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绪十九岁生日,和往年一样,家里大肆办了场晚宴。
闫绪对这种宴会感到乏味麻木,来的这群人里,说好听了是来捧场给他过生日,说难听了一个个来了哪个不是上赶着去老爷子跟前卖劲的讨好。
生日宴成了那帮子人的名利场。
如今,闫绪已长大成人,有些事宜早不宜迟,老爷子有心为他物色伴侣。
京城门当户对的小姐们,年纪与闫绪差不了几岁,屋子里聚了不少红粉佳人。
闫老爷子让闫绪领着少爷小姐们四处逛逛,后面的人叽叽喳喳,时不时聊到闫绪身上,闫绪冷着一双好看的眸子,一概不予理会。
熟知他的人,便知道他这是烦躁了。
闫绪步伐加快,自顾一个人走,他们爱跟不跟。
经过人工湖旁边的灌木丛时,他确实没看到沉香,不过闻到了沉香身上特有的香味。
那颗处于暴躁边缘的心瞬间就被安抚了。
擡头往四周逡巡一圈,没见到人。
“绪哥,怎幺了?”
经过拐角时,有人问他。
没见到那只小东西,闫绪还有点失落,心里堵了口气,“没什幺。”
最后,他还是扔下那群人拐了回去。
不可能是幻觉。
小丫头估计看到他躲起来了。
果然,远远的,闫绪看到了心心念念的小丫头趴在湖边,小肩膀耸着。
闫绪笑了,不知道为什幺,这几天心里总想着这只小猴儿。
也有点眷念她身上那股盈盈香气。
闫绪嘴角挂着笑,擡步走去。
经过一个拐角时,人不见了。
听到扑通的落水声。
遭了!
*
湖水足有五米深,闫绪去的及时,沉香呛了几口水便被他捞了出来。
沉香浑身湿透,或许是被吓的或许是被冷的,小身板缩在闫绪怀里发抖。
她闭着眼,两条手臂死死搂着闫绪脖子。
闫绪像抱小孩一样抱着沉香,拍着她的背。
沉香哭。
闫绪就哄,他不会哄人,只会轻轻拍着她的背说,“没事了,不哭。”
闫绪抱着人从后门去了自己房间,想把人放沙发上。
落水时那一瞬沉香觉得自己被一个无底洞吞噬了一般。
恐惧从心底直冲心头。
也许是感觉到安全了,可心里的恐惧还没散去,脑子迷迷糊糊不知道抱了个什幺,总之是察觉到了安全,不肯撒手。
她浑身湿透了,身子也是冷的。
闫绪没法,先抱她去浴室泡个热水再说。
“小孩,先松个手行不行?”
闫绪拖着沉香的屁股,将她放在洗手台。
冰凉的洗手台刺激着沉香更害怕了,两条小细腿紧紧缠着闫绪的腰。
私处正对着闫绪鼓胀起来的小腹,她缠的那样紧,刺激着的小闫绪加倍的膨胀。
闫绪怎幺说也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鹰隼一般的眸子,落在小丫头的身上,恨不得现在现在就像在梦里一样,将她吃干抹净。
浴缸里的水雾气腾腾,沉香穿的是刘云做的盘口衣裙,翠绿色的料子穿在沉香身上,简直一个清纯的可人儿。
闫绪拖着沉香的屁股,单手从第一粒扣子解,第二颗……最后一颗,衣衫尽解,先是模样精致的锁骨,往下便是少女形状姣好的小胸乳,彻底暴露在空气中,浅浅一痕隆起,娇颤着,在浴室内暖色的灯光下,反着润泽的光。
甚至比梦中被他口舌狠狠侵占过的风景更美,顶端的粉红色可爱的要死,乖乖的呆在小奶上,安静的像个睡美人,等人用唇,用舌头亲醒,舔醒,然后悄然绽放着,挺立着。
沉香不知面前的少年如狼似虎,正等待着时机将她这块肥美的鲜肉拆吃入腹,她有些冷,哼哼唧唧扑过去搂着闫绪的脖子取暖。
闫绪也没敢闲着冷着她,三两下将沉香剥干净,最后,手心贴着她的软臀,将她印着小草莓的粉色内裤从脚弯里褪出去。
但是,沉香不肯入水,每次闫绪弯身将她放进水中,沉香哼哼唧唧哭,八爪鱼似的 撩的闫绪浑身着火。
下丫头这会倒不知道怕他了。
闫绪捏着沉香的下巴在她唇上亲了一口。
“我数三下你不吭声老子脱光了抱你一起泡澡。”
三、二、一……
该死的。
犹豫什幺呢。
闫绪将沉香抵在墙上吻她,粗鲁的褪下长裤。
“醒了可别哭。”
长指勾着深蓝色的四角裤扔沉香粉粉嫩嫩的小内内上,完全遮盖住。
没了束缚的阴茎如出笼的野兽,那样粗壮,直直的捅在沉香小花穴下,它比沉香的手腕还大上几圈。
闫绪抱着赤条条的人,长腿迈进浴缸,拖着沉香的小屁股放腿上坐好,捏着衬衣下摆兜头脱掉,扬手一扔,落在门边。
少年精实的身躯和少女的娇软行成鲜明的对比。
同时,沉香没坐稳,倒进闫绪怀里。
两只小乳儿紧紧贴着他坚毅的胸膛,比擦过肌肤时的水面还要软上几分,少女的身上的香味无时无刻不在他心头作乱,闫绪知觉心头那根弦嘣的一声,断了。
“是你自己送上来的。”闫绪喉咙沙哑,眼神发暗。
分开沉香的腿,让她正对着坐在他身上。
左手扣住沉香的后颈,从耳侧一路向下,不由分说的含住沉香的粉唇。
少年动作生疏又笨拙,含着沉香的唇又吸又嘬,血红的舌头砥着唇瓣轮回舔扫着,留下一串串水渍,润泽了那被舔得血红的唇。
沉香觉得唇好痒好疼,张开小嘴想咬住那条舌头,制止它在她嘴上作乱,可那舌带着势如破竹的狠劲,一下钻进她嘴里。
陌生的舌头那样霸道,挤得她的小舌无处可安,沉香迷迷糊糊,想用舌将那条霸道的舌头砥出去,才刚刚动了动舌尖,她的舌被缠住了。
闫绪像一头毛躁的野兽,放肆地吮着她嫩生生的舌头,几乎要吞噬进去。
她舌头好软,口水好甜。
闫绪嘴角开合度很大,霸道又热烈的吸取她口中的津液,又香又甜,让人欲罢不能。
这样还不餍足。
闫绪勾着那条舌头含进自己嘴里,以舌为垫,两唇合力,狠狠吸嘬着,吸的那样猛烈,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世间不可多得的珍馐,一刻也舍不得不停歇,生怕那珍馐小滑走了。
每当沉香的舌头滑出一点,下一刻被闫绪吸了回去,唇舌蹂躏一番。
暧昧的水声在这方小天地内放肆游荡着,惹人脸红心跳。
——
PS:
2000字
最近在别的网站快要开新书了,整理着大纲,这边我有时候又不在状态。
没状态开不好车╰(⇀‸↼)╯
感谢给我投珠珠的宝贝呀~
你们都是我坠爱的老婆,来,挨个幺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