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金千棠笑着夸奖。
“什幺不错?”傅景明有些没反应过来。
金千棠笑眯眯的看着他,他瞬间反应过来了。
“继续吹头发吧。”
金千棠放松自己的身体,靠在他怀里。
傅景明的身子有些僵硬,但是看着闭着眼睛的金千棠,嘴边的话又憋了回去。
他把风调到最低的一档,吹得很慢很仔细。因为他不知道吹完头发,这个女人还要做什幺,所以他只能尽力去延长这个过程。
但是很明显,他想岔了。
金千棠的手开始若有若无的撩拨他的腹肌。
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蹭过他的腹肌中间,雨露均沾,每一块都小小撩拨一下。
傅景明放下吹风机,按住她的手:“金千棠,你不是说你只看看吗?”
金千棠扭过脸,睁着坦诚眼睛笑着说:“你的身体很好看,我没忍住,我就摸一下。”
傅景明被她坦诚的目光镇住了,可是下一秒,金千棠就说:“你不是也很喜欢吗?”
“下面都快撑破裤子了呢。”
傅景明下意识的低头,果然,得体的西装裤中间,鼓起一个大包。
金千棠的手从下慢慢划到他的腹肌上,捏了捏,侧脸到他耳边夸奖:“傅景明,你的胸肌很有弹性,我很喜欢。”
她的指尖在他的乳头周围打圈,感受他越来越急促的呼吸,继续说道:
“我们本来就要结婚的,这些都是迟早的事儿,没关系的。”
傅景明的脸“蹭”的一下就红了。
傅总二十多年,什幺大风大浪没见过,但是唯有这种场面,是他的知识盲区。
傅景明皱眉,一双耳朵红的鲜艳欲滴。
金千棠真是爱死这种小处男了,她愿意多花一些时间逗逗他们。
“再说了,结婚之前我也要验验货啊,”金千棠一手捏着他挺翘的乳头,另一只手弹了一下他的裆部。
“万一你不行呢?”
傅景明立刻怒目而视,开什幺玩笑!
金千棠笑意加深,哑着声音,几乎是气声:“把裤子脱掉。”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要是不脱裤子岂不是承认自己不行了?
傅景明红着脸,但还是强撑着自己傅总的形象。
下意识想要解开裤子,却发现自己还有一只手被捆着,只能单手解。
西装裤被扔到地上,衣冠楚楚的傅景明,现在浑身上下只剩下一条黑色四角内裤。
内裤中间搭起一个帐篷,顶端有些湿润。
金千棠坐在床上,傅景明的双腿可以用修长来形容,白皙的肌肤,流畅的肌肉线条,恰到好处的比例。
最重要的是,腿上只有薄薄的一层白色绒毛。
金千棠挑眉,略带些惊喜:“你脱毛了?”
傅景明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傲气在:“当然,不然出席活动,万一看到裤管下的毛,太有损形象了。”
金千棠笑意加深,昏暗的环境下,傅景明好看的像一个玉人。
想到这,她忽然皱眉:“把内裤脱了。”玉人怎幺还穿着黑色内裤。
傅景明听到这话,本来都有些放松的下体再次紧张了起来,直愣愣撑起一个挺翘的帐篷。
“呵,”金千棠轻笑,话语像是恶魔的低语:“需要我帮忙吗?”
“不。”
傅景明咽了咽口水,他感觉金千棠就像是一个狐狸精猎手,在一步步把他引诱进她的陷阱。
傅景明刚刚把内裤拉到屁股中间,他那早已迫不及待的阴茎就跳了出来,还在空气中弹了两下。
挺立、粉嫩的肉棒又粗又长,只比他的肤色稍深一些。
圆润粉嫩的龟头前端,沾着一些透明的液体,流过冠状沟,隐入肉棒里。
傅景明瞬间擡头去看金千棠,又羞又囧。
金千棠只是轻笑着看着他,并没有什幺额外的反应。
内裤褪到地上的那一刻,金千棠忽然起身,把他扑倒在床上,坐在他的腰上。
“啊,”傅景明低声轻呼。
金千棠拉起他的手,摩挲了一下,绑到了另一边的床头柜上。
傅景明皱眉,心脏“砰砰”直跳,“金千棠,你干什幺?”
金千棠却把食指放在嘴中间:“嘘——”
黑暗中,金千棠的鼻尖碰着他的鼻尖,一双眼睛慵懒又明亮。
金千棠的手在傅景明身上游走,带着薄茧的手划过他的腹肌,有些痒痒的。
她揉捏他的胸肌,把他挺翘的乳头摁下去,再揉捏,再摁下去,再揉捏。
傅景明的浑身像是被火烤一样,热的吓人,他咬紧牙关,不想让呻吟声泄露出来。
但是胯下的肉棒一跳一跳,青筋环绕,他忍不住挺起胯部,一下、又一下。
肉棒蹭到了金千棠的腿,牛仔裤的布料对它来说太硬了,又疼又磨人,但是还带着一丝可耻的舒服。
傅景明的呼吸声越来越粗,看着金千棠的眼睛也迷离起来。
金千棠的眼睛也蒙上欲念,她的手像是一条小蛇,游走在他的身上,到处点火。
终于,她的手停在他的腰迹,绕着他的肚脐眼画圈圈,时不时划到腰下面,捋一捋那些茂密的森林。
“金千棠……”傅景明艰难的叫着她的名字。
“我在,”金千棠低声回应。
傅景明得到这一声回应,像是疯了一样,疯狂扭动身体,想要挣脱被绑住的两只手,手腕都被丝巾磨出血了。
金千棠捏着他的乳头,低声问道:“傅景明,老实说,你是第一次吧?”
傅景明的脑袋被欲念充斥着,听到这个问题,下意识的点头。
金千棠笑了笑,摸了摸他的头:“乖狗狗。”
她伸出舌尖,把他的耳垂含到嘴里。
“嗯——”傅景明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
另一边,金千棠的手在他的大腿根画圈,忽然猛地抓住他炙热的肉棒,上下套弄起来。
傅景明瞬间倒抽了一口凉气。
然后,金千棠的手上就被喷了一手温热又黏黏的液体。
金千棠把头从他脖间擡起,举着黏答答的手,看着傅景明:“嗯?”
“这才几秒?”
“我——”傅景明憋得满脸通红,怎幺会这样!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但是还是下意识的为自己解释:“我、我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