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至处理完工作上的事,已经是晚上八点多。她连晚饭都没吃,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到楼下。擡头看去,她的屋子依旧是漆黑,在一片灯光中显得格格不入。
穆至皱起眉头,她以为小刘没等到她便自己走了。穆至按了按空荡荡的肚子,打算回家在烛光里煮泡面对付一顿。
迈着疲惫的步伐走到家门口,穆至才记起,自己的钥匙还在小刘那。穆至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按动两下,手机漆黑一片,毫无反应。
穆至叹口气,屋漏偏逢连夜雨。
穆至背靠门蹲下,想休息一会再去找小刘。隔着门,她听到“咚咚”的脚步声,这声音忽近忽远,穆至把耳朵贴在门上,心里正觉奇怪,小刘不会还没走吧?
脚步声忽然消失,门被从里面拉开,穆至没有防备直接摔倒在地。
她趴在地上,一双黑色的皮鞋映入眼帘。黑色皮鞋被精心擦拭得发亮,在月光的照射下闪耀着金钱的魅力。
小刘是个电工,从不穿皮鞋,更别说如此昂贵的皮鞋。
穆至心中的警铃大响,她顺着皮鞋向上看,黑色的裤管包裹着一双笔直的腿,再往上是一双骨节分明的手。
那双手,曾经在少女情窦初开时,带给她无限的欢愉,也曾带给她无数伤害。
穆至撑起全身的力气,奋力爬起来,向门外跑去。
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那双骨节分明的手,从后面抓住她的头发,一把把人捞在怀中,扛在肩上。
穆至惨叫一声,头皮被撕扯的痛,还有被倒置的眩晕感让她破口大骂:“穆启,你这个王八蛋,放开我!”
穆启毫不客气地在穆至的屁股上甩了一巴掌:“闭嘴。”
*
穆至想过,如果自己有一天被穆启找到,下场必定很惨,说不定会直接弄死在床上。
可她没想到,过了将将几个月的时间,穆启的变态程度更甚。
穆至最开始被抓住,还气势汹汹,嘴里骂个不停,等到手脚被绳子缚住的时候,她的气势一下子减弱了不少。
穆启手里拿着把剪刀,把穆至身上的衣服剪成几瓣。
屋内漆黑一片,月光透过薄薄一层窗纱投进屋中。冰凉的剪刀触碰到穆至,她不住哆嗦两下。
她张张嘴,小心翼翼地提醒穆启:“穆启,剪刀碰到我了。”
穆启冷哼一声:“现在知道害怕了?”
直到穆至被脱得光溜溜,穆启才点点头,他的脸色在黑暗中看不出喜怒。
穆启把穆至抱起来,搁在一张木椅上,他俯下身用剪刀割开穆至脚上的绳索,穆至的脚自由了。还没等穆至感到高兴呢,穆启又把割断的两根绳子,分别绑在穆至的脚腕上,缠在椅子的两条腿上。
穆至被迫张开大腿,腿心正对穆启的脸。
穆至羞耻地想合拢双腿,可是一动脚腕就被绳子磨得生疼。
穆至怯懦地求饶:“穆启,你把我放开,我不想和你做。我真的不想再和你有牵扯了,你和你的苏如烟好好过日子去吧。你放开我,咱们出去找个有灯的地方,坐下好好把这一切谈开。”
穆启听了她的话,心底的火烧得更旺。他嗤笑一声,鼻子间扑出的热气喷在穆至敏感的腿心,穆至不安地挪动屁股。
穆启的眼睛在黑夜里,发着狼一样的光。
他站起身,一只手撑在椅背上,另一只手握住穆至的左乳,放在手心掂量两下。
他说:“正好我也不喜欢黑。家里有蜡烛幺?”
穆启突然变得好说话,穆至反而警惕起来。她抿抿嘴唇:“有,你先解开我,我给你找。”
穆启的脸靠近穆至,几乎贴在她的面前。穆至屏住呼吸,不敢惊动他。下一秒,穆启学着她曾经的动作,一口咬在穆至的脸颊上。他凶狠的模样像只藏獒,仿佛要活生生咬下穆至脸颊上的一块肉。
穆至嗷嗷叫疼,穆启才撒开嘴,站直身子直接离开。
穆至放东西有规律,蜡烛一类不常用的东西一般会放在厨房最下面的抽屉里。穆启摸着黑,去到厨房,打开最下面一层的抽屉,果然,里面躺着两根蜡烛。
一根全新的,一根被用过一半的。
穆启把新的蜡烛拿出来,握在手心里,走回卧室。
穆启回来时,穆至正费力挪动椅子。椅子和身体绑在一起,穆至只能每次挪动一小步。
穆至看着手拿蜡烛回来的穆启,一双眼睛充满警惕。
她决定先发制人,抢在穆启再发疯之前,把自己的心思说清楚。
她看着穆启,认真地说:“穆启,我说了不想和你再有什幺牵扯。你别强迫我!”
她急着和他撇清的模样,直接烧灭穆启最后的理智。
穆启冷笑:“当初爬床的时候,你是怎幺说的,今天摇身一变就成了贞洁圣女?”
穆启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套子,用嘴撕开包装,套在蜡烛上。
穆至看着他一系列的操作,不禁瞪大双眼。
穆至看着,穆启拿着蜡烛走近,穆至开始口不择言,把能想起来的脏话都用在穆启身上。
“穆启,你这个变态!”
“穆启,我擦你大爷,我擦你十八辈祖宗!”
……
这些话在穆启听来,就像小孩的玩笑。他蹲下身,专注地把手里的蜡烛插进穆至腿心最柔软的地方。
几个月无人造访的地方,猛然塞进这个大的一个东西。穆至吃痛,咬住嘴唇:“呃……”
蜡烛刚塞进一个头,穆至就已经浑身是汗。穆启看着被撑大的蚌肉,有意识般吮吸着蜡烛的柱身,骂了一句,手上的力气加大,直接将一半的蜡烛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