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7

亓笎洗涑完毕后,阿弭前来在他耳边耳语几句,他淡淡的点了点头,换了身衣服走去了待客的厅上。

一个身着玄色衣袍的男人正端着茶杯轻轻一抿,令人惊奇的是,他的面容竟跟亓笎长了四分相似。

“大哥。”亓笎对着那男人点了点头,叫了一句。

那人点了点头,揶揄道:“今天倒是起的晚,我听阿弭说你跟你徒弟搞上了?”

亓笎瞪了他一眼,“多管闲事。”

那人摇了摇头也没再说笑,正色了脸道:“今天是有事找你.......”

亓笎点点头,坐到了主位上。

与此同时,焦闫那边也顺利到了水潭,师兄弟们都没在,估计现在还没到午时,他们应该还在练武罢。

焦闫把身上的凉衫脱下,小心翼翼的叠放在一起,而后起身没入了水潭,冰凉刺骨的潭水让他不禁瑟缩了一下身体,虽然身上的热意少了很多,奶头和花穴也没有那幺胀痛了,但总感觉全身酸痛的似乎更加厉害了。

他不敢多做停留,只留了一点肩膀在外面,手在身体上抹。

他先把大腿内侧的黏糊东西都洗掉,那些东西基本上都是师父射出了的浓精,焦闫涨红了一张脸,突然不敢再直视这水潭。而后他的手移到了花穴上,轻轻揉弄了一下肿胀的阴唇,把手探入了被肏开了一个小洞的花穴。虽然花穴合上了不少,但还是能把两根手指塞进去,他总感觉里面还有东西。

粗糙的手指擦过温热的内壁,莫名就想到了师父那粗大的性器,是如何在他体内驰骋,一下就让焦闫羞红了脸。焦闫抽插了两下,突然就导入了一点冰冷潭水,涌进了他肿痛的肉壁,不禁让他打了一个哆嗦,他慌忙站起身,手却在花穴里插了几下,顿时一滩液体从他的花穴里喷了出来,那里夹杂着清潭水和师父射的太深没有导出来的精液。

一点点乳白精液悬在水潭上,焦闫莫名有些崩溃。他红着脸迅速把那一点毁尸灭迹,这让他以后怎幺再来这里玩啊!甚至连看到其他人来这里他肯定也会感觉到别扭的。

焦闫觉得这真是一个错误的选择,他也不洗了,穿上了衣服正准备走人,突然一道人影出现在他眼前,看清楚来人后,焦闫愣住了。

来人十七八岁的年纪,面容清秀,身穿一身浅蓝短衫。他冲到焦闫面前,满脸的不可置信,手颤巍巍的抓住了他还没有穿好的凉衫,目光看着他胸膛的惨状,眼里闪过一丝悲痛。

焦闫有些尴尬的想要把凉衫合上,眼前的人却突然把他抱在怀里。

别看这人脸长的清秀,身材也相对他来说瘦小了些,但身高却不是盖的,足足高了他半个头。

“......乐安?”焦闫一开口,都被自己沙哑的声音给吓了一跳。

李乐安的身体猛然一颤,脑海浮过刚刚见到的的师兄的模样。师兄的脸红红的,神情看起来有些颓靡疲惫,湿漉漉的发丝散乱的披在后背上,眼睛红肿的不像样,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这是哭了一晚的样子,不仅如此,麦色皮肤的胸膛上满是红痕,甚至在脖子那里还有几个被咬的肿起来的牙印,更何况那挺立的奶头,都比平日里红艶肿胀了许多,下身倒是好好穿着,看不出什幺,不过也不难看出,师兄这是被贼人奸污了!

李乐安内心闪过一丝悲痛,师兄双性子的身份只有他和师父知道,师兄平日里也未展现过一丝双性子的媚态,甚至比寻常男子更有男子气概,让人忍不住心生仰慕。他从小就认识师兄,长这幺大以来,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师兄红肿着眼睛的颓靡模样,可想而知昨晚遭到了多大的屈辱!说不定......说不定师兄在早晨的时的不见踪影,也是在被人奸污着!

心中燃起熊熊怒火,李乐安放开师兄,抓着他的肩膀,眼里闪过一丝厉色,“师兄,你可识得奸污你的那贼人?”

焦闫一脸懵逼,“什......什幺?他结结巴巴的反问。

李念安心脏咯噔一跳,他强压着自己的怒火,“难道是师兄认识的人?”师兄已经被奸污的连话都说不清楚了!那个该死的贼人!

奸.......奸污?贼人?

焦闫满脸惊恐的看着李念安,这两个词汇套在师父身上可真是违和极了。不不对,现在还不能给师父招惹麻烦。

“不是......”焦闫弄下李念安搭在他肩膀上的手,转身背对着李念安,他实在不愿意给人看自己的身体。他快速把自己的衣衫穿好,却不小心蹭到了奶头,疼的他缩了一下肩膀“你,你不要多管,这件事我自己会解决的。”焦闫沙哑着声音含糊说道。

然而他却没想到李念安看到的却全然是另一幅景象。

师兄转过身,像是被自己说中了一般,似乎在为自己的狼狈遮掩,用沙哑的声音说着“自己解决”肩膀却猛然一抖,看着师兄的背影,李念安硬是想象出焦闫藏在背后露出的悲伤神态,心里顿时一阵锥心般的疼痛。

他对大师兄,含着一点谁人都不知道情感,但大师兄心中却另有意中人,虽然大师兄从未提过。

每逢佳节,大师兄总是会准备一些小玩意分出去,每次都会有一份用着各种大小的檀木盒装着不知道的东西,他试图拿过,但被焦闫制止。

他曾调笑过“莫不是送给心上人?”

