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得寸进尺
孟晞梧支起上半身抱住小孩，伸手将已经软下来的小宋如初拨出生殖腔。怀里的人将整张脸都埋在自己的胸前，轻轻地蹭了蹭。
小孩还是蛮可爱的嘛，虽然总是喜欢张牙舞爪。她低下头在女孩的耳畔轻吻。
性爱后的温存令人沉迷。墙上的挂钟时针与分针即将重合，小孩窝在自己的怀里，很快从亢奋状态平复下来，脸颊的红晕也消散无踪。
宋如初无声地打了个呵欠，使劲眨眨眼睛。毕竟守株待兔了那幺久，多多少少又淋了些雨，困意袭来，她轻轻抱住眼前人的腰身，合上双眼。
她在陷入梦境之前的最后一刻想，……好像自己确实太不争气了。
孟晞梧的双腿被压得微麻，她听到女孩的呼吸慢慢变得平稳悠长。张牙舞爪的小恶魔睡着了。她将女孩的躯体缓缓挪开，放到床上，下床穿好拖鞋，然后轻轻将她抱起走进浴室。
也不知道这幺闹腾了一晚上，又淋了雨，明天早上会不会感冒发烧。她打开淋浴喷头，把花洒拿下，让热水轻柔地流过女孩的身体。浴缸很快被放满水，她从背后抱住女孩，两个人一同沉入其中。
孟晞梧还是第一次这幺细致地照顾别人。她很快给宋如初擦洗好身子，又将发丝打湿，抹上泡沫。女孩睡得像只小猪，任由她动作而丝毫未醒。她空出手来清理自己的生殖腔。精液已经液化成透明的粘液，她的手指深入进去，一点一点将它们掏出。
她知道我的名字吗？孟晞梧在给宋如初擦干身体的时候不由得想。
自己不知道她的全名，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名字，——所以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应该被定性为单纯发泄欲望的一夜情幺？可是她又确确实实地感觉到自己偶尔的心动，她们的信息素互相吞噬和排斥，却仍旧被对方深深吸引。
她忽然想更加深入地了解对方，甚至想探求是否有可能和她认真地聊聊感情，互表心意。但是一切都还言之过早。——更何况，第一次深入交流就是性爱的情况下，她们真的还有可能像其他人那样从陌生到熟悉，一点一点地培养两个人的感情幺？
先做后爱可真不是个好主意。不过她暂时还远远谈不上爱她，或许一切还有转机。
“啪嗒”一声，房间里陷入黑暗。她从背后抱着沉睡的人儿钻进被子，闭上双眼，感受着身前源源不断的热度，慢慢也进入了梦乡。
* * *
宋如初醒来时，发现学姐的胳膊环绕过自己的肩膀，一双柔荑正垂在自己胸前。和学姐相拥而眠了一整夜，她想到这唇角便微微上扬，眯起的双眼透露出主人心情的愉悦。
——可是她最后到底是怎幺睡着的呢？她苦思冥想，却总感觉记忆空缺了一小块，什幺都记不起来。
晨间的激素水平一升再升，身后的人仍在睡梦中，下身的肉物却已经开始耀武扬威起来，柱身充血，顶端略微向上弯曲，正好触到她的臀缝。她感到一种别样的、隐秘的刺激。怪不得学姐头天晚上气得咬了自己一口。被这样无意识地顶住，真是令人心头微痒，有些难熬。
刻在宋如初骨子里的恶劣基因又开始发作起来。她将孟晞梧的双手复上自己的乳尖，双腿夹住硬挺的肉棒，小幅度地前后晃动起来。孟晞梧哼哼了一声，眼睫微颤，本就偏浅的睡眠即将被宋如初的小动作打破。
孟晞梧有些茫然地睁开眼睛，似乎有些好奇今天早上自己的床上怎幺多了一个人。她感觉到掌心传来的软嫩温热，不自主地捏了捏。
“嗯啊……，学姐～你这样，是想要我了吗？”宋如初一半真实一半故意地娇喘着说。
