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泽谕吉(杀手银狼时期)x你(2)初见

你僵硬的站在床前,看着屋中间小几子上已经冷掉的茶水和在旁边斜放的三味线。不敢擡头的你只敢用自己的耳朵和皮肤去感知和你同处一屋的男人,他也坐在床上,却没有与你有任何的身体接触。

半个时辰前,本屋的妈妈为你专门操办的挂牌仪式刚刚举办到高潮的时候,你刚刚听从妈妈的吩咐从帘子后面走出,大厅里突然进入了两位随身带着刀剑的武士大人,武士身上凝练的杀气和随着进门的风而被吹散的铁锈味让大厅里火热的气氛骤的冷却下来,大厅里的人仿佛都僵在了原地,连逃跑的意图都没有生出。

你知道外面正在打仗,也有好多往常的客人因为战争而破产的,但由于战事并没有在本土打响,而在歌舞伎町纸醉金迷的遮掩下,战争似乎离得更远了些。

而今天来到这里的两位武士大人,就如同他们腰间的剑一样,锋利的划破了歌舞升平的假象,将战争的气息带入了这个灯红酒绿的世界。

你没有听得很轻这两位武士大人与妈妈到底说了什幺,只听到其中一位武士大人豪爽的笑了几声,拍了拍身旁另一位银发的同伴,然后你就被妈妈谄媚的推到了银发武士的身旁。

后来你以半步的距离跟在银发武士的身后,走向了原本就是为你今晚开张准备的房间。

你明白了,这就是你今晚的,也是你第一个客人了。

进屋以后,你引着武士坐在正中间摆放的小几的主位,擡手行云流水般冲了茶,可当你撩着袖子递向那位武士时,他却一言不发,没有擡眼看你,也没有接过你手上的茶杯,你只好放下一直端着的手臂。客人不说话,你也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幺办,正想去拿旁边靠放着的三味线时,客人站了起来,将你一把拉起,大力的拉你走到了床边,握着你的大臂,将你像扔的一般放置在床前。

“脱衣服。”客人坐在床边,将眼神放在你的身上,虽然口中说着让你将衣衫褪去的话,但眼里并没有什幺淫色,像是发出了一个很平常的指令一般,你只能乖乖地听客人的安排,将身上为了今天而准备的华服一层一层褪下,当你脱掉身上最后一件遮蔽物的时候,客人冷淡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首饰也摘掉。”

你仍旧一一照做了。现在你的身上是真的不着寸缕了。

坐在床边的武士,擡手将床榻上堆放的被褥枕头全部掀到了地上,一只手按着你的后颈将你按在床上,紧跟着一步迈上了床,用大腿将你制在床上无法翻身,将手从你的后颈上拿开撩了一下自己的衣摆,将兜裆布松开了一些,就径直的进入了你的身体,没有前戏,也没有怜悯。

他没有立刻开始动作,也让你在被粗暴的破瓜的疼痛下略微松缓了一下,但随即,那只手又回到了你的后颈上,他的下身也开始前后耸动起来。

他没有什幺花样,只是在简单的进出,之前因为粗暴的进入而渗出的血液为他的动作起到了些微润滑的作用,而这些润滑也只能使他的进出方便一些,对于你的感受却并没有改善。

你没有感受到任何的快感,只能感觉到自己被机械的进出着,你不知道你想象中初夜的客人会是什幺样的,但绝不应该是如今这样,你有些想哭,但嗓子里已经惯性的发出了被培训过的呻吟声,只是声音多了丝颤抖。虽然在今晚之前你仍是处子,但床上的这些官司你已经被调教的很熟练了。

也许是听到了你呻吟中的颤抖,你身后的武士略停了停,而后就继续动了起来,但你仿佛感觉他的动作慢了一些,似乎是在找什幺地方一般,下身开始向花径的其他地方戳去。然而因为之前粗暴,你的下身已经麻木了,只能感觉到身后的客人在又动了不知道多少次后,将本钱相当雄厚的物事抽出来抵在了你的双臀之间,随机就是一阵微凉的粘稠状物体射了出来,留在了你已经僵直的背上。

你仍被固定在床上,侧脸一直与床面摩擦已经磨得通红了,你能感觉到客人的灼热仍然硬着,但并没有再进入你的身体,而是用按着你的那只手,整理了自己的衣着,这是你才发现,刚才那场所谓的交欢中,只有你被剥的干干净净,而你的客人只是撩起了衣摆,甚至连兜裆布都没有完全散开。而他的另一只手,也一直没有离开腰间的刀剑。

银发武士整理好自己后,就推门走了出去,而被留在床上的你,就这样僵硬的,草草的完成了你的初夜。

后来你才从妈妈那里知道,这位武士大人将你包了下来,而那日之所以是你被选中,只不过是因为你是干净的,还没有被开苞的处子罢了。

你不知道他叫什幺,也不知道他什幺时候来,只能被动地等待他的到来,等待他带给你的无声的无法称之为性爱的交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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