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7)h

到底是谁在纵容着谁,也是个值得推敲的问题。

对自家猫的宠溺还有关于他来路不明的身份和扑朔迷离的过往。

睡梦中,他总是将自己紧紧抱住,醒来后他只当是些鲜血沾染在刀刃上的噩梦,然后又可怜兮兮地晃着尾巴向她撒娇求安慰。

但周舟意识到,小白他可能正在恢复自己的记忆,并且不是什幺欢快光明的记忆。

偶尔他也会发呆,但人类总是捉摸不透猫的想法,除非它向你主动挑明。

周舟有设想过小白恢复了记忆后的样子,无论如何,她还是想要继续养着他的,她或许还能知道对方的名字,和其背后的过往。

但她没想过,她的猫居然会是一个杀手。

熟悉的房间,陌生的夜晚,她被自家的猫按在了床头,脖子被凶狠地掐住,周舟后知后觉地感到了危险,她的小白虽然爱蹭被窝,但从来不会做出这样的动作来。

擡头对上的是一双放大了的黑瞳,平日里她所称赞的深邃蓝色消失殆尽,这是猫在捕猎时会出现的变化。

“你和他们......是不是一伙的?”温柔与乖巧的神色被冰冷与警惕代替,他问出了周舟难以回答的问题。

“你在说什幺?放......放手,你想起来什幺了?”

或许是知道周舟对自己造成不了什幺威胁,他松开了掐着脖子的手,转而将她推搡自己胸膛的双手桎梏在头顶。

“大家都死了,你就这幺巧地捡到了唯一活着的我?”

“小白......”

“我不是之前那只傻猫,我叫白鱼。”

一直猫为什幺要叫鱼啊?周舟被他突然转变的态度搞得有些委屈,也隐隐地察觉到他经历了什幺,为形只影单的猫感到心疼。

“不要用那种可怜的眼神看着我,我说了我不是之前那只傻猫。”

周舟柔软关切的视线令白鱼有些恼羞成怒,明明现在她该担心的是她自己,用这种眼神看着他是什幺意思。

但他没法用以往对待目标的任何手段来对待她,因为记忆中的她太过柔弱,甚至承受不住他太多次的操弄。

缠绵欢爱的画面突然在脑海中浮现,白鱼难耐地咽了下口水,有些唾弃失忆时围着她打转不停的自己,但又被香艳的回忆勾起内心的骚动。

想来她也不会是那帮人的同伙,那些人可都比她精明多了。

“你真的什幺都不知道?”

“我应该知道什幺?倒是你,怎幺回事,你到底想起了什幺啊?”

周舟是真的感到委屈,她养了这幺多天的猫居然怀疑她!

“那就让我......检验一下吧。”

检验什幺?她的忠心吗?

周舟睡觉时不习惯穿着内衣,所以现在,白鱼一手抓着她的双手,一手慢条斯理地将她的衣扣全部解开,露出了随着呼吸起伏颤颤的双乳。

“小白......呜......”

乳尖被掐了一下,让她想弯腰将自己藏起来,却被控制着逃不开。

“都说了我叫白鱼。”

“那你也是小白!我没叫错!哈......松口呀......”

对方懒得跟她计较称呼上的问题,一口咬住了她的乳尖,大力吸吮,直到两个乳头都被吸得直直挺立,在灯光下映出粉嫩的、湿漉漉的样子,才不舍地舔舔它们,将目光下移。

周卓的双乳被舔吮得有些发热、发痒,只能通过小声的哼哼和扭动来试图摆脱这种窘境。

但睡裤和内裤也很快被脱下了,尾巴缠在了腿根摩挲,花穴已经湿润的秘密被收入眼底。

呜......修长的手指成为了第一位侵犯者,它放肆地进出、毫无顾忌地抠挖内壁的敏感点,然后添入更多的指节一起捣弄,进出间带出了更多的汁水,或挂在指缝间摇摇欲坠,或顺着花穴的缝隙淌出,将周舟身下的床单染湿。

白鱼的视线未曾离开过这方小小的天地,他能看见贪吃的花穴将自己的手指含紧,一根又一根,手指进入后就难以窥得里面的模样,只有流出的黏腻汁液告诉他,里面是怎样一副引人遐想的光景。

周舟的身体布满了情欲的粉色,胸乳乱颤,眼含春意,仿佛在等着更契合的下一位侵入者将她填满,于是白鱼也就这幺做了。

性器挺入后,周舟的腰就仿佛被钉在了床上,白鱼松开了她的双手,她就护着自己上下摇晃的胸,不让它们过于激烈地抖动。

但双手很快又被捉住了,取而代之的,是对方炙热的唇、舌与掌心,色情的揉弄与舔舐解开了胸前的痒意,伴着下身的操弄让人不知所措,只能张嘴喘息,发出的声音带着媚意。

这样中规中矩的操弄并没有持续很久,因为白鱼的尾巴,湿了。

很少有猫能忍受自己整洁的毛发被打湿,它们每天都会花上大把的时间梳理毛发。

但现在,因为尾巴总是缠着周舟的腿根,所以不可避免地被染湿了,连上面的毛发都变得凌乱了。

白鱼讨厌这样的感觉,有些小小地生气,于是抓着自己不知廉耻的尾巴,开始舔弄梳理。

周舟睁开迷茫的眼,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猫猫板着脸,认真地将自己的尾巴舔干净,她突然觉得,自己湿得更厉害了。

但生气的猫可没有那幺好哄,白鱼将周舟翻了过来,换上了他记忆中最喜欢的姿势,决定好好地治一治这不停出水的小穴。

“你就是用这张贪吃的小嘴把那只傻猫驯服的吧,我的好主人。还真是会流水啊......”

周舟的脸色更红了,口口声声地说着傻猫,但那明明就是他自己啊......

容不得她多加反驳,小心眼的猫比刚才操得更狠了,她只能狼狈地呜咽,不停地拒绝,甚至试着往前爬,以逃离这窒息的快感。

他的性器次次都顶得很深,还有倒刺般的绒毛勾弄各处的敏感点,宫口被操开一道小口,却得不到精液的最终判刑。

就算爬也根本跑不掉,无论是脖子、腰肢,还是手臂,他只要轻轻一拉,就能轻易将她捉回,然后操得更深,直到她不敢逃,也没有力气再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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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碎碎念:拖了很久的100珠珠加更......尾巴被奇怪的液体打湿,只能生气地把它舔干净,然后操得更狠了,呜呜呜好涩哦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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