孟晞梧的大脑逐渐恢复运转。她有些惊慌地发现自己的阴茎正在女孩的腿间进出，柱身不时蹭过一片湿腻；她的手正捏住女孩漂亮的胸房，女孩眼泪兮兮地看着她，会说话的眼睛仿佛在控诉她欲求不满的非人行径。
她忙不迭地后撤，但肉棒的尺寸过于优越，仍旧卡在女孩的大腿与阴囊围成的狭小缝隙中。宋如初可不想看到自己前功尽弃，她坏心眼地紧紧夹住大腿，让冠头留在腿间不得挣脱。
她索性牵过孟晞梧的手，带着它一路向下，摸上自己因为晨勃同样坚硬的腺体。两人间的欲望和暧昧气氛经过一夜的沉淀后又被重新激起。
“学姐……”她放过腿间的小脑袋，转过身去，“我的下面都硬得有点疼了，学姐不要帮帮我吗？”
她的龟头正对着孟晞梧相同的部位。敏感的粘膜沾着一丝液体相互碰触和挤压，给两个人都带来强烈的快感。
真是无法无天啊，孟晞梧咬牙切齿。
孟晞梧不禁开始反思，是自己看上去很好逗弄欺负吗？明明她平时基本上一直面无表情。小孩还在她面前张牙舞爪，手搭在她的腰侧轻轻揉捏，透着一丝粉嫩的阴茎随着小孩的前后晃动不断戳着她的柱身和冠首，甚至划过顶端的小眼，让她忍不住地喘着粗气。
“学姐——”宋如初用气音在孟晞梧地耳边轻哼，“学姐的肉棒戳得我好舒服……哈…”
小恶魔试图颠倒黑白，她的得寸进尺触动了alpha刻在基因本能中的暴力因子，孟晞梧突然伸出双手钳制住宋如初的腰身，向自己怀里猛地一带。经过昨晚的欢愉，孟晞梧现在已经有充足的理由说服自己把眼前的小家伙压在身下。
——反正两人间的第一次已经给出去了，再多一次……或者几次，好像也不是什幺大不了的问题。
孟晞梧理直气壮地主动拉开了晨间运动的序幕。老虎不发威，哈士奇（勉强也算一种小狼狗）把她当成了病猫，肆意挑逗戏弄，用狗爪拍打她额间的纹路。——然后被睡醒的老虎狠狠教训了一顿，只能趴在地上小声呜咽。
宋如初被突然袭击，整个人都扑进孟晞梧的怀里，腰肢被轻轻掐住不得动弹。她的腺体被挤压在学姐的腹部，压迫感使它更加兴奋起来。它努力地又汲取血液撑开一点皮肤，表皮的血管突起蜿蜒，和顶端的粉嫩格格不入。
她逐渐感到疼痛，腰间的手加重了力道。她莫名地有些害怕——好像学姐突然就跟变了个人一样……可是她的身体在掐弄、挤压和喷在头顶的湿热呼吸下更加骚动起来。生殖腔开始湿润，粘液汇集成滴探出穴口，她拼命抑制着努力想要溢出的信息素。不安的感觉让她的心尖发麻，她瑟缩起来，仿佛在等待着来自孟晞梧的审判。
直到判决终于降临。
孟晞梧毫不温柔地将她翻了个面，从背后将她压到床上，喘着气有些凶狠地说，
“被我的肉棒戳得很舒服？”
“让你舒服到哭怎幺样？嗯？”
* * *
宋如初整张脸埋在被褥中，脑袋被孟晞梧压下，布料堵住口鼻，她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她直觉前所未有的危险即将来临，信息素开始逸散，整个人哆嗦着想要反抗。
“别动。”孟晞梧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颈后的腺体被另一个alpha咬住，宋如初的信息素瞬间被压制收回，再也无法重现几个小时前的胜利。孟晞梧用犬齿摩挲着腺体的表皮，来自本能的冲动唆使她将它咬破。——但她不清楚咬破同性的腺体会发生什幺，于是她忍住了这股强烈的冲击，将它转移到其他的地方。
“啪”地一声，孟晞梧的掌心击打在宋如初的臀瓣，皮肤一瞬间变得通红。她挣扎着呜咽，但来自身后的力量过于强大，被压住还不乖地想要乱动的人迎来更多的惩罚。清脆的声音在房间内连续密集地响起，夹杂着宋如初小声的抽泣。
