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书下楼,没带伞,白鞋被旁边跑过的女生踩了脏水。
冷雨淋在他的黑发,打在他白皙的皮肤,女生回头等他:“你是安奕?”
他沉默着,等着她的下一句。
“聊聊幺。”她犹豫着,“去……建宁驿站?”
“什幺事在这说。”雨淋湿他的衣服,勾勒出了他精瘦的腰。
“齐扬。”
“我在前面租了房子。”他抿唇。
修长的手转开门锁,她进门,看见了桌上厚厚的必刷题。
他只关了防盗门,第二道木门敞开着。
她越过他,把木门关上。
“什幺事……”他话还没说完,见她单手一反把校服脱了。
光从两遍窗帘中间缝隙挤进来,不偏不倚打在她右侧脸,划过她丰满的胸部,就像文艺复兴后的油画。
没来得及反应,他的唇上就已经印了她的吻,逐渐加深,她的手深入他黑色的发丝,两人的脸紧紧贴在一起。
他没有回应,却也没有拒绝。
两人从客厅滚到了卧室。
她舔舐着他,就像是品尝一块牛奶味的巧克力,嘤咛着把他湿掉的校服脱掉,吻逐渐向下,到下腹,她迷离地看着他,却迟迟不进行下一步。
“想要幺。”
他没回答。
“易瑜。”她说,想要就叫她的名字。
他叫了。
她的嘴含住他的龟头,像是舔棒棒糖一样,整根没入喉咙,吮吸,感受到他要射了,加快手和嘴的速度,几秒过后,嘴里是男孩的精液。
精液缓缓划过她胸前,她的胸夹着他的性器,缓缓摩擦,她的眼睛勾引着他,她的耳朵里是男孩难以抑制的低吼。
她媚笑着:“都是跟你学的。”
射了,他面色潮红地喘气,眼神迷离:“你想说什幺。”
此刻的他就像个易碎的瓷娃娃,易瑜更湿了,跨坐在他的细腰上扭动,跳动的奶子刚被他的精液湿润过,糜烂而美丽。
“管他呢,先做了再说。”她轻喘。
正准备扶着他的鸡巴坐下去时,听见他说:“床头有套。”
妈的,是个老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