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妳五百万了,还不走?」一名衣着华丽雍容的中年女子,对着海棠的母亲这么说。
「棠棠病了,想爸爸,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才又回来的。」刘品茹拽着她小小的手,在飘雨的秋日午后,站在一栋豪宅的门口与女子对话。
「呵,妳这雕虫伎俩还真是让人看不下去。」中年女子的丈夫,海棠的父亲,是个坐拥亿万财产的大财阀,他风流成性、处处留情,正妻因为生不出孩子,便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拜托妳了,让棠棠在这接受治疗吧,不然再给我钱也可以。五十,不,五万就好,我带她去治疗。」刘品茹苦苦哀求。
小海棠穿着六岁时隔壁邻居阿姨送给自己的洋装,八岁的她穿起来竟还是合身的。患有气喘的她本不该在这样的天气在室外吹风淋雨,母亲却执意将她带来此处与陌生女子对话。
「得了吧,赶紧离开。」傅佳容扔给刘品茹一个信封袋,旋即甩上门,将海棠母女二人隔绝于门外。
刘品茹立即放开海棠的手,拾起掉落在脚踏垫上被雨水些微沾湿的信封袋,急切地想要看里面有多少钱。
「…十七、十八、十九、二十,才二十万?」她不满地瞪了一眼海棠。
「真是没用,妳要是个男孩就罢了,这样傅佳容就会把妳买回去养,省得在这边糟我心!」想要点烟,不断吹来的斜风细雨却让她点不起来,人愈发焦急。
「妈妈我帮妳。」海棠伸出小小的双手,想要为母亲遮蔽风雨,让她可以顺利点起香烟。
不料她一个不小心脚滑,把香烟打落在地,那是母亲香烟盒里的最后一根烟。
「啪!」刘品茹一个反手就是给她一个耳光。
本就病得脑袋瓜糊里糊涂的小海棠,被妈妈这样一打,直接昏倒了在豪宅的门口,小脸煞白。
「没用的筹码,不要也罢。」刘品茹一个眼神都不给她,无情地转头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