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远古的过去,在魔物和人类诞生之前,原始的世界是由亚神、天使、精灵和恶魔所支配着的。不上不下的亚神放弃了神性成为了不同的类人种(包括兽人、人类和巨人),天使回到了天国,精灵选择了隐居,而恶魔则诞下了以自己为原形的魔物。
七位最上位的恶魔作为「魔将」君临魔境,而七十二位特级恶魔则作为他们的「支柱」办事。而在这七十二位特级恶魔之中,便有一对天生拥有特殊羁绊的女性恶魔——名叫「哈帕斯」和「玛帕斯」的双子恶魔。她们出生所附带的能力,就是化勒所谈到的「共生」特性。
虽然身为恶魔,但这两姊妹却深爱着所有的衍生种族(类人族、精灵族和魔物种),除非魔将有所命令,要不然她们绝对不会伤害我们。因此,即使拥有着共生不死的作弊能力,她们仍然被其他恶魔所看扁,甚至连某些低级恶魔都不屑与她们共事。身为她们上司的别西卜有见及此,便打算让她们放弃这些种族,其中的方法,就是让她们看到那些人丑陋的一面。
作为七大魔将的别西卜也可算是个好上司了,他把本来属于自己的洗脑能力无条件地送给了那对双子恶魔,从而大幅削弱了自己的能力。他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洗脑能力的另一个作用,能够让使用者看到被洗脑者的过去,这样下去,那对双子恶魔便能看清楚那些她们所爱着的种族,并不是像她们想像一般的完美无瑕了。
而别西卜打的这个主意可说是颇为成功的。
玛帕斯和哈帕斯看到了我们不完美的人心,类人种的贪婪本性、精灵傲慢的一面、魔物缺乏着同理心,这些都成为了双子恶魔对我们改观的主要因素,她们开始主动的对人们进行洗脑,把她们认定为最劣质的那些人处决,次等劣质的人派到战场上去。虽然两姊妹对我们的种族仍存在着少许的希望,但至今被她们洗过脑的人们当中,并没有一个人的灵魂能够令她们回心转意,重拾对我们的爱。
直至今天。
「我们的愿望,就只是如此的简单,一个没有杂质的灵魂,一个可以使我们再次爱上和平的灵魂,但人类的本性就是贪婪,而魔物的本性便是放纵自我,我们根本不可能受上这些残次品……直到我们遇上了妳的儿子,一个精灵和魔物之间的产物,他的灵魂终于让我们找回了初心,我们终于看到了实现我们愿望的曙光了。」哈帕斯一边擦着眼泪,一边简述着她和她姐姐对多利安拥有着执念的原因。
一个没有杂质的灵魂,我的儿子?哈哈哈,我该说什么好呢,看来真的是情人眼里出撒拉芬啊。天下又怎可能有完美的灵魂呢,有的,也只是对她们而言是完美而已。在我眼中啊,多利安只是个未长大的色小鬼而已,妳知道他头上每一根触手头发都可以当作生殖器来用吗?他以为我和他老爸不知道,一个星期之中总有一两天自己躲在厕所里把玩着它们,这也能算得上完美的灵魂吗?
看来哈帕斯观察洗脑者的过去,会跟随着自己对一个人的喜好而放大某些自己喜欢的片段,屏蔽一些自己不想看到的片段,这不正正就是热恋中的人所犯下的通病吗?
「哈酱,妳们的愿望我应该是理解了,但我想知道,妳爱上的那个多利安,是一个只听妳们命令的木偶吗?」
哈帕斯被我这样一说,便脸色一沉,低着头又哭了起来。
「妳把他洗脑后,也只能得到他的身体,而得不到他的心啊。我当然明白妳们想把他留在自己身边的感受了,爱一个人的时候,如果根本没想像过自己能占领对方,或者被对方占领,那根本就不能被称之为爱吧。但对着没有感情的人偶,即使自己知道从前的他有多么的完美,眼前的那个人也不会是自己所爱的人啊。」
经过我这样的一番劝说,哈帕斯终于放弃了把我儿子藏着的念头,把多利安召唤出来了,他的身影便从舞台底下的储物室走了出来。见到自己的儿子,这本来是应该让我松一口气的,但当我看到他身上所发生的变化后,我便开始流起一串串的冷汗来了。
「哈帕斯……」
「嗯?」
「妳给我的儿子动了些什么手脚吗?」
「没有啊,只是我姐姐在离开礼堂,前往消灭学院校长之前,在多利安的额头上画了个古怪的符文,说什么『等她回来一起享受一番』,我也没有特别去深究她对多利安所画的符文是什么啊。」
啊,看来这对双子恶魔的「愿望」有着天壤之别啊,眼前的这位妹妹对灵魂的质素有着执着,在择偶的时候会去选择跟自己性格相乎的男人,而那位到了别处的姐姐,只是个纯粹喜欢交沟的变态啊!
