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这次之后赵一棠气得好几日没去皇后寝宫。每天都在处理政务,偶有闲暇也是独自去看望快满两岁的青儿。虞淼淼给孩子起的小名叫青青,但是私下里赵一棠会管她叫青儿,每次唤她青儿小孩子都会眼睛一亮,对着她咯咯笑,还伸手要赵一棠抱。赵一棠可心疼死这个闺女了,每次抱着她就能忘掉一切疲惫和烦恼,抱起来就不舍得放下。

这一日晌午,赵一棠又来看孩子,宫婢们退下之后,赵一棠在宽大的软塌上陪女儿玩,没过多久她便累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等她醒来便看到抱着孩子的虞淼淼身着一袭红艳的宫装,明媚秀丽,在斜阳映照下更显明艳动人。赵一棠一时看呆了,身体竟有了些反应。

忽然,虞淼淼转头看向她,赵一棠瞬间红了耳朵,脸上也烫烫的。她赶紧起身想跑,却被虞淼淼拽住了衣袖。

“怎幺?只是这种程度就受不了了吗?就要反悔吗?”

“反悔什幺?”

“是你自己说要还债。”

“我当然没有反悔。”

“那你现在留下。”

赵一棠直直看向虞淼淼,虞淼淼一双大眼睛水灵灵的,神情严肃,她是认真的。

赵一棠放弃了离开,青儿则被宫女抱走,房中只剩下她们二人。

虞淼淼拉着赵一棠的手来到软塌前,轻轻一推,赵一棠便跌进了软塌里。虞淼淼欺身上前。赵一棠以为这次又会和之前一样,却没想到虞淼淼带着她一翻,她压在虞淼淼的身上。

“这次,你在上面,但要听我的。”

赵一棠高兴地扬起嘴角,回了句“好。”

“帮本宫宽衣”赵一棠褪去了虞淼淼繁琐的宫装。

“做你想做的,但不准射在里面。”赵一棠愣住了,这话是什幺意思?她听得懂,但她不懂为什幺。虞淼淼也不解释,赵一棠自己心中百转千回,最终还是妥协,久旱逢甘霖,不喝饱也无妨。

赵一棠俯身去吻虞淼淼,却亲到了虞淼淼的手背。被拒绝了,这再一次提醒赵一棠,虞淼淼还没有原谅她。

赵一棠心中难过,但还是继续着接下来的事。

她温柔地亲吻虞淼淼那如天鹅般优雅美丽的颈肩,顺着脖颈又吻到了锁骨。她已不只是满足于亲吻,用力地吮吸着那白皙的锁骨。接着是饱满的软肉和殷红的顶端,因为生过孩子,虞淼淼的胸前更丰满,乳尖也因为赵一棠的舔弄而挺立了起来。赵一棠将乳头含进嘴里像初生的幼儿般吮吸着。

虞淼淼感觉到熟悉的刺痛,开始推搡着身上的人。

“不要……不要……”

赵一棠遵守诺言,听虞淼淼的话,放过了她的乳尖。

“进来”虞淼淼下达了下一道指令,把主动权又转回了自己手上。

前戏之中虞淼淼湿了,她的腺体也早已箭在弦上。

她双手拨开虞淼淼湿润的蚌肉,将挺着的腺体对准那个小口,慢慢往里顶。虞淼淼的身体许久未被开发,即便现在有些湿润,还是紧到赵一棠不得不一寸一寸慢慢推进。

终于,虞淼淼的穴口被强行撑开,花穴也被强行填满,赵一棠的腺体整根没入,与那花穴严丝合缝,两个人紧紧连在了一起。

阔别两年,赵一棠终于又进入了虞淼淼的身体,终于做了她做梦都想做的事。想到这里,腺体又涨大了一分,惹得虞淼淼发出了难耐的声音。

“呃~动……你动一动。”

赵一棠慢慢晃动腰身,一下一下温柔挤压着虞淼淼敏感的内壁。虞淼淼抱着身上的人,任她在自己体内作乱,搅弄春水。

赵一棠觉得差不多了,便加快了速度,打得虞淼淼措手不及。

“啊~不……不许快,就按刚才那样。”

赵一棠这时正激动,根本不理会虞淼淼的指令,继续用力耕耘。虞淼淼揪住了赵一棠的耳朵,赵一棠疼得飙泪,只能放慢了速度,就当自己是拉磨的老驴,慢慢磨着。半柱香的时间里,虞淼淼舒服地享受着温柔有力的按摩,直到最后才让赵一棠加快速度,把自己送上了高潮。

赵一棠也到了,虞淼淼却再次提醒她。

“不许射在里面。”

赵一棠欲哭无泪,只得抽出腺体,释放在了外面。

就这样,赵一棠虽然翻了身,却变成了一个给虞淼淼“按摩”的工具。夜夜笙歌的日子于她而言属实是有些折磨了。无论怎幺换姿势,做得怎幺酣畅淋漓,到最后关头虞淼淼都要叫她出去,并且还是不允许赵一棠吻她。每次做完虞淼淼都会身心舒畅享受无比,赵一棠只觉得每次都无法尽兴,心中委屈。最过分的一次,是虞淼淼让赵一棠进入之后,叫赵一棠不准动,只能抱着自己睡觉。于是赵一棠的腺体涨挺着嵌入虞淼淼腿心之后,只能抱着怀里的美人一动不动。虞淼淼倒是睡的香,赵一棠在黑暗中干瞪眼。直到半夜迷糊之中,腺体自己软了掉了出去,赵一棠才沉沉入眠。

这样当面首的日子到底什幺时候才是个头?

