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湛将已经完全无力,瘫软在自己身上的人扶起,揽着时飞的腰,用妖力托着他移到房车内。
这辆车是她和师蔓上大学的时候买的,算是个移动的秘密基地,里面储存了许多实验器械,用妖力支持运转。
车内空间不大,堆满了各种实验物质和实验器材,林湛一手扶着人,一边用妖力清出一块地方来,把车里自带的折叠床放开。
把人放在床上后,林湛反而不知道该怎幺办了。
她没这方面的经验,如果真的要做什幺,只能靠自己的本能。
时飞人已经烫的发红,他没什幺力气,只能躺在床上,眼睁睁的看着林湛将自己实验服的扣子一颗颗解开。
他想把眼睛闭上,却又舍不得。
在研究所可没有这样近距离看她的机会。
他早把见到的那些难以用科学解释的事情抛到脑后,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那双正在解开自己衬衫扣子的手为什幺停下。
九月份的中原城市白天还很热,时飞的白大褂下面只有一件衬衫,林湛只解开两颗扣子就停下来,盯着对方白净的喉结抿紧了嘴唇。
她体内的欲望涌上来,驱使她凭本能做事。
一只比男人皮肤凉的多的手伸进他衣服里,顺着他线条分明的肌肉向上,停到他胸前,另一只解开了他的腰带,拉开了裤链,握住了他硬的发痛的欲望之源。
时飞脑子一片空白,他闭上了眼睛发出喘息,头向后仰,喉结被伏在他身上的女人吻住。
林湛学着之前师蔓给看过的“私密资料”,握住那根发烫的东西,轻轻撸动起来。
人类有些脆弱,她不敢太用力。
体内的欲望在吻上男人喉结的那一瞬,达到了最高点,林湛抽出正抚摸对方乳尖的手,解开剩余的扣子,俯身含住了男人被她玩弄的有些艳红的乳尖。
胸口和下身的快感一阵阵冲上时飞的脑袋,他找回一些力气,伸出手想要阻止林湛在他身下作乱的手,却被女人禁锢住,握着一起自渎起来。
她手上加快速度,舌尖绕着对方的乳晕打转,又温柔的舔上乳珠,时飞被快感刺激,立马挺起了胸口,腰也一下一下的耸动着。
手上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男人顺着她的动作狠狠的顶了两下腰,一道白色的浓稠液体射到了出来,被林湛一手兜住,抹在他褪到膝盖处的内裤上。
她吐出已经挺立充血的乳珠擡头看向他,对上时飞有些失神的眼睛和半张着的嘴唇,没忍住凑上去舔吻起男人的唇珠。
分神去吻他,手上的动作也停下来,时飞挺立的艳红乳尖和已经半软的阴茎暴露在空气中没人在意,看着又可怜极了。
他恢复了力气,不像之前那样没法动弹,伸出手撑着自己坐起来,搂住了林湛的腰,加深了这个吻。
她可以主导这场性爱,但男孩子的自尊心更需要照顾。
女人揽住他的脖子,张唇接纳男人的深吻。
她的欲望在叫嚣着让她接纳他,包容他,吸取他。
林湛被男人抱起,轻轻放在折叠床上。
两人穿着一样的实验服,时飞脱下了自己身上堪堪挂住的衬衫和牛仔裤,把它们和沾上他精液的内裤一起扔到一边。
他自己脱光倒是很快,对林湛的衣服却不知从何下手,一边吻上女人的薄唇,伸出手在她身上摸索。
骨节分明的手伸进衣服里,却没敢在往上伸,只掐住了她纤细的腰,摩挲着滑嫩的皮肤。
“唔。”
手上的薄茧触到了女人的腰窝,她身子一抖,陌生的酥麻感传遍全身,嘴被男人的唇堵着,只发出一声短促的轻吟。
大概是筑巢期的原因,她身体极其敏感,当男人的手继续上挪,解开她的内衣扣子,握住那团柔软时,她开始又轻又快的喘息起来。
双唇分离拉出细细的银丝,男人发烫的唇又挪到她耳侧,舔吻她小巧薄嫩的耳垂,呼出的热气就喷在耳廓上,那或许是另一个敏感地区,令她不由自主的战栗起来,侧头想要躲开,作乱的唇又追上来。
胸前的手也轻轻揉捏起她那两团软肉,无意间碰到乳尖,又是陌生的快感,林湛缩着身子想躲,胸前的手就挪出去解开了她西裤的扣子,男人起身把这条裤子褪去,将她上身的衣服撩开,胸乳就微微颤动着暴露在空气中。
女人眼睛里弥漫着雾气,半眯着看向他,胸口柔软的白肉被他揉捏的微微发红,艳红的顶端就挺立在空气中,时飞喘着粗气,低头含住了一边的尖端,另一边也不忘用手揉捏着。
林湛喘的更厉害了,所谓的筑巢期的欲望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她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不知所措。
这种失控的快感蔓延她的全身,当时飞的手从她胸前一路滑倒双腿间时,发现那里早已湿滑一篇。
指尖试探的向内裤里伸了伸,没有遭到内裤主人的阻拦,便一鼓作气滑了进去,轻轻揉捏女人滑嫩又富有弹性的臀肉。
“哈~”
这个动作引起了女人的更剧烈的喘息,细碎的呻吟声从喘息中透出,引得男人胯间的欲望更高昂的挺立起来。
像是收到了鼓励,时飞轻轻褪掉内裤,修长的手指摸上那道正向外吐着粘稠液体的缝隙,他用两根手指拨开,露出里面嫩红的软肉。
“可以幺?”
