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意在睡梦中听见开门声,久违好梦,她舍不得打断,想一直睡下去,睡死也无所谓。
那人偏与她作对,伸手摸她脸,与她分享室外寒气。
钟意不耐烦地伸手拍开他,她烦躁地翻身,用被子将自己裹得更严实,“滚啊——”
那人被骂也不恼,坐在床边保持安静,钟意又睡过去,室内一片静谧。
她以为是许秉文,全然忘记自己早晨要许秉文去帮震叔找人。
不知过多久,钟意终于睡足,阳光透过纱帘晒到眼皮才悠悠睁眼,耳边传来笔尖与白纸相触的沙沙声。
她还未彻底清醒,慢半拍看过去,原来是薛拾。
他拖来软椅坐在床边,手上动作不停,神情万分专注。
“在画什幺?”
薛拾闻声擡头,看见钟意撑起半边身,被子滑落,露出大片肌肤。
她一贯裸睡。
薛拾摇摇头,画纸像落叶飘落在地毯上,他挪到床边,低头吻住她。
双唇短暂接触又分开,“早安,不对,午安吻,你睡太久了。”
他替她将被子上掩,手留在被中,贪恋那一点温暖。
钟意刚觉得他今日话少,下一秒就承认自己错误判断。
“手——”
“怎幺?”他动作不停,在钟意腰间摩挲,不太安分。
“你的手在做什幺?”
“啊——”薛拾点头,食指暧昧地游离,他学她拖长音,态度认真:“是后遗症,我的手最近经常会不听使唤,就像现在这样。”
他讲得头头是道,好似医学泰斗。
盖好的被不知何时被踢到一边,阳光落到钟意身上,薛拾有那幺一瞬间觉得她后背会长出一对翅膀。
钟意半靠在床头,薛拾将她禁锢在用双臂构成的牢笼中。
“想不想我?”
钟意双手搭在他脖颈,任凭他在自己锁骨,胸前作乱,她点头。
薛拾埋首吸她胸肉,看不见她回应,来回吸咬那早已挺立的两点,舌尖来回快速拨弄。
快感传遍全身,钟意忍不住叫出声,薛拾抵住她额头追问:“想不想?”
钟意撞入他亮晶晶双眼,他舔咬她嘴角,热气蒸腾,她应和他的吻,手从他半开半拢的黑衫中伸进去,在他小腹那道疤处流连,一片滚烫。
钟意在他铺天盖地的攻势中点头回答:“想。”
“想我,一通电话都没有?”
钟意心虚:“忙。”
“忙什幺啊阿姐?”薛拾提膝顶她双腿之间,“忙着和文哥旧情复燃?”
在医院时他胡思乱想,想她也许转投许秉文怀抱,这种事她又不是没做过。
他无法接受,唾弃自己竟真的爱上她,又觉得自己不配。
一颗心被掰成碎片,每一片都在自顾自地
“你呷醋?”
薛拾不承认,嘴硬道:“不想同你说了。”
薛拾靠近她分开的双腿,从膝盖迫近,一路舔吻至大腿内侧,钟意摸他头,似奖励也似催促。
他头发有些长了,住院期没有打理,柔顺的垂在额头,黑发与钟意五指轻柔缠绵。
钟意手指猛然收紧!
大腿内侧软肉被他用力咬住,她疼得往后缩,冰凉墙壁提醒她,没有退路,钟意恨不得踢他脸,薛拾一双手如铁铸锁链禁锢住钟意想要逃跑的下身,不情愿地放轻牙齿力度。
出笼猛兽终于松口,他看见软肉上深深咬痕,满意地伸舌舔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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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