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就湿得一塌糊涂,顺应重力和他的挺入,并不艰难的吞下和身长相符的硬物,在他的谓叹里蜷起脚趾红了眼眶。终于被填入的饱胀绵延出加速心脏跳动的短暂窒息,下一秒在皮肉的磨擦中缩紧内腔,攀附索取彼此共有的快乐。
“你真软,范尼,又湿又暖”,温热的穴肉毫不掩藏主人的热情,在他深入时轻颤吐露,抽离时缠绵纠裹,令他甘愿淹溺在这一汪热泉里。
“这里更软呢,亲亲它”
他大概是故意的。性器相接做着原始又淫靡的律动,水液随着抽插将穴口肉根搅成粘腻一片,握进臀肉的指节,挂着星星点点蜜液的丰润大腿,无一不彰显让人脸红心跳的媚意。
可上衣连一粒纽扣都未松开,玉峰雪乳空受着神经传来的情动,却苦于无人惦念。要她主动说出口才顺水推舟拨开领口咬上红樱白雪。
她真的喜欢那能孕育乳汁的宝物被含入口中,口腔的温度比裸露的胸乳要高一些,所有挑逗被一览无遗地感知,宽厚舌面舔舐过每寸肌肤均带起直抵心头的战栗。
他笑这下水流的更欢,怕是要真将他溺死才好。
呵,男人。明明自己也激动了几分,又快又急地猛撞起来,撑得她骂不出口只有不住娇吟。
但也确实如他所说,淫液似乎源源不绝,逆着作恶的浊物溢满被挤开撑满的肉缝,液体拍打的声音渐响,足以说清道明有人渐入佳境,又是何等情动。
“果真不听话等我回来吗”,带着水汽的手探进松垮衣领,冰到那矜贵嫩乳。显然弗雷德是有些急切的,贴上她后背的皮肤只是匆匆擦去一层水分,慢慢她也被染上潮湿,只下身只裹了浴巾,不论腹肌或是支起的性欲都被清晰的贴身描摹。
他调笑着抚上带着薄汗的玉容,指尖摩挲娇艳唇瓣且伸入挑弄小舌齿壁,模仿另一张口中的性事浅入浅出,“换个姿势吧,乔治,让好心的女士也帮帮我。”
“你会不忍心的,对吧”
幸好沙发足够宽长,甚至让她怀疑这是不是就为了此等用途准备的。她正被调(diào)成跪伏的姿态,解开触手可及半遮不掩的浴巾,不算丑陋的物件迫不及待弹到她眼前。
她却是不急,先是凑得再近些细闻两下,又蹙着眉试探轻舔,并无什幺脏的臭的,这才伸手触碰不甘被冷落的阳具。
“可怜的小东西,都怪你主人,让你白白兴奋那幺久”,说罢拍拍它当作安抚,擡头向他笑了笑,媚眼如丝,叫他不错眼地看着这张明媚俏丽的小脸俯在他腿间,慢慢将露着清液的龟头纳入口中,素手套弄着进不得口的半截柱身。
她不是委屈自己的那种人,吃不下只怪他长了那幺长。但她也不是坏人,舌尖扫过酸涩的马眼,不时全根吐出,亲吻着略比肤色暗沉还算可爱的肉棒,舔弄那两颗囊袋时更是让他耐不住低喘。
她还有闲情逸致说着玩笑话,身后的男人可没打算让她这幺轻松下去,轻车熟路重回温暖湿热的穴内。后入让她受得更多更深,摇摇晃晃的身形还要弗雷德帮忙才稍稍稳定,如果那手不是放在奶子上才真显得乐于助人了呢。
在弗雷德享受那灵巧舒适的口舌时,乔治还要费心费力伺候娇贵的女人和蜜穴。即便甬道的吞吮甜美又醉人,是口交比不上的全方位照料,他还是故意撞得她腿心酸软,腰肢险些承受不住向下塌陷,只是前后都有不知餍足的野兽,她哪有临阵脱逃的可能。下方那张口被捣得水波作响,不争气的花唇还在颤颤巍巍地讨好整根抽出插入的阴茎,从心口溢到喉咙的媚叫又被上面那口里的坏东西堵住,呜呜咽咽倒是另一种淫声浪意。
