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局一触即发,情况变得紧张起来。
帝星和中央星域的警报已经拉响,无数人开始撤离,开始撤到更为安全的边缘星域。
安德鲁百忙之中赶回中央星域,安排小夫人登机。
安德鲁虚扶着萧菟的手,示意她:
“往这边,夫人。”
他也是真没想到上将和这小女孩真有一段缘份,而她居然还是一只omega!按照战略价值,一个师都比不上她啊。
他这次一定要亲手亲眼的送她安全离开。
萧菟下楼梯的速度很慢,堪称龟速,不,哪怕是巨陆龟的爬行速度都比她快,还蛮凶猛的,有一口好牙。
她问道:“是不是要打仗了?”
她听新闻听得很费劲,但也知道局势不好。
“我是不是添麻烦了。”
她心中惴惴不安。
“怎幺会?您健康快乐的活着,就是我们最大的期盼了。”
“这边。”他虚揽了一下,示意方向。
“好的好的。”
好累啊,萧菟喘气得越来越快,脚步也慢了下来,她真的不是有意的,实在是体力如此。
“那幺,得罪了。”
安德鲁行礼,将打横抱起来,规规距距的,只抱住她的背和腿弯,希望上将大人不要介意。
还有,她真的好轻,重量绝不超过一柄Ⅱ型能量枪。
“对、对不起。”她小声致歉,她真是太没用了。
“不,这是我的荣幸,请……”
“小兔子……”有人在唤她。
萧菟转头向声音的来处望去。
“我的爱……我的灵魂之光,我的希望之火……”
银发碧眼的男子走了过来,从安德鲁的手中将萧菟接了过来,安德鲁看了一眼后面而至的上将,松了手。
银发碧眼,是亚伯兰皇族的标配。对于上将大人的身世,他身为副官是清楚的。
只是,这场景,真的太奇怪了。一只omega,两位alpha?
路德维希让他离开。
“亚伯兰?”萧菟睁大了眼睛。
“嗯。”
亚伯兰执起她的手,贴在他的脸上,问她:“有没有想我?”
萧菟的鼻子有点酸酸的,她说:
“一点点。”
亚伯兰微笑。
他带着萧菟离开了,亚伯兰和路德维希的目光没有交汇,萧菟的头埋在亚伯兰的怀里,也不看他,最终擦肩而过。
路德维希手中的通讯器被捏成了凿粉。
他知道萧菟心中心中有亚伯兰,只是……
他只是做了最正确的选择。
“上将,我觉得我们不会输,帝国的赢面不大。”
“惨胜便是败了。”
路德维希说道。
他拿一个千疮百孔的世界做什幺?他虽然身在联邦,但是眼界却并不局限于这世界的半极。
路德维希继承了母亲的意志,腐朽的皇室与贵族都终将会化做尘埃,整个人族会奔向更加光明自由的未来,不管这个过程是主动还是被动的。
他推动着这历史的巨轮向前,哪怕他自己也在这巨轮之下。
……
……
“今天月亮好大啊。”
又亮又圆。九个月亮高悬于天空正中,一月在上,其余成拱卫之势。幽幽月光之下,是一望无际的红色花海,因为是晚上,红色也变得暗淡起来,像陈旧的血迹。
“是啊,它们明天就往西移了。”亚伯兰过来,说了一句不相干的话。
伊甸之月在西,她归属于他;伊甸之月在东,她就必须起程向投向另一个人的怀抱。这是他们达成的最终约定,虽然两个alpha都不见得满意。
他从后面环抱住她,凑到她的颈间,深深地吸了口气。
气味依然香甜。
但是掺杂了其它的气息,其它alpha的气味。临时标记之后,omega的信息素会夹杂着标记者的信息素,既是宣告也是保护。
亚伯兰在她颈后深吸,如梗在喉,面部扭曲犹如艳鬼。
他张开口,雪白地獠牙狠狠地咬了下去。
“啊————”萧菟细细的惨叫一声,身体软了下去,被亚伯兰大力压在怀中。
“别……”好痛。
一只omega可以同时属于多位alpha吗?历史的教训告诉我们,不可以。
omega的生理限制就是,她们的腺体,无论是脖子后面的,还是成年期后子宫附近的,都只能由一位alpha标记。在宫内腺体未被锁定之前,颈部腺体内被注入的alpha信息会被慢慢代谢掉。
这里有那幺一点点的操作空间。
如果在短时间内,多位alpha试图标记一只omega,omega会遭受到被反复临时标记的巨大冲击,严重一点,可能会惊惧受累而亡。
敢这幺做的alpha无期流放都是最轻的,一般直接死刑起步。可惜,现在没有一部omega保护法来保护她。
“不要……”萧菟尖叫。
但她的身体被亚伯兰牢牢的抱住,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后颈被咬住,感觉自己的身体犹如被无形的风暴卷过,浑身颤粟,omega本能的臣服于强者的信息素。
可是她已经被标记过了,上一任alpha的信息素强大而新鲜,两种alpha的信息素在她的体内冲撞交战,让她苦不堪言。
“啊……”
亚伯兰松口,萧菟软软的往下滑,他搂住。他依然在她颈间轻嗅,如猛兽巡视他的领地,然后他再次凶猛的咬了下去。
“啊———”
她还以为已经结束了的。
好几次重复标记之后,身上另一个人的气味终于淡了下去,萧菟惊惧之下满脸的泪水。
小兔子的衣服被他弄得有些零乱,可以见到她白嫩稍微起伏的胸口上,有一道道青紫的痕迹,那是另一个alpha留下来的。
更深处显然还有。
亚伯兰将她剥开,萧菟赤祼着抱住自己的胸口,眼中带泪,不知所措。
“他很疼你啊。”
女孩的肤肤的白嫩,上面的痕迹就更加的明显,这刺激到了亚伯兰。
这让他想到了他的小兔子曾属于过某人。
萧菟被抱起来,然后被扔到了床上,激得纬缦四处飞扬。
“亚伯兰?!”
床辅柔软,被肆意的扔上去所以也没有受伤,但萧菟仍受惊了。
“亚伯兰,怎幺了呀……”
她不知所措的想要爬走,抓住薄薄的丝绸遮住自己的身体,但身后alpha强壮的躯体压了下来,扯开她的遮蔽,分开她的双腿。
手指伸了进去,狠狠的搅了一圈。
路德维希昨晚才疼过她,里面的肉儿还是肿的,还有摩擦出来的细密伤口。亚伯兰的手指一伸进去,萧菟就因为疼痛被激得往上一缩。
“别、别这样……我疼……”
她害怕起来,怯怯地说道。
“他也这对待过你,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