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晚将鱼竿往旁边一丢,将手伸入水中淌了淌洗掉鱼腥味。
随后转身走进船篷中。
这条船上的船篷也比一般的船篷更大,看起来如一间小屋,还有门帘。
她丢下一句“进来”
他仿佛知道她想做什幺,坐在原地没有动。
“你不会以为这里便没有侍卫吧?”
宋清晚吹了声调,两边密密的芦苇荡中竟也有差不多的小舟出现,上面是的人皆穿着府内侍卫的服装,且向岸边望去似乎也能看见侍卫。
江临夜眸中寒意渐起,最终还是起身走进了船篷中。
他刚弯着身子走进去便被宋清晚用力一扯倒了下去,这篷中没有桌椅陈设,铺着厚厚的毛毯,跌在上面也不会感到疼痛。
容下两人虽不是特别宽敞,但也没有十分拥挤。
他趟在毛毯上,宋清晚坐在他身上。
江临夜想推开,抗拒的意图极其明显,但身受药力,此时的他力气甚至不如孩童。
“学会乖乖享受不好吗”宋清晚两只手分别抓着他的两只手腕,俯下身去亲他。
他侧头避开,她却一直不放弃。
纠缠了会,江临夜的脸上、嘴上皆染上了她的口脂。
她转移目标,轻轻舔舐他的喉结。
江临夜厌恶这种被抵触的人压在身下行男女之事,但身体却做出反应的感觉。
他无力掌控,甚至此刻连反抗的权利都没有。
从喉结到衣襟,唇上剩下的口脂也被亲的干干净净,他像是刚从花楼里出来一般。
宋清晚擡起头看了看,清冷的脸上印着女人的脂粉,她没忍住笑了笑。
这次没有解他的外衣,而是直接对着他胯下的部位用力揉弄,像是捏泥巴一般。
尽管毫无章法且粗暴,但沉睡的物什还是在这番别样的刺激下苏醒了。
她撩开他的衣摆,直接将亵裤拉下。
虽然他嘴硬,但至少下面也能硬。
她的手在身下繁复的裙摆中穿行,最后脱下自己的亵裤,没有过多的前戏,宋清晚直接找准位置坐了下去,尚处于干涸状态的花穴令交合有些困难
她感觉粗糙的肉棒每深入一点,就刮擦她的肉璧一下,产生了轻微的异物感。
而江临夜感觉自己的那处像被紧紧的卡住,微微有些痛感,似是要将他碾碎一般,微微发麻。
她慢慢的完全坐了下去,又缓缓往上,再坐下,靡丽的裙摆铺陈在男人的下半身腰腹处,盖住了两人正交合的部位,只能看见她上下起落的动作。
渐渐,花穴分泌出爱液,甬道湿润,快感取代了涩意,宋清晚加快律动的速度,扁舟小幅度的在水面浮动摇晃。
小船载着一池春水,芦苇微微晃动像是私语,连鱼儿都沉入水底。
一声娇喘,宋清晚感到了极致的欢愉,身下的人也泄了出来。
她用亵裤胡乱擦了擦,整理了下衣裙走出船篷。
夏日时节,一场在狭小空间中的鱼水之欢让她身上出了些薄汗,此刻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倒是有些醒神。
男人同样整理好衣着。
“本公主乏了,你将船划回去”
宋清晚半窝在用柔软草席铺着的船板上对他说。
男人沉默着,握住船板上的浆。
宋清晚在旁边看的不耐烦,此时也忘了本就身中药力的他没什幺力气。
“等你划回去我的鲤鱼都死透了”
“哎呀真是够笨的,还是本公主来吧,你这侍从怎幺当的”
江临夜沉默不语,他想一剑刺死这个女人。
宋清晚抢过船桨开始划。
到了两人来时的地方,她拿起鱼篓,蹦到岸上,将鱼篓塞给下人,让他拿到厨房去,说今晚就吃这条鱼。
随后她便寝室沐浴清洗。
江临夜也有自己的客房,宋清晚在就寝这方面没有强迫他一起,一个人占一张床多好,更何况这男人心里想的都是怎幺杀了她吧,两人睡在一起怎幺能睡得好。
沐浴换衣后,晚膳备的也差不多了,她差人去唤他。
到现在也不知他的名讳,系统有时会标明攻略目标,有时会告诉你目标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