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壹陆章 将军无情亦有情 娇娘有意亦无意
常燕熹摁紧她的腿,肉茎抵到穴口前后摩擦数下,直到茎身糊满稠液,再对准了猛地挺腰凑股,凶蛮地尽根而入。
潘莺身子一僵,指尖掐进他的臂肉里,啜泣着痛声尖叫,常燕熹咬牙顿住,有什幺被他戳破了,热黏黏地往外流,他抽出半截茎身,低首看沾着猩红的血丝,越来越多,顺着她的大腿根儿滴到了褥被上,染成了点点梅花,妖娆的刺目。
常燕熹心底五味杂陈,她所言非虚,这次没有骗他。
想去拿棉巾替她擦拭,潘莺以为他要走,一把抓紧他的胳臂,难以抑制地呻吟:“你别走......”
常燕熹的眼眸变得幽深,前世他们洞房并不顺遂,而今她倒这般缠人。
“阿莺!”他的嗓音沉浊喑哑,忽然在她耳边低唤。
潘莺只觉似有拳头重重砸在心上,前尘今世幕幕帧帧交叠,恩怨情仇轮替,鼻里酸楚引得眼眶泛泪,混着身上疼痛,她擡手搂紧他的颈子,呜呜咽咽的。
常燕熹吻上她的唇,十指蓦得紧扣,悍腰一沉,壮硕的肉茎复又冲撞进花径,入口虽紧窄却溜滑,至里则别有洞天。
他的喘息愈发浓重起来,阿莺身怀名器,非旁的女子能有,径道圆润微宽,可容他的肉茎尽情涨大滚粗,且春水极多,泡得他极其舒适,再往外抽撤时,穴口蓦然缚紧,勒住他紧缩绞缠,爽利的浑身筋骨酥麻。他开始浅抽深送,数下后力气越来越大,打桩般剧烈地冲撞,穴内红嫩的软肉都被他的肉茎带着翻进翻出,他低声粗吼,不停沉喘,大手激动地攥握住她胸前丰满的雪乳,揉捏搓弄出数点青红的淤痕,奶尖儿也被他的指缝挟弄的娇红欲滴。
潘莺前世里就是常燕熹最疼宠的妾,他年富力强又是武将,性欲非常人的强烈,她也算是身经百炼,其间也得了趣味。
是以此时熬过破身的痛后,那股子熟悉且默契的感觉重新回拢,她不自禁地大敞开腿方便他冲撞进出,承着粗暴地捣弄,胸前又被他玩弄的酥痛,各种滋味混在一起如千百只蚁儿噬咬着肉骨,她不顾忌地胡乱哼唧:“燕郎,要撑破了......痒呢,重重地撞。”突然手儿伸到他布满汗珠的背脊后,再往下滑,抓住他的臀瓣使劲往自己的牝户按:“还要深些。”
常燕熹大受震动,这哪里还是前世那个矜持冷淡、恪规守礼的潘莺,浪话儿不断,热情地发骚,把他勾引的淫性大炽,说实话他还挺喜欢的。
“骚妇,莫怪我肏死你。”他愈发下了重手弄她,动作又狂又烈,入的又狠又深,但听皮肉相撞噗嗤不断,混着女子娇吟及男人粗吼,连床榻也不堪重负,嘎吱嘎吱摇晃不停。
常燕熹入的更深,直直插进了暖宫里,被那张嘴儿咬嘬着马眼,一吸一吮的十分畅美,潘莺两条腿儿也缠紧他的腰,他腹胯浓密粗糙的阴毛、把她腿间磨蹭的皆是红痕,她不觉疼痛,有种濒临死亡的快感迅速袭涌她的全身,她哭的满脸不知是眼泪还是汗水,一阵痉挛的哆嗦,常燕熹拔出肉茎半截,便觉汩汩春液如溺尿般的喷出,他趁势再猛的撞入最深处,听她嗯啊地尖叫,身子软成了绵,他愈发加紧速度鞭挞疆土,忽然俯首咬住她的奶尖儿,用尽所有余力猛撞,忽得脊背一挺,马眼大张,滚滚白稠的浓精如洪水奔涌,悉数灌进了潘莺的体内。
“阿莺!”常燕熹吻上她的唇,他还是无法释怀,但此刻他愿意放下所有怨恨,与她和解。
十指蓦得紧扣,喘息愈发浓重起来。
窗外日光弹指过,月移花影挂枝梢,几声猫儿叫,引得狗儿吠,大燕子扑簇翅膀斜掠梁栋。
潘衍摇摇晃晃进了院子,看见春柳踩着板凳、正小心翼翼在挂厢房檐下点亮的灯笼,他接过替她挂,环扫四围问:“巧姐儿呢?”
春柳回话:“常嬷嬷带她出院子玩。”
潘衍瞟她几眼,这丫头怎动不动就脸红,却也不表,踩踏跺上游廊,要往阿姐房里去,忽被福安挡住去路。
“怎地?”他喜怒不形于色。
福安连忙作揖陪笑:“老爷在房里同夫人说话,令未经他允许,天王老子也不得入。”
好大的口气!潘衍冷笑:“明知山有虎,我今非偏向虎山行了。”
不管不顾向前走,福安步步向后退,直抵到湘帘子,紧皱起一把脸:“舅爷何苦为难我个长随!”
潘衍没有说话,他听见房内传来常燕熹沉沉地笑声,且说:“我这剑长不长?”
阿姐嗓音似与往日不同,嗯嗯呀呀模糊不清,又听说:“我这剑粗不粗?你来,看可握得住!”
“唔.....滚蛋!”
潘衍暗忖,原来他俩再议剑,阿姐哪懂这些,甚是强人所难。
听他戏笑道:“你说利不利......睁眼说瞎话,怎会不利,一剑便溅了血。”
再听得阿姐恼羞成怒了:“树要皮人要脸,你个不要脸皮的。”
“我不要脸皮?是谁不识货,说它是百无一用的废物!”忽而一声低喘:“糟了,毒性发作,得再治一回。”
便听得阿姐幽幽怨怨地:“你都几回了,还没散尽幺!”
嘎吱嘎吱满耳是床架子在响动,潘衍后退五六步,沉吟会儿问福安:“他中的什幺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