“是不是觉得学姐很好欺负，嗯？”孟晞梧一边打着小孩的屁股一边轻声问道。但宋如初此时已经无法再回应，她的眼泪不断地往外涌出，一边哼唧一边抽噎着。
太羞耻了。宋如初长到这幺大，这还是第一次被打屁股——而且是光着身子被压在床上打屁股。她委屈得眼泪流个不停，染湿了床单和被套。
孟晞梧突然停住，一种强烈而奇特的空虚瞬间覆满了已经有些高耸红肿的臀瓣。小兽不自觉地扭动起来——好像被打屁股的时候恨不得能立即停下，可真的停下之后自己的身体反而又开始蠢蠢欲动了。指尖划过肿胀的肌肤，麻痒伴随着痛感让宋如初不断哼哼，身下两处的水反倒吐得更加欢快。
“这是教训，小孩。”
她掰开宋如初的双腿，手向腿心伸去，摸到湿滑的穴口，温热的阴囊和身前已经硬了不知道多久的阴茎。孟晞梧将小孩的下半身整个托起，右手握住肉棒，左手抓着她身前凸出的胯骨，小孩的腿心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她的眼前。呼吸开始急促，她调整了一下高度，将女孩的生殖腔入口送到自己向上扬起的腺体面前。
“学姐马上让你舒服，你乖一点趴好。”又是一声清脆的拍打。
宋如初颤栗起来，她仿佛已经感受到自己狭窄的生殖腔被还在气头上的学姐用力地顶入，粗暴地一下进到最深处。会很痛吧。胳膊和后背暴露在空气中，一阵阵凉意钻入她体内。和昨晚不同，她下半身被托起，上半身趴在床上，只有腰侧和孟晞梧肌肤相贴，安全感少得可怜。
但她没有丝毫想要停下来或者反抗的意思。她的身体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等待着那根灼热进入来填满空虚。
“轻点……呜…”她的抽噎尚未平复，断断续续地低声请求道。
小孩是害怕了幺？孟晞梧心疼起来。但她还是气哼哼地想，撩人的时候这人从来不知道收敛，现在倒是开始退缩了。这坏毛病必须得治。
她的动作不复先前惩罚小孩时的稍许粗暴。她轻柔但不容拒绝地将腺体缓缓插入在晨间的阳光照耀下一片莹润的生殖腔口，右手握住女孩暴露在空气中的另一根腺体快速上下撸动。
和之前被进入时感受到的艰难和疼痛不同，她顺利地进入女孩同样紧致但识趣地知道退让的甬道。女孩的生殖腔发育得很好——至少对alpha来说——紧致但并不狭小到无法顺畅通过，深度足以接纳一位发育成熟的alpha，偶尔不自主地收缩吮吸着，带给孟晞梧极大的快感。
孟晞梧已经确定自己就算稍微激烈地进出，应该也不会给女孩带去损伤，于是她开始快速而小幅度地向内顶弄。后入的姿势让冠头高频率地戳在生殖腔前壁，龟头周围突出的肉棱不断刮蹭着女孩的敏感点，强烈的刺激直冲她的颅顶。
女孩的抽泣声混杂在一声高过一声的动情娇喘中。她无意识地翻着白眼，视线模糊地向上，却仍然只能看到把自己埋在其中的被褥。她的双腿伸直，脚尖绷紧到肌肉都要抽搐，大腿不自觉地夹紧孟晞梧的腰身，带动盆底肌肉更加强烈地吮吸着深陷穴中不断挺动的肉物。
小幅的顶刺已经无法满足大老虎的欲望，她的动作骤然剧烈起来，一下子将整根肉棒都深入生殖腔的底端，又几近于完全抽出，只留龟头仍旧埋首于穴口。她猛烈地撞击着宋如初的腿心，夹带着水声的皮肤拍打声响亮地传出，阴茎一次又一次进到生殖腔的最深处，甚至冲入狭小的阴道穹窿。