本就敏感的身子被两人攻占多处敏感,她比任何时候都要来的更快。他们何尝感受不到她的变化,转而关照渴求着更粗暴对待的肉壁,捻动早就不安分挺立的奶尖,上下一齐作用着将她先送上了顶峰。
应和层层叠叠的吸裹,及春色难掩的渐弱嘤咛,乔治也临近界限,在高潮的浪涛里乘了东风,掐着无骨柳腰加力挺立起来。她本就被欢愉酥麻了神经,那肉棍还得寸进尺向着花宫顶弄,迎如泣如诉的吟哦,热烫浊液终是在穴里灌了个满。
但可怜的斯蒂芬妮没能摆脱舌间的物件,只能吸吮深咽着发泄直达心间的快感。这倒便宜了弗雷德,顺着她的吞咽又送入几分。在她将要生气有些过火的窒息时,还是顾忌上她的感受,污糟了身下那块沙发垫料。
只是方才喉咙的不适仍叫她咳了几声才缓过来,浅瞪这人一眼,又勾起食指沾了些白精,难免有溅在胸前唇角的,向他嘴边涂去,“倒是会吓唬人,你自己尝尝滋味才好。”
他的声音带着纾解后的暧昧,“姐姐可真会计较,看在我们这般辛劳的份上,不如送些你吃下?”
乔治已把她揽在怀里,让人懒懒散散地靠着,仿佛真丢了骨头皮贴皮肉贴肉的,比起哥哥更像站在她这边。却看她真收回了手,半侧着头在他颈间亲昵交磨,又歪了身子看了眼弗雷德,迎着视线舔去指尖白浊。
“可不好吃呢……”
“噢,听听弗雷德,你让人不满意了”,没外人时乔治很乐意拆兄弟的台,何况此时兴致未消,说不好谁能先被青睐。“也可以试试我的,魔杖”,他对这个说法乐在其中,“它已经等不及和女巫小姐再玩一场了。”
被硬物抵着后腰的感受属实不快,可换成穴口就不一样了,还滴着精的阴唇红艳妖冶,正等着被人采撷。
“是吗,那你可要再尝一尝究竟合不合胃口
他们也不负期望,弗雷德接过乐见其成的女人,噙着她的舌顶入湿滑粘腻的幽境。零星腥气盖不过酒液清甜,他尽情撷取留着酒香的津液,恍惚间自己也像是要醉了。他抱起娇软无力的怀中人,一步一顿戏弄着她带回了房间,不过几米的路,半悬空的刺激就让她又泄了一回。
灿金长发散落墨色床面之上,他们向来喜欢深色的床品,却没发现缀点金色会如此明艳,和淫靡。
“甜心,你真适合这里,不考虑留在这床上吗”
她倒是想骂他痴心妄想,说好的走肾还玩什幺真情,可惜人为刀俎她为肉鱼,那肉做的刀正虎视眈眈对脆弱花心下手。
“那下次去酒馆嘛,我有酒,还有…唔!”
“先关心关心今晚吧小姐,就像你说的,说不定就种下种子了呢”
乔治随后跟了进来,顺着髂骨摸到被精液淫水弄得湿漉漉的后穴,拨弄着紧张不安的花瓣。
“放心,全部都会交给你的小子宫,我们可以发展成合法的长期关系,对吧乔治”
“我完全同意,弗雷德”
文里的哥哥姐姐不是指年龄,就是(我个人喜欢看的)(做)爱(时的)称(呼)
顺带一提,最近在看红楼,如果哪里遣词造句怪怪的,都是因为我串戏了,果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