看着自己儿子的头部长满着粗壮的触手,以及布满全身的青筋和汗水,我很难想像双子恶魔的洗脑能够继续控制住这暴走的多利安。
「别在这里待着啊,哈酱,妳们的洗脑似乎已经对我的儿子没有作用了,快躲开啊!」
话音未落,我儿子的触手便飞快地抓住了哈帕斯的右腿,一用力便把她卷到了半空中了。周边的洗脑学生似乎知道了哈帕斯陷入了危险,开始对着多利安的方向施发法术,其中有数发击中了他的身体,却似乎对这位入学试首席尖子完全没有起到作用。那个时候,看到丝毫无损的儿子,我都不知道我应该为他感到骄傲还是为自己感到担忧了。
「母亲大人,多利安变得好奇怪哦,是哈酱做错了些什么吗?」只见多利安的触手灵活地把哈帕斯身上的衣服撕毁,湿润的液体在她的肚子上留下了一条又一条的痕迹。
深知这样下去多利安便会犯下不可饶恕的恶行,即使之后哈帕斯原谅了他,那傻孩子自己也不会原谅自己的,于是,我只好对着自己的儿子念起了不会致命的攻击魔咒,希望这样就可以阻止他的行动。可就在我差点完成法术之前,多利安的触手便以不可视的速度把我手上的大法杖撃飞,同时把我的腰缠住了,把我也卷到半空中去了。
「多利安,给我醒醒!」
听到我的说话后,多利安仿佛真的清醒了少许,暂时停下了动作,但没过多久他就再次操控着自己的触手,开始伸进了我的内衣里去了。
「你这坏孩子……嗯啊~」在我把短杖拿出并打算向儿子施发的时候,一阵舒服的暖流便从我的腹部传至大脑去了,那时候,我才记起自己的儿子也算是半个魔物,因此免不了会触发我体内「魔之根」的效果。
这下可真的不妙了,先不要说哈帕斯所洗脑的学生完全敌不过我儿子,就连我自己也完全不能对他进行任何攻击的手段,那时的我只希望哈帕斯还有着我所不知道的杀手锏,如果不是的话,我们就……算了,看来我的希望还是落空了,只见哈帕斯比起我现在的处境还要绝望,可以说除了她的私处和头部之外,全都被我儿子橙红色的触手给捆起来了。
「母亲大人,妳也被抓起来了吗?我现在感到很害怕啊,多利安的本性并不是这样的,至少在我看到的记忆当中,他是一名彬彬有礼、温文儒雅……啊~一定是姐姐的咒文做成的,姐姐好过分,为什么她要这样对多利安!」那哈帕斯到现在还在念着多利安的本性,为他找寻着开脱的理由,看来她是当真对我的儿子产生了感情了。
那时,对着爱上了我儿子的哈帕斯,我已经不再对她抱有任何的仇恨了。现在的我们是坐在同一艘船的队友,面对着同一个困境,我们应该一起去面对。于是我便拿着其中一根比较细小的触手,用力掷到哈帕斯的那边去。
「这是……」她勉强地伸出右手,把我掷过去的触手接住了。
「那是负责分泌媚药的触手,我见妳对这些触手的反应如此的敏感,想必这一定是妳的第一次吧?妳们双子恶魔的『共生』虽然令妳对伤口和致命伤产生免疫能力,但根据这能力的描述,妳应该不能对『痛楚』产生免疫的。以及由于妳的处女膜根本就不会破裂,触手会透过那个膜中间的小洞穿过妳的外阴,到时候那种想撕裂却又撕裂不了的感觉一定会为妳带来很大的痛楚的。」我一边被触手撕破衣服,一边对哈帕斯进行着详细的说明。
「那……会很痛?我不想要那种疼痛的感觉啊!」哈帕斯恐惧的眼泪一串串的流下,使得我的心都开始痛起来了。
「所以说妳需要我给妳的那根触手,把它含在口里,把所有它分泌的汁液吞进去,妳之后就不会疼痛了。记住,要尽全力的吸吮,触手往往都不知道究竟要下多少媚药才能够完全免去一个人的痛楚的,妳需要自己去衡量!」
