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酥。”
白衣黑裤的男人气质冷峻,却因一对生得极好的桃花眼,笑起来时多了许多柔情。
“耀文…”女人揉了揉眼,含含糊糊地叫道。
然而,这里不是M大,也没有什幺宿舍和室友,更没有陈耀文。
在这装修风格冷硬的公寓里,顶灯的光晕将男人精致的五官渲染得格外柔和。他听着女人的娇声呼唤,神色未变地端来一杯水:“乖,喝了醒醒酒。”
一阵白光微闪,黏连着卿牧尘递到苏酥唇边的水杯。如果陈耀文在场的话,他必定会惊讶于这竟是那熟悉的白色人像。
不一会儿,女人的红唇便水光莹莹,犹如这个季节里最诱人最清甜的水蜜桃。
“耀文,我想洗澡、睡觉。”她娇憨地晃着脑袋。
男人的眸色微沉,缓缓说道:“好。”
他神态自若地将女人抱进怀里,朝着浴室走去。
“不是这儿…耀文…”女人一只手娇媚地攀着男人坚挺的肩膀,另一手指向门口的方向。
他低头看向怀中的人,抓住她的小手,眸子里的墨色愈深,声音沙哑得厉害:”你记错了,苏酥。”
浴室的门被推开,“记错了”的女人被放进了浴缸。
“是吗…”她蹙起两道秀气的眉,一双杏眸被悄然升起的水汽熏得雾蒙蒙的。
男人的袖口挽起,白衬衣濡湿地贴合着肌肉,隐约可见胸膛和腹肌的好形状。
他利落地关掉水龙头,然后勾起女人的下颔,吻覆盖而下。
温热的舌尖探入女人的檀口中,轻咬住那瓣最粉嫩的果肉,细细吸允着。男人温柔的吻带着些许惩罚的意味,似乎要把女人吞噬殆尽。
“不许叫名字,叫老公。”男人用拇指摩挲着那抹愈发艳丽的红唇。
女人刚刚迷茫的双眼已软化成勾人魂魄的迷离,她咯咯地笑,声音软绵绵的:“我好热啊,老公…”
男人轻抚过她额角垂落的青丝,眸底讳莫如深:“把衣服脱了就不热了。”
边说着,男人的手便伸向了她早就被打湿的衣领。
衣裳退却,露出女人火热的身材。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胸前浑圆挺翘的高耸,还有那双笔直修长的美腿…
水波荡漾,男人将手挤入两团沟壑中央,掌心贴合着一侧的乳房若即若离。他轻咬着女人的耳垂:“还热吗?”
女人脸颊绯红,眼波若烟,点头时像只羞羞怯怯的小野猫。
他的吻渐渐下移,直到遇见雪山之上傲立的红梅。它们坚贞玉立,冰清玉洁,秀丽雅致,最易让他这种心怀鬼胎的人生出占有之心。
自嘲的浅笑在卿牧尘的脸上一闪而过,随后他没有丝毫犹豫地衔梅入口,唇舌并用,在那一方之地搅和得女人暗香浮动,淫叫连连。
“想要吗?”他擡眸凝视着女人难耐的表情,故意问道。
“嗯…嗯…”
“我听不清。”
边说着,他的手指钻进女人紧致的小穴里横冲直撞,指腹抵着肉壁划出一道道爱痕。
“我想要,老公。”在药物和外力的双重作用下,苏酥失神地点头。
“好。”卿牧尘取出手指,刻意地用穴内春水在女人的脸庞上勾勒出水渍,“老公这就来疼你。”
他脱掉裤子,露出蛰伏已久的巨龙,在即将挺进的一瞬间,他抚摸着女人的长发,深情中带着些许痛苦:“苏酥,看着我。”
但女人却因为被满足的快乐闭上了眼。
“啊…好深…”她的小穴死死咬住肉棒,肉棒紧密地贴合着内壁,两者宛如与生俱来般契合。
但没有人比卿牧尘更加深刻地明白,这一切都是假象。
可是谁又能告诉他,当初分明是他先来的,凭什幺却是后者居上呢?
他擡高她的双腿,让肉棒入得更狠更深。
水花搅动间,没有人能听到他的叹息,也没有人能够注意到那抹消逝的白光。
******
“卑鄙!”
玻璃破碎的声音异常刺耳,透明的碎片映照出女人出离愤怒的脸。
“又不是一次两次了,苏酥。”
“那是意外。卿牧尘,我说过的,那是意外!”她懊恼地蹲下,难堪地捂脸。
“注意别碰着玻璃渣。”
“你有在听我说吗?卿牧尘,我求你,算我求你。”她眼睛发红地盯着面无表情倚门而立的男人。
“你说啊,我在听。需要我再给耀文打个电话吗,大家一块听听?”
女人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惨白的脸上流下两行我见犹怜的清泪。
“苏酥,阿姨又找过你了吧。”卿牧尘不忍地偏头,轻声说道。
阿姨,说的是陈耀文的妈妈。
“你爸爸的事,我来帮你解决。”
“他不是我的爸爸!”
没有人会想承认一个赌鬼父亲。
“好。要我来帮你解决吗?”
女人默不作声。
“像上次一样,我不会说出去,耀文不会知道。”男人的语气里带着蛊惑的意味。
许久,女人喃喃道:“为什幺呢?为什幺要这样呢?”
窗外已过正午,日头亮得惊人。卿牧尘看着那道金黄的光,不由想起许多年前,大概也是这个季节。
心高气傲的少年终于为美人折了腰:“学妹,请问…我可以…做你的男朋友吗?”
漂亮的少女落落大方地笑:“卿牧尘学长,我觉得高中还是学习为重。所以,很抱歉。”
少年点头,深以为然,觉得的确不必急于一时。
然而,之后…
所以,为什幺呢?为什幺要这样呢?
那个人的人生都这幺顺遂了,为什幺老天还要格外地优待他呢?
“你考虑一下吧,苏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