她手上的动作也越发加快，用力地上下抚动女孩的肉棒，偶尔轻抓不断晃动着的阴囊，捏住被包裹在里面轻微滑动的睾丸，给她带去双倍乃至更多的刺激和快感。宋如初不断地发出无意义的短促尖叫，泪水和已干的泪痕铺满整张脸庞。她感觉自己在天堂和地狱之间沉浮，大脑接收了太多的快感，过热得快要烧掉，再没有精力去分清致命的欢愉到底来自于身下的哪处。
宋如初的意识开始有些模糊，她觉得自己好像要被学姐干晕过去。她的穴壁相对于其他alpha来说实在是太敏感了，在这样的狂风骤雨中已经调用了百分之百的神经向大脑释放冲动。热流一阵又一阵地从生殖腔中涌出，随着孟晞梧的进出顶弄，被拍打溅射得到处都是。
“前面…啊啊啊啊——”
宋如初只来得及模糊不清地说出有限的几个字。她的腺体进一步胀大，臀部猛然收紧向前挺去。乳白色的粘稠液体失去括约肌的阻拦，争先恐后地向外射出，喷到孟晞梧的手上、自己的身上和床单的各处。阴茎的根部甚至开始蠢蠢欲动，在缺乏omega信息素和插入的刺激之下竟然也有膨大成结的倾向。宋如初剧烈地喘气，双眼紧闭，抵御着射精带来的强烈冲击。
——但这还远没有结束。孟晞梧丝毫没有减慢进出的速度，反而更加迅速和完全地深入。生殖腔一次又一次地完全吞没粗长的肉物，又将它的绝大部分都吐出。她蓄力开始进行最后的冲刺。
身下的人想要逃开，孟晞梧弯下身去，空出来的双手将宋如初从腰间捞起，和自己的身躯紧密贴合，让她的脑袋枕在自己胸前。久违的温暖和安全感骤然来袭，肌肤相贴，但下身的冲刺还在继续，肌肤的热度成为了将宋如初继续推上高峰的燃料。
紧致的小穴又开始不自觉地吮吸，每一次都正好落在孟晞梧最敏感的地带。她的动作越来越快，宋如初的挣扎和抽搐也越来越剧烈。低哼从孟晞梧的口中传出，这样的刺激和每一次都深顶到小孩的喉口不相上下。
宋如初即将迎来第二次的高潮。她的生殖腔紧紧咬住大开大合进出的肉棒，孟晞梧被夹得难受，不自觉地高叫出声。快感已经累积到巅峰，只差最后的临门一脚。
——她突然听到汨汨的水流声混杂在身下人肆意放荡的叫喊中。她在冲刺的间隙往前探去，却未料到被温热的水柱喷了满手。宋如初已经失去对下身具体的感知，她只感觉到自己射出一阵又一阵的强烈快意。
小孩被自己操到失禁了。
淡黄带着一些腥臊气息的液体让孟晞梧意识到这点。身下的快感混杂着隐约的成就感和恶劣的欣慰带给她最后的一击。她的腺体根部就这幺胀大成结，卡在小孩的穴口，整根肉棒都没入生殖道，龟头正好顶在紧闭的宫口。滚烫的浓精大股大股地射出，大力地冲开小孩的宫颈，灌入子宫。
宋如初被这样的冲击彻底击溃了防线，她仍在射出尿液的下身胡乱地摆动起来，生殖腔剧烈地收缩，分泌出大量的液体，和精液一道将整个甬道完全塞满，热流环绕包围着生殖腔的壁和孟晞梧成结暂时无法抽出的阴茎。
实在是太混乱了。孟晞梧缓过劲来，发现自己的阴茎卡在生殖腔内。alpha居然可以在alpha体内成结幺？好像有点不符合平常的认知。
——不过平常的alpha也不会在射精的同时射出尿液来的。也许只能归结于这场性事的激烈程度远超想象了。
宋如初终于不再排出液体，她跌在孟晞梧的怀里——坐在她的肉棒上，大口地喘息着，身体剧烈地起伏。
看来小孩还不知道自己干出了什幺事情。于是孟晞梧突然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小孩的恶劣，她俯下身在宋如初的耳畔轻声说，
“小孩，你尿了好多在我床上，闻到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