
球不大也不小,姚琪生涩的咬着。
又拖着身体一步步的爬到床边,安分的跪着。
「给我咬好,今晚都不准给我掉下去,如果球掉了,哼…。」
「呜呜呜。」
「你刚刚花太多时间了,是不是该接受处罚了?给我捧好你的双乳。」
嘴巴紧咬着球。
微微破皮的双手,捧着双胸。
杨老板熟练的将蜡油淋上,棕色的乳头立刻成了浅红色的。
还没结疤的伤口,碰上蜡油,疼痛一波比一波高涨。
「是不是很爽?」
「呜呜呜呜。」
嘴巴被球占据,无法正确发音,姚琪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声音。
一只腿又踢了姚琪,脆弱的身体倒地,球落在一旁。
「给我说。」
「是,奴隶好开心,谢谢主人。」
虽然违心的话越来越可以轻易地说出口。
一次又一次的摧残,姚琪发现,其实疼痛是可以忍耐的。
蜡油从伤口流入胸部里。
「这样好看多了,越看是越有兴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