哈帕斯点了点头,一口把那根触手含在自己的嘴里,她就真的如我所说的那般,拼了命的在吸吮着那触手所输送的所有媚药。肉眼可见,即使那根触手已经有离开她的嘴巴的意图,她还是死死的把它固定在自己的口中。直至最后,媚药的效果终于明显的把她全身的肌肤变得通红了,哈帕斯才无力的让触手脱离自己的口部,让满溢的媚药从嘴边流出体外。
「姐样(这样)……哈呼……咒交了咩(就够了吗)……感觉……呼哇呼哇的……嗯嗯~好温暖。」一时间大量注入的媚药令哈帕斯的舌头暂时陷入了麻痹,说话变得模糊不清。
「哈酱,要来啰。」
最粗的两条触手同时分别的插进了我们两人的小穴里,由于我的经验比较丰富,这下子的冲击即使对正在发情的我来说,也只是中等的程度而已,只不过心中的罪恶感却比平时的性行为更加大了,毕竟对象是自己的孩子啊!我转过头去,只见到在另一边的哈帕斯所给的反应却跟我截然不同,她这时已经被迫吐出了舌头,身体正不自控的抽搐着。
「这是什——么,好奇怪,好奇怪,好奇怪——身体变得好奇怪,我在哪?姐姐!多利安的妈妈,我的脑袋变得不正常了,嗯啊啊啊~」
「滑溜溜的感觉,感觉很奇妙吧,相信妳很快就会习惯这种感觉的了。」
多利安的触手在数量上明显的更偏向缠着哈帕斯,或者这就是我儿子的潜意识吧,它们在她的身上进行着详细的爱抚,就像无数的手指在挑逗着她那跟年龄不成正比的幼小身体。
随着触手的抽插,我的下面开始渗出一定份量的淫水了,身体也开始发热,在已成定局的这一刻,我也只能扭着腰承受着这不伦的快感。反观哈帕斯那边的情况,虽然我们两人都在被做着相似的事,但她的反应明显比我的夸张得多了,如小喷泉一般,她的私处兴奋地向四处溅射着淫液,双眼也像是对不上焦一样,伴随着泛着的泪花在抖动着。面对着她现在所感受着的一切,我竟开始妒忌起来了。
「多利安,我也要,我也要更多的媚药,我也想你动得更激烈,来啊~给我更多!」
儿子头上的触手应该是听到我的请求了,于是本来空置着的触手一涌而至,把我身上所能填着的洞都给堵上了,黏滑的触手像蛇一样在我的全身来回窜动,一切的动作都变得更加激烈和仔细了。源源不绝的媚药向我上下的口里一并喷了进来,身体顿时便舒服得伸得笔直。
淫靡的气味和呻吟声,伴随着兔子人偶所指挥的催情音乐,在这本来应该用来教育莘莘学子的严肃之地里,呈现在一众被洗脑的学生面前。这时哈帕斯全身只剩下一只眼是没有被触手所遮盖着的,而看不到自己状况的我,凭着身体上的触觉感观,也知道自己正处于差不多的状态。那个时候,即使自己的耳朵被触手所盖住了,我仍然能够听见哈帕斯那急促且可爱的娇喘声,同时也知道我们两人之间的距离似乎越来越短了。
「啊嗯~嗯嗯嗯~我的心在砰砰的跳,明明我是如此的冰冷,为什么会感觉到自己的温度呢~嗯哼~这种感觉真的很神奇,我……啊,啊!从来都没有感受过如此舒服的事情!」
在我们能再看到对方的时候,我们两人已经处于可以碰到对方的距离了,哈帕斯脸上那淫荡的舒畅表情在我的面前表露无违,那水汪汪的双眼,泛红的皮肤,伸出外面的红舌,这一切一切都在我的眼前清晰的让我饱览着。
「嘘~不用作声,用心去感受吧。」
既然触手把我们两人拉到如此接近的位置,我又怎可以放弃这个大好的机会呢?于是我便伸出双手跟哈帕斯的进行了十指紧扣,用着最后的力气,我把她拉到了我的脸前,对着她的嘴就亲吻过去了。
