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风惊愕擡头,被掌刮过的面颊酡红得似饮醉了酒,极力隐忍乳尖上传来的痒胀快感:“王妃不是说……”
“展护卫别急!”
如月腰身前后摆动,花穴中央的阴蒂充血胀硬,和他一样凸硬起来的乳粒来回摩擦,花核一次次经受抵弄,体内如同藏了只活泼小豹,快活地跳蹿,欢愉慢慢融入血液,随着呼吸不断蔓延,酥酥麻麻过电般从下体遍散到身体各处。
展长风薄衫湿透了一大片,沾着她穴口吐出的清液,牢牢贴在胸上,他乳粒硬了起来,招摇又淫荡。
“展护卫乳头好硬,这样蹭着你,舒服吗?”如月居高临下俯视着他,逼迫他将注意力转到两人身体上。
长风眼珠微动了动,下意识擡高头颅去看——
平日练得健硕的胸肌在薄衫下一览无遗,一边乳头被她花穴不停抵撞凌辱着,另一边被冷落,但乳晕充血由深粉色转成嫣红,乳粒颤颤巍巍、自作主张慢慢自己硬了起来,顶起薄衫,清晰可辨……
“嗯~嗯哼~”薄唇突然溢出呻吟,惊得长风慌忙咬住下唇,双颊红得夺目。
“展护卫,喘出来,我喜欢听……”
如月呼吸冗长紊乱,嫌身上的寝裙碍事,索性三两下脱了扔到一旁,脱完双手抓起他胸襟一撕,“刺啦”几声,包裹住他身躯的纱衫被撕烂成几绺布条。
没有衣物阻隔,两人肉贴着肉,他胸肌弹性十足,柔韧结实,乳粒被亵玩得变大变硬,和她穴肉紧紧碰撞磨弄。
穴口汩汩淌出清液,他大片大片肌肉被浇湿,在烛光映射下光泽潋滟,淫靡又性感。
展长风胸膛控制不住起伏,每次挺起,都能恰好撞上她沉下的重量,乳头被她花蒂刺捻磨逗,又痒又麻,他唇瓣微微颤抖,喉结滚动,好几次就险些低吟出声。
“叫出来……”如月擡手按上他另一个乳粒,用掌根轻轻摩擦引弄。
他倔犟不肯出声,双手贴在地面,紧张地抓紧又舒开……
如月扬手甩他一耳光:“我让你叫出来!”
打完脸,又给颗甜枣似的用指腹刮搔他乳尖,两指捏住硬粒的乳珠轻轻上下拉扯揉捏,花穴抵弄得越来越快。
展长风脑袋被打歪,目光恰好落到铜镜上,从镜中窥见自己被王妃骑在身下的淫靡模样,他身体剧烈一颤,再也压制不住声音:
“嗯哈~王妃……不是……要属下……啊~啊哈……要属下用嘴巴服侍幺?快……快些吧!”
镜中他两颗乳粒都被王妃亵玩,一边用肉穴撞,一边用手指掐……
他下身的性器勃胀硬挺,如一个粗硕的肉竹,破土朝天,他忍不住轻轻擡胯向上顶,肉茎在寒凉空气中颤动了几下,又因无人抚慰,显得孤零零的……
烛光明亮,铜镜像个画技灵敏高超的画者,无声又尽责,替王妃记录下他被亵弄的一举一动。
乳粒酥痒难耐,展长风心中羞耻度飙至顶峰,心跳与呼吸完全被王妃操控住,她两瓣肉穴如雨后出现的小蜗牛,爬过他身体,在他身上留下透明的黏液。
可她的肉穴不是蜗牛,会快速前后左右不停操弄挑衅他意志。
他快不行了……
展长风张着唇喘息,呻吟嘶哑低凛,身体越来越烫,烫得像要融化在她温暖柔软的穴肉下,化成滴滴雨珠,融入她穴口淌出的汩汩体液里……
他再也顾不上廉耻,只想求她快些,快些速战速决!
他故意喘得更大声,口中声声催促,好勾引她尽快骑到他脸上来:
“快些,上来!别……哈啊……别再折磨属下了……嗯哈……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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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卡了!写了好几小时,这是我第二次写肉文,写到肉脑子都要挖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