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没怎幺出过门,每天都会有人定时来送衣物和食物。我则寸步不离的照顾边伯贤的伤。
与其说是照顾他,不如说我才是那个被照顾的人。
只不过,是被“照顾”到床上…
再一次迷迷糊糊地从床上醒来,我浑身赤裸地爬起来,却没有看见边伯贤。
我按了按还没睡醒的眼睛,朝盖在我身上的薄被看了看,凌乱的床单上面深深浅浅的印记,薄被下面是赤裸的身体。
我依稀记得昨天在沙发上,在柜子上,在床上,最后我半昏半醒地被边伯贤抱进了浴室。
“怎幺不多睡会。”
门口的男人穿着纯白圆领长袖,领子开得很大,露出大片胸肌,脖子上缠着黑珠串成的链子。他用只手撑着墙,狐狸般的眼睛紧紧盯着我。
而我锁定在他的嘴上,尖尖的上唇峰,圆圆饱满的下唇,唇角那颗小小的痣…
这即矛盾又和谐的组合。
“…我睡不着了…”我只觉得脸在发烫,低头回道。
那嘴角又翘起弧度了。
“我的……内裤…胸衣都找不到了…”我将薄毯裹住自己,深怕露出点他在我身上布下的痕迹。
边伯贤走进床边坐下,凑近我,在他身上闻到一股香水味。我有点不适应,下意识地推了推他。
“味道不好闻?”他还是强硬地继续贴进我,我裹着薄毯躲到床的另一边。
我将薄毯裹在自己的身上就利索地下了床,然后不忘将边伯贤吐槽一遍,“边总督身上的脂粉水不知道是哪个candy留下的,真是品味太差。”
他扯了扯衣领,胸上的茱萸从衬衣旁露出。“差人送来的,今天的熏香重了点。”
他解释着,我却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胸前,看起来我才更像个色狼。
“哪个candy?哪个candy有你的水多,会咬…”
我听着他嘴里的荤话,扑过去捂住他的嘴,却不小心踩住裹在身上的毯子。
“哎呦…”腰磕在了床沿上,我捂着腰,生理性的泪硬生生地被逼了出来。
边伯贤本来还坐在床上,看着我要扑过来,伸出手想要接住我,却不想我直接摔到了床底下。这下紧皱着眉,连忙跳过来扶着我,查看我的伤势。
“不是刚刚还想扑过来吗?怎幺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笑着将我抱上床,还不忘嘴我句。
“谁叫你说些…”我揉着腰,泪挂在脸颊上。真的好痛!
边伯贤看了眼怀里我,抹了抹的我的脸颊。“那就不说。”
我盘了盘他脖子上的链子,“边总督伤刚好就要去应酬了。”
“伯父和兄弟们说为了我的伤痊愈,特地找我吃饭。”他圈着我,不让我挣开。
这话的意味倒像是再埋怨我,给他的设定。
我支支吾吾地小声说:“我…主角的设定我只寥寥着了几笔,没想到…最后我不是也崩了…”
圈在我身上的手紧了紧,“我不是怪你。世界虽生于你,现在却全然未知,你就开了头。”
确实,我确实只开了个头,就被卷了进来。还不知道会怎幺样呢?
“所以,你要陪我去。”
我也要去?我不解地擡头,只能看到他的下巴。
“去…倒是没问题…只是我…我…”我要穿衣服。
我挣了挣圈紧我的手臂,边伯贤低着头戏谑道:“想做什幺?”
“我的…衣服在哪?”
边伯贤笑得愈发肆意。
“昨天都在浴室淋湿了…我去给你拿。”
拿就拿你为什幺要将裹着毯子的我也抱去衣帽间!突然地腾空感令我下意识抓住边伯贤一边的衣领,温热的触感让我羞红了脸。
他将我放在柜子上,我分开的腿缠在他的腰上,边伯贤扯开我阻隔他的薄毯,含住左乳上的樱桃。
双乳本就被薄毯的坚硬触感摩擦得十分敏感,再经过他的挑弄、轻咬,让我不禁露了几声呻吟。
“嘶…哈…”
“真是个妖精…只是现在快来不及了,要不然一定把你的肏得合不拢腿,穴肉外翻,精液灌满你…”他发狠地猛吸了下乳头,我瘫软倒在他身上。
他的话令我羞耻得只想快点将衣服穿好,可是被他舔的身上软得一塌糊涂。
我抽抽嗒嗒地又掉起了眼泪。“你欺负人…”
“哥哥不欺负你,哥哥帮你把衣服穿好。”
“呜…”
写了三章清水了
再不写肉我都要寡死了…
不管不管
下章一定是肉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