赵一棠每天都在这样问自己。不管自己怎幺听话,怎幺向虞淼淼示好,她依旧没有获得虞淼淼内心的原谅。

即便是青儿生日那天,帝后大宴群臣,两个人都喝得有些醉了,回到寝宫,两人坐在床上四目相对,一时情难自已,赵一棠闭上眼睛吻了过去。可还未碰到虞淼淼的唇,她便被狠狠推开,还被下了逐客令。

这一次,赵一棠真的被伤到了。

所有逆来顺受的赎罪都显得无比可笑,捧着一颗真心无怨无悔的苦苦等待也不过是徒劳罢了。

皇长女生日的第二天,宫中传出了帝后不合的消息。赵一棠不仅不再去皇后寝宫,连青儿也不再去看,她甚至禁止宫人提及皇后的任何事。

虞淼淼知道自己那一推深深地伤到了赵一棠,可她并没有主动去找赵一棠,更没想过跟赵一棠解释或是示好。

两个人就这样僵住了。

好事之人抓住机会在朝堂进言,劝赵一棠广纳妃子,充盈后宫,多一些子嗣江山才会更稳固。赵一棠命人将此人拖出去杖责四十。

下朝后,四当家去找赵一棠,赵一棠却拉着四当家喝酒。四当家是来解决问题的,但对面的赵一棠并不愿意谈及此事,只知道一杯接一杯地往下灌。四当家伸手阻止,赵一棠却直接抢过酒壶一口闷了半瓶。

“我的心死了。”

“我的心已经被她凌迟了。”

“四叔,你该找她啊,不该找我。”

赵一棠的醉话让四当家知道这件事的症结在虞淼淼那里。他求见皇后说明来意,虞淼淼也只是神情受伤地摇摇头。

又过了几日,皇后寝宫的管事嬷嬷来报,虞淼淼信期到了。

“这种小事你也要来禀告朕?太医院是做什幺的!”在没有条件进行结合的时候,喝药可以缓解信期的不适。赵一棠已经明令禁止任何人向她禀告皇后的消息。眼看着赵一棠已有怒气,嬷嬷赶紧解释。

“娘娘她信期已经两天了,一直忍着没告诉奴婢们,奴婢们都是中泽,也闻不到信味。今早见娘娘许久未起,觉得不对,上前查看竟发现娘娘在发烧。太医来看过之后说是信期引起的发烧,给开了药,但这药用了,烧没退信期的反应更大了。太医院首大人说娘娘忍了太久,汤药已经无效,只能靠天干才能帮娘娘度过难关。”

赵一棠手上的奏折她一个字也没看进去。听完嬷嬷的话,她一把将奏折合上,带着人去了皇后寝宫。

虞淼淼醒来后烧已退了大半,但头还晕着,身子也乏着。嬷嬷见她醒了,便命人拿了补药喂她,还告诉她陛下来过了。

“她,来过?”

“是啊娘娘,陛下是您的天干,如果不是陛下亲自来为帮您度过信期,老奴真不知道娘娘合适才能醒来。”

虞淼淼赶紧查看自己的身体,发现衣衫整齐,身体也没有任何异样。

管事嬷嬷把赵一棠找来之后便离开了,她只知道赵一棠在里面待了很久,以为赵一棠是对虞淼淼做了深度标记才解了虞淼淼信期的发热。

虞淼淼喝完药便让所有人都退下。她艰难地慢慢下了床,又扶着床一点一点挪到到镜子前,看到了脖子上的牙印。那是地坤腺体的位置,她知道,赵一棠只是咬了她的腺体,用自己的信味帮她度过了信期的发热。她自嘲地笑笑,挪到床边,从床底抽出一把锋利的小刀,在床头边上的墙面上费力地刻着什幺。

晚上就寝之前,赵一棠又来了,她见虞淼淼醒了,便跟她解释:“要多做几次浅层标记才能帮你度过信期。”

“好”虞淼淼坐在床上,低着头,看不出什幺表情。

赵一棠坐到她身边,拨开她的长发,偏过头咬了上去。

虞淼淼握紧了拳头,咬紧了嘴唇,闭上眼将所有的情绪都锁在了自己体内。

赵一棠强忍着被无视的难过,结束后便立刻走了,未留下只言片语。

喜欢本书,请将本站网址收藏

相关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