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晞梧轻易地找到了女孩的敏感点——虽然总共也没有过几次鱼水之欢,学姐却把小孩身体每一处如何撩拨都记得很清楚。当然也包括娇嫩的、完全不像典型alpha的花蕊和花心。
她调整了一下角度,修长的手指将宋如初的翘臀微微托起。热水很快将瓷的墙壁温暖起来,孟晞梧向前挪了半步,让宋如初的整个裸背都贴在白瓷砖上。
是个很新奇的固定方法,但她还是更喜欢学姐的双手。在被身下的巨物不断顶刺的同时,她迷迷糊糊地想。
“抱我……”
挂着水珠的、湿漉漉的小人儿似有不满地撅起嘴唇,她的背脊和肩胛是如此地渴望来自那双手的抚摸和挑弄。
“乖,夹紧我的腰……不然我抱不住你,……嘶,如初,别夹那里……”
孟晞梧把女孩的双腿揽到腰间,空出手来抚上她的背脊,将宋如初深深按进自己的怀里。两对娇乳叠在一起轻轻晃着,敏感的峰顶不时与对方偶遇,激起浴室内一阵又一阵诱人的喘息。
“学……姐,不要蹭……呜啊,快弄出来了……”
柔软而略带肌肉的小腹随着孟晞梧的动作重重碾过宋如初身前已经快要到达临界点的那根肉物。即使有水流的不断滋润,过于敏感的粘膜也还是微微发疼起来,柱身的血管显得越发粗而虬曲,顶端的小口急促地翕动着,预示着它的主人即将迎来高潮。
孟晞梧的喘息声也粗重起来,她将小孩往自己怀里按得更紧,偏了偏头,轻咬上宋如初的耳垂,在她耳边用气音说道,
“如初,……你真的好快啊……嗯哈……”
宋如初穿过淅沥的水流,有些失神地望着将她抱在怀里的人。生理性的眼泪随着身下的粘腻一起缓缓流出,她的大脑几乎要停止运转。
是她喜欢的人,抱着自己,在浴室里和她做爱。
而她即将在这样的冲刺下缴械投降。
快感有些过剩了。她的红唇无意识地微张着,呼吸喷吐在孟晞梧的发间,搅得槐花味的发丝散落在她的脸上。
“学姐……”
她在春意的浪潮中轻哼起来。
“学姐,学姐……抱紧一点,……快一点……,学姐……呜……!”
像是有一道白光闪过,大片的精液喷涌出来,落在她们的小腹和胸口,甚至往上挤过胸前软肉间的窄缝,在锁骨和颈间也留下乳白的斑驳。
肉壁紧紧拥住入侵者,剧烈地吸吮着,直到她紧致的花穴随着肉棒一同颤抖起来。灼热的液体浇下,随后当面迎来更加猛烈的喷吐。成团的白色液体在她的宫口徘徊,将狭小的通道撑得满满。
她的指尖在孟晞梧光洁的背脊上划出红痕,双乳也被过于亲密的接触挤压得变形。大腿将孟晞梧的腰肢紧紧夹住,足尖绷直着,随着体内不断的喷涌一同颤抖。
她大口喘息着闭上眼睛,在高潮余韵未散的时刻,断断续续地在孟晞梧的耳边呢喃。
“好喜欢你……”
“学姐可不可以也,喜欢上我……,就一点点……”
* * *
过于疲惫的女孩沉睡在她怀里,她叹口气,轻轻将宋如初湿漉漉的头发擦得半干,又换了一条干发巾仔细裹好,有些费劲地将蜷成一团的人抱回床上。
是不是还是太过火了……?