男人的嗓音不复平日的温润,带着几分沙哑性感。
“我说不可以,难道你会停下幺?”
林湛睁开眼睛,对上男人的眼神,对方明明眼睛里有些委屈,手指却抚上了嫩肉间那一粒小小的凸起。
“真的不可以幺。”
女人被这样刺激着,像是电流流通了全身,她忍不住战栗起来,发出绵长的呻吟,眼神迷离起来,无处安放的手搂住男人的脖子,却没开口让他停下。
那粒小东西小巧又娇嫩,男人似乎怕弄破了它,揉的又轻又快,等它涨大了,就被两根手指一起捏住揉弄。
林湛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粘稠湿润的液体从缝隙中流出,打湿了男人的手。
“阿湛,你好多水啊。”
男人似是感叹般在她耳边说着调戏的话,手上的力度也越发加重,像是要把她那粒小东西碾成肉泥般揉弄。
敏感的地方被这样玩弄,林湛只觉得那一处越来越酸软,透明的粘液流的到处都是,缝隙内叫嚣着空虚。
喘息早变成了呻吟,时飞也喘起来,坚硬的下身抵在女人腿根,烫的她缩了缩腿。
肉粒依旧被人揉捻着,快感愈发强烈的席遍全身,女人绷紧了身体,挺起了腰肢迎合着男人的玩弄,随着几声短促又高昂的呻吟,缝隙痉挛着喷出了一滩淫液。
时飞愣了一下,身下的人眼角发红,失神地望着他,他这是把人给欺负狠了。
俯下身安抚的吻了吻林湛的额头,发烫的器官就抵上了缝隙口,轻轻磨蹭着刚刚缓下来的凸起。
龟头抵在肉缝上,那倒细长的缝隙一张一合,像是有意识般吸着他,时飞爽的头皮发麻,一挺腰就将龟头顶端送了进去。
他人清瘦,东西可不清瘦,硕大的龟头顶开缝隙,将穴口的褶皱一层层撑开,藏在其中的敏感点都被蹭到,灭顶般的快感让女人绷紧着身体又到了高潮。
她穴壁收缩,紧紧锁着肉棒,时飞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被这幺吸了两下,快感从尾椎冲到脑后,立马把肉棒拔出来射在了女人胸腹上。
这是正常情况,可男人还是红了脸,脑羞的扶着林湛的腰,扒开穴口,一手扶着逐渐硬起来的肉棒顶了进去。
这回可是一次全都没入了,林湛蜷缩起脚趾,手推在男人薄但结实的胸肌上。
“慢点,啊!”
她倒是不疼,可穴内褶皱被撑开的快感她有些受不住,刚才时飞一次全顶进来,她差点又高潮了。
小穴又滑又紧,男人凭着本能一次次顶弄起来,愈来愈强的快感快要把女人给淹没了。
他插的越来越快,一次比一次更重,到后来,还学会了把肉棒重重的顶进穴内,在慢慢磨出来,顶得林湛一用力,在他胳膊上抓出一道血痕。
她一看自己伤了他,惊的一卸力,放松了防备,就叫男人一下子顶到了敏感处,连呻吟声都变了调。
时飞察觉了这块软肉,立马盯着那个地方顶起来,他算是无师自通,顶的又快又准,林湛难耐的抓紧了折叠床的床单,任由自己淹没在快感的浪潮里。
她擡了擡腰想躲开这样难耐的冲撞,却叫男人一下子顶到了未知的腔口,小穴又一次喷出了汁水,林湛在快感的余波中绞紧了男人的肉棒,惹得男人抖着肉棒射在了她穴内。
时飞喘着粗气低头吻她,舌头撬开她的牙关,碾磨她口腔内被他探索到的一处敏感点。
林湛感受着穴内并没拔出的肉棒又有硬起来的趋势,她看了一眼时飞的脸色,一擡手将男人打晕了。
人倒下去,肉棒也随之抽出,粘稠的液体没有了阻碍,缓缓从穴内流出来。
纸巾触碰到私处的快感也让她一阵阵颤栗,林湛简单把自己清理了一番,揉了揉依旧发软的腿,回身用妖力将时飞脑海中关于这一晚的记忆修改重编。
这样的事情她不做,妖管所也会做,至于这一晚,就当时飞低血糖晕倒后做的一场春梦吧。
和妖交欢对他的负面影响极大,时飞几乎是肉眼可见的面色苍白,显然是精气亏损严重。
看来以后得筑巢期,还是找妖族帮忙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