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水兜头而下,钟意擡手抚胸口,隔着被吮咬泛红的皮肉感受心脏剧烈跳动。
他问自己钟意他还是钟意许秉文。
只有她自己知道那一瞬间她心中的答案是什幺。
钟意在蒸腾雾气中察觉到事情已经朝越轨方向发展。
由见色起意到动真心需要多久?
她无法给出确切答案,只知那晚他在暗巷催她快跑,在楼梯间捂住伤口对她笑,伸手要她扶时,有些东西已经悄然改变。
薛拾躺在大床上,下身兀自挺立,涨到发痛,他盯着虚无发呆,这算什幺?用完就扔的玩具?
她也会对许秉文这样吗?
因为自己在她心中不重要,所以可以爽完就丢?
欲火与怒火交织,他做出无比幼稚的举动。
他起身迈步朝浴室走去,单从气势来看不像去求欢,更像去生死决斗。
他踹开浴室门,走入雾气中。
钟意闻声望过来,她沉浸在自己世界中,再加之水声遮掩,并未被巨响吓到,语气轻快:“什幺事?”
薛拾走至近前,微凉水珠溅到他脸上,并未使他清醒几分。
他不管不顾地同钟意挤到一处,手臂紧紧搂住她腰,身体紧贴,不叫她逃离。
他低头抵住钟意额头,细密水珠汇聚到一起,顺着两人身体曲线滑落。
下身顶在钟意小腹,它比热水还要滚烫几分。
这时候钟意即使再迟钝也察觉出他意图,她勉力向后退,与他拉开一点距离。
她生出逗弄他的恶劣心思:“不是让你自己解决吗?”
她伸出食指,顺着它形状描摹,从头到尾,绕着柱身一圈一圈打转,拂过筋络。
她用力攥紧滑动几下又松开,薛拾见她轻浮调笑,一言不发将她抵在角落,让她无法闪躲。
钟意本能地想逃离,她轻轻推他:“你好奇怪。”
又补充一句:“我洗完了。”
薛拾脚底生根,纹丝不动,他与钟意靠得好近,原本揽住钟意腰肢的手收回,握住隔在钟意和他之间的那物,换另一只手捏住钟意手腕,确保她无法逃脱。
你不是让我自己解决?
他幼稚地想,那我就当你面解决。
他握住中段,上下移动,宽大手掌带着称得上滚烫的水流,混着原本残留其上还未来得及擦拭的液体,白皙手指握住赤红柱身,冲击力极强,他不再刻意控制,水汽裹挟着喘息,撞向被堵在角落的钟意。
连眼神都充满挑衅,一眼不眨地与钟意对视。
薛拾手中的它此刻已完全兴奋,微微颤抖,好似昂首挺立,与钟意打招呼。
他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拇指绕着顶端转圈,喘息声贴着钟意耳边,盖过源源不断的水声。
他是故意的,钟意不假思索地断定。
从前好似贞洁烈女,怎幺求他他都不肯叫出声,快到顶点时才会溢出几声。
钟意想自己也许昏了头,擡手去攥他根部,却被无情拂开。
薛拾喘着气断断续续开口,音色低沉,带着十足情欲:“不是让……我自己……解决?”
不让碰,也不让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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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整了点车,尽力了。
明天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