她躺进被子,用目光描摹着宋如初的侧颜,开始反思这一天下来自己的所作所为。
只是一点点往事,只是一些……很快就会淡出自己回忆的过往而已,可她却被引发了自己都意想不到的占有欲和侵略欲。女孩的眉头有些不安地皱着,大约是在做一些并不美好的梦。她又叹了口气,挪到宋如初的身侧,擡手轻柔地将眉间抚平。
有些困了。她环上宋如初的腰肢,将她揽在怀中。即使开着空调,身前的人传来的热度也让她的肌肤开始黏腻起来。但是不重要。她嗅着飘散在空中的淡淡酒味,获得了这一天里从未有过的安心。
在她还没有想明白这许多事情之前,她就已经沉入梦境。
“如初,……等等我,再等等我。”
入梦前的最后一刻,她对怀里的人轻声说。
* * *
仿佛那一天的一切从未发生过,宋如初和孟晞梧的相处又恢复了从前几个月的常态。孟晞梧依旧先于女孩起床洗漱,为她做好早饭摆在桌上,然后悄悄推门离开。宋如初依旧忙碌于医学生令人压抑的考试周,在图书馆与小屋之间两点一线地奔波。唯一的改变也许是家中不再出现地铺或者沙发上的被褥——从那日以后,她们便自然而然地睡进了同一个被窝。
但还是什幺都没有发生。宋如初咬着笔杆,看着书上印制的蛋白质空间构象示意图,开始思考是否自己做的一切到头来也像这幅插图一样全无意义。——就好像所有学习生物化学的学生都从不会仔细去看这根无聊肽链的具体长相,随着时间推移,天气逐渐闷热难忍,她也开始害怕,金刚石般坚硬的内心是否能为她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
偶尔空气会凝滞起来,宋如初总是借着有些昏暗的灯光痴迷地望向孟晞梧长长的睫毛和优美的颌线,直到被学姐察觉。
她总是笑笑说,
“没事呀,……只是想看看你。”
但孟晞梧很快又转过身去,只是挺拔的背影变得有些不那幺坚定。
等到宋如初终于结束最后一门考试,回到家把沾了些兔子体液的白服放在水流下揉搓的时候,她却猛然发现,留给她们的时间,或许已经不太多了。
“如初,后天是毕业典礼了,……你想去看看吗?”
她会离开吗?
宋如初望向刚关上门正收拾门口鞋架的孟晞梧,脑海里仿佛有沙尘暴流过。水流声哗哗地在耳边响着,她维持着搓洗的姿势久久地僵住,失去聚焦的目光仍旧看着学姐的方向。
视线好像就因为简单的一句话模糊了起来。
是啊,学姐该毕业了……
她听见自己用发着颤的、有些哽咽的声音说。
“学姐,……你,找到工作了吗,离这边,会很远吗……”
“我会去的……,我想看学姐穿上学士服的样子……嗝呜”
她听见脚步声由远到近,随后自己落入一个带着轻微汗味和花香的怀抱。
“怎幺又哭了,嗯?”
“只是……毕业了而已,今后的事情,谁说得清楚呢?”
眼泪决堤得更凶,她努力转过头在模糊的视野中找寻孟晞梧的目光。
“什幺叫又,啊……呜呜,……”
水流声被切掉了,她被抱到沙发上,双腿紧紧夹住孟晞梧的大腿不愿离开。
“我找了一份工作,比较远,在城北的软件园,所以找了新的房子,……”
宋如初扑到她的脸上哭起来。
“取了学校和公司连线的中点位置。”
“如果如初不嫌麻烦,可以……准备收拾一下东西。”
她的脸被恼羞成怒的女孩重重咬了一口。
“嘶……”
“呜呜呜哇你你你……呜呜你欺负我……”
她揉了揉女孩的头发,将下巴放上去,看着宋如初在自己的颈间埋着脑袋,双手不知是羞赧还是欢喜地捶打着自己的肩背。
“本来打算吃饭的时候告诉你来着。”
“是我错了,对不起我们家如初呢。”
“别哭啦,等会儿眼睛都肿了。”
宋如初的脸被捧在她的掌心。刚哭过的眼睛红得像小兔子,眼尾的泪痕犹在,她的领口也浸了一片湿痕。
该怎幺补偿小孩才好呢?
她鬼使神差地凑上前去,轻轻地啄吻住宋如初湿润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