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泰年间六十一年。
京城车水马龙,繁华至极。
最繁华的当属那销金窟:醉瑶院和竹莲馆。那里人间绝色甚多哦,多少人一掷千金,只为博那美人一笑!多少人倾家荡产,冻死路边骨!
销魂窟,销魂窟,得了今朝忘了明朝
醉美人,醉美人,死在怀里亦不悔!
这京城里最有权力的无非是那些王孙贵族,其中最荒淫无度的是那有龙阳之好的九王爷—姬政,他做过的荒唐事数不胜数,其中他为竹莲馆爽头牌之一辛露就砸过无数黄金珠宝,最后索性干脆包下了辛露,为他一人所宠爱。
可是这天,这位龙阳之君竟然来了醉瑶院,说是要花魁来陪,他的脸色着实不是好,老鸨瞧了哆哆嗦嗦去敲温诗诗的门。
门一打开,一个娇娇柔柔的女子正在画眉,她回过头,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含烟似雾,竟似那江南烟雨蒙蒙的柳巷回眸一笑的浣纱青女,白净的肌肤好似牛奶般细腻圆润,淡妆浓抹总相宜。
“妈妈,何事,如此之急?”温诗诗柔柔问道。
“哎哟喂,那位瘟姥爷九王爷姬政到我们这里来了,也不知道刮得哪阵风,竟把他吹来了!竹莲馆不去,来我们这里干什幺!也是倒了霉了,诗诗啊,这下又要麻烦你了!”老鸨谄媚地笑。
温诗诗从未反抗,她笑道:\"放心吧,妈妈。”她不是清倌,自然没有那幺多余的自尊心。
……
房内,温诗诗替九王爷姬政倒了杯酒,姬政一直盯着她看,眼神平静无波,静如死水。
他接过酒杯,道:“我以为这醉瑶院的花魁最会惑人,原来也不过如此。”
温诗诗闻言一乐:“‘王爷是有什幺烦心之事吗?”八成是与那竹莲馆头牌辛露吵架了,呵呵,当然作为花魁,她不能这幺直白地说出来。
九王爷只是喝酒,不说话,酒不醉人人自醉,他也是个凡人,是要娶妻生子的,女人的滋味他还从未尝过,不知这花魁尝起来如何?
他突然起身,抱起温诗诗就往床上去,温诗诗惊呼一小声,就揽住姬政的脖子,她知道对方的意思了。
姬政慢慢解开温诗诗的上衣,脱得温诗诗只剩肚兜才松手,女子的体香钻入他的鼻子,白嫩得能掐出水来的肌肤蒙上一层薄红。
姬政粗鲁地扯掉她的肚兜,一双玉兔上两颗樱桃,明晃晃的,好不惹人怜惜。
姬政急切地扯开她的亵裤,衣摆一撩,竟是直接插进了温诗诗的蜜穴,温诗诗一阵痛吟,男人不管不顾地抽插摇摆起来。
温诗诗咬住了嘴唇,她的双眸带雾,脸色不是很好看,额头流汗。
姬政感觉也不是很好,但随着温诗诗蜜穴里的水分泌得越来越多,她夹紧收缩阴道,姬政感觉一阵窒息,这是和操男人不同的感受,温暖潮湿的蜜穴包裹着他的阴茎,他确实有一刻的欲望。
只是恍然过来,他又恼羞成怒了,他怎幺可以对女人有感觉?!他现在是在背叛辛露!!!
而辛露呢,正在醉瑶院门口被人指指点点,他唇红齿白,国色天香,大大的眼睛扑闪扑闪,长长的睫毛还挂着晶莹剔透的露水,他发如泼墨,看起来比女子还媚。
他不畏惧那些目光,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