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池程克制的爱,时夏似乎更被池越的危险气息吸引,对方的一言一行像块磁铁似的,诱她不由自主地靠近,池越解开领带,衬衫的扣子松了两颗,富有男性气息的喉结上下滚动。
时夏还没动,就被池越一把拽回来抱在腿上,哥哥以前也这样抱过她,只不过他的力气总是轻飘飘的,不像池越这般霸道,好像要把她的肋骨勒断似的。
电视上正播放着虹洲市建设局局长翁易因贪污受贿落马的新闻,池越的手攀上她的脖颈,低问:“有什幺想法?”
“想法?”时夏细嫩的皮肤被他的指腹一点点摩挲着,她咽了口口水,道:“人家可是凭本事捞钱,能有什幺想法?”
时夏穿了一件薄薄的奶白色针织衫,池越解开了最上面的一颗扣子,继续问道:
“网上骂声不断,说他辜负了群众的信任,娇娇不这幺觉得?”
“切。”
时夏冷笑一声,显然觉得自己比普通人高明许多。
“蠢人才喜欢主张自以为是的正义,实际上什幺都得不到。”
“所以说。”
池越已经解开了第二颗扣子,顺手捏了捏她的小乳包。
“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牺牲掉一部分人,对吗?”
时夏被摸得呼吸急促,却不想被池越一直这幺控制着,干脆转身跨坐在他的腿上面对他。
她勾唇,笑嘻嘻道:“你不也这幺想吗?别在这装好人。”
“不听话。”池越蹙眉,假装叹气,而后解开腰间的皮带,将时夏的双手捆了起来。
“你。”时夏瞪大眼睛望他,只看见对方的眼中闪烁着些许得意。
“你老是这幺没大没小,惩罚一下。”
池越熟练地解开她的蕾丝文胸,然后捏住胸前发硬的小点。
“娇娇,既然你明白我们是一类人,又纠结什幺呢。”
“和我在一起,变成我的新娘,以后我拥有的一切都是你的。”
尽管身下的反应已经不受控制,时夏仍暗示自己保持理智,池越尝试着吻她,却被她狠狠咬了回去。
“你喜欢这样?”池越的下半唇被咬了道口子,他擦干血迹,而后死死捏住时夏的下巴。
“你想控制我。”时夏的眼底压着一股子看破他的轻蔑,“这种伎俩,拿去骗小孩吧。”
“控制?”
池越发出一声低笑,随后腾出一只手摸向她那片湿漉漉的地方。
“我以为......娇娇就喜欢被控制。”
他猛地伸进两根手指插入那片柔软的地方,时夏呜咽一声,两片红晕映在脸颊,池越贴得更近了些,声线低醇而诱惑。
“和你哥哥做过吗?”
“没......没有。”时夏情不自禁地靠在他的脖颈处,池越身上的烟草味闻得她情欲迸发,对方不依不饶,手指搅动了几下,时夏湿的不行,扭动了几下腰肢,却被对方狠狠掐了一把。
“我们有必要这幺互相欺骗吗?”
池越的自控力比她强得多,时夏的眼神瞥向他两腿间鼓起的那块衣料,池越抽出手指,一点点碾过甬道前的小豆豆,故意问她:
“想做?”
“不想。”
话音刚落,下体的那小块地方被他摸得发硬,时夏的口中泄出一丝呻吟,身子止不住发抖,攀上一阵小的高潮。
“还是不要吗?”
池越干脆将她拦腰抱起,整个人放在餐桌上,时夏双腿大张着,水淋淋的阴户完全暴露在他面前,池越死死掐住她的腰,随后解开裤子,那根硬物就抵在穴前,他不急着插入,只是饶有兴趣地盯着她,又问一遍:
“娇娇,我喜欢听话的小猫。”
眼前暧昧又诡异的气氛极大刺激了时夏的情欲,淫水一滴滴落在桌子上,时夏被他撩得受不了,只能暂时服软。
“想要。”
“想和叔叔做爱。”
她看着池越那根粗长的性器,和池程的不相上下,茎柱昂扬着,似有狰狞之势,渴望的情绪达到顶端。
池越......就算不能相信他,但时夏愿意臣服于他的肉体,这段淬了毒药一般的危险关系,让她本来就不安分的心一直荡漾,池越在前面诱,她在后面跟,心照不宣。
就在她以为可以放纵片刻之际,池越倏然放开她,径直走向远处的厨房桌台,洗了洗手。
“牛肉煮好了。”
他擡眸,狭长的眼里满是戏谑,薄唇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分明是看时夏笑话的意思。
靠。
时夏暗自骂了一声,原来她被摆了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