在一边享受着触手抽插所带来的高潮的同时,我和哈帕斯两人便一边分享着各自的唾液和媚药,酸咸的汗水从她的脸流到了我的鼻尖上,我那些快乐的泪花飞洒到她的脸颊上,就连两人的发尖也在碰着对方的额头,像是在共享着这一刻那交沟的喜悦一般。
接着,触手的速度显著的加速了,但这也并没有把正在接吻的我们分离。就似是难舍难离地,我们一边发着隐约的呻吟声,一边在对方的口中起舞,两根柔软的舌头在探索着对方,同时也在探索着香甜的汁液。仿佛一对不愿分离的情侣,我们互相的对视着,看着对方那晶莹剔透的眼眸,这短暂却永恒的光阴就像被无限地拉长一般,进入了慢镜的动作场景。当我们两人的唇离开了对方时,哈帕斯舔着嘴边那余下的甜蜜汁液,我估计着自己当时也做了相同的事,最终,一条只出现在一瞬的口水丝正式象征着我们舌吻的结束。
「母亲大人……」
「叫我美洛酱就可以了。」
甜美的舌吻结束之时,便是触手进入最后乐章的时刻了。触手的动作越来越粗暴,在我们的里面发出了活塞运动的响亮声响。面对着这射精前的一段疯狂的时间,我抱住了咬着牙关的哈帕斯酱,在同时也感受到连续高潮的状态下,轻轻的抚摸着正经历着第一次的她。
「哈酱,在我一声令下,啊~请你向着我的儿子大喊一声『阿斯高多利』,妳一定要这样做,只有妳才可以停住多利安的狂暴化。」我在她的耳边这样说道。
「嗯,嗯,我会……噫啊~我,记住的了。」
最后的最后,触手停在了我们的体内,不久便向我们的里面射出了大量的黏稠精液。被这首次受精的冲击所影响,哈帕斯立刻便失去了对兔子人偶和洗脑学生的控制,使礼堂里所有的演奏者和舞者都停止了行动,同时,她也露出了恐怕是她人生之中最淫秽的表情,下体所泻下的淫液把礼堂的木地板和地毯弄得全湿了,看来以后这些设备都要全换了。但就在这个最舒服的时候,也是最需要保持清醒的时候,我知道这时哈帕斯便会暂时停止连续的高潮,同时触手也处于最弱状态的时候,这时我便指令着她向多利安的方向喊出了刚才我所谈及的咒语。
「阿斯高多利!」
一瞬间,哈帕斯舌头上出现了一道用作中和多利安额上符文的魔法咒文,那是我刚才在跟哈帕斯舌吻的时候,用我自己舌头的血液所写下的术式。而配合著「阿斯高多利」这咒语,多利安头上的符文终于从他身上消失了,这不伦不类的触手奸表演看来也就此告了一段落了。
「主人,妳没有事吧,我们把玛帕斯绑好了之后就赶过来了……哇~这是什么气味啊,这么浓烈的精液和媚药的气味,究竟这里发生过什么事啦?」
在欧赛用停止时间的力量把玛帕斯制伏过后,她便连同化勒一起来到礼堂来了,而当时场面的壮观程度我想大家都大概能想像得到了。于是,在那件事过后,我们利用了欧赛的能力好好的整理好礼堂的布置,把一切都回复了本来的样貌。同时,玛帕斯和哈帕斯都答应了把当天目击事情发生的人都洗一遍脑,让他们忘记开学礼里发生的事情。
结果而言,学院的开学礼也正常的在同一天进行了。
有某些魔力比较强的人并没有完全丧失记忆,例如学院的校长一样,他们就像作了一场奇怪的梦一样,共同记起了开学礼当天礼堂里有人变成了恶魔一事。但由于记起事情的只有一小撮人,以致之后这件事再也没有人提起过了,直到它成为了魔法学院的十大传说之一为止,才开始出现各种奇怪的推测。
这个传说,便被后人命名为:
「双子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