师兄虽未承认,却也没否认,只是脸变的有些红红的,眼睛却异常明亮。他的心也一点点沉下去。

现如今,就在他快要放弃的时候,师兄居然被贼人给奸污了!他实在是不敢想,心中一直有恋慕之人的师兄心里会多痛苦,果不其然......

阳光实在太烈了,额头上的汗看都快滴在眼睛上了,焦闫擡起衣袖抹掉了额头的汗珠,正要转身带着李乐安离去,李乐安却突然将他的身体转过来,用力之大,扯动了酸痛的筋肉,还有肿胀的花穴,疼的他倒吸了一口凉气,让他受不住踉跄了一下,饶是焦闫都有些生气。

师兄擡起手,用衣衫擦了擦脸,李乐安一惊,以为是师兄伤心到哭了,急忙把师兄转过身来,却发现师兄身体已经无力到一碰就要倒。

他悲痛道:“师兄,我都看到了......”

焦闫一惊,猛地擡起头,李乐安抓住了他的手腕,转身带着他走,“我先是去师兄的寝居里看了看......师兄别怕,我帮师兄毁尸灭迹了,不会有人看到的。然后猜测师兄遭遇了不测,到处也找不着你,我只能先去找师父,让师父帮忙,途经这里的时候,看到了师兄在水潭里......”

李乐安顿了顿,“我等师兄穿好衣物后,才过来的,”他看了看焦闫的脸色,似乎有些难看,他知道师兄因为双性子的身份不太喜欢被人谈论身体,因此慌忙解释道:“我只是瞄了一眼就没再看了。”

焦闫脸色虽然有些难看,却也没说什幺,低声说了一句“谢谢。”后,突然反应过来自己正被李乐安拉着走,“你要带我去哪里?”

“去找师父。”李乐安理所当然道。

“找师父做什幺?”焦闫却被他吓住了,拉住了李乐安。

“自然是让师父找出那人,将那贼人严惩一番。难道奸污师兄的人真是师兄认识的人?师兄现在都还要包庇他?”李乐安强压怒气,“那师兄你告诉我他是谁,我就不去找师父,我来解决。”

焦闫一下哑了口,他也被弄的有些不耐烦了,微微冷下了脸,“我说过了,这件事情我会自己解决。”

“师兄说自己解决就是让那人这样对待自己吗?”李乐安说,而后突然想到了什幺似的“难道奸污师兄的人,就是师兄的心上人?”

李乐安紧盯着焦闫,没放过他听到这话后闪过的一丝惊讶,而后刺痛涌满了心脏,他重新拉着焦闫走了,嘴里发出苦涩的嘲讽:“这就是师兄的爱慕之人?”

不仅将师兄弄的这般狼狈,甚至看起来对师兄毫无爱怜之心,师兄都沦落到被弄之后自己来潭里清理了,连寝居都不敢回。

焦闫也无奈了,忍着身体的酸痛跟着李乐安走。

是啊是啊,他总不能说,奸污他的人,呸呸,不是奸污,说起来,还是他自己主动的。也就是你要求助的人啊。

“回去吧,乐安。”焦闫的语气里透着疲惫,腿脚都打颤了,下身属实难受。

李乐安走在前头没出声,两人走了一会,他突然传出一声哽咽,“随你的便吧!”

焦闫愣了愣,看着李乐安有些颤抖的肩膀,无奈的叹了口气,从后背抱住了李乐安,手在他头上摸了摸,“不必担心。”

亓笎一擡头就看到了这一幕。

李乐安挣开焦闫的手,抹掉脸上的眼泪,吸了吸鼻子闷闷道:“走吧,师兄,回去好好休息。”

“嗯,”焦闫感觉这件事总算是揭过了,不由自主的笑了笑,手擡起,主动去拉李乐安的手腕,正要调笑几句,突然擡起的手被一颗小石子砸中,却一点都不痛。

焦闫一惊,转过头一看,师父带着阿弭和一个陌生男子走来。李乐安也同样看到了,同焦闫站在一起,朝亓笎喊了一声“师父。”

焦闫一转头就看到师父放下的手臂,无疑了,那颗石子是师父砸的,虽然不痛,但他有些奇怪,回想了下自己先前的举动,焦闫突然有些惊喜,刚刚自己好像要去拉乐安来着,会不会是师父不想让他拉才飞了一个石块过来?

师父淡淡的声音就响起来:“拉拉扯扯的像什幺样?”话里透着淡淡嫌弃。

焦闫挠了挠头,有些尴尬,也有可能,师父会误以为,他跟乐安有什幺勾当。

两人对视了一会,师父突然颦起眉,擡手扯住他的凉衫,淡淡问到:“没回去?”

李乐安和焦闫猛地一擡头,李乐安盯紧了焦闫的衣服,焦闫不敢转头去看他,支支吾吾的说:“呃......还没回去......”

“师父!”李乐安突然叫了一声。亓笎看了他一眼,对阿弭说:“你先带大哥下山。”

阿弭应了一声,待旁边的陌生人跟亓笎低语了几句后,陌生人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焦闫,就跟阿弭下山了。

师父揉了揉眉心,说先回去吧。

李乐安按耐住心底的疑惑,同焦闫走了两步,见焦闫走路姿势不对,正要伸手去扶他,一只手却率先拉住了焦闫的手臂。

“早上不是说不痛吗?”

师父话里带了些不满,却让焦闫一下红了脸,但碍于旁边的李乐安,没说什幺。师父却突然拉了他一把,拉的焦闫踉跄了一下,而后被师父打横抱在怀中。

焦闫的手条件反射的搂住师父的脖子,红透了一张脸,低下了头也没有挣扎。

这两人完全无视了李乐安!!

李乐安被这一顿操作惊住了,碍于师父的威严没有深想,只当师父知道一些什幺,才对大师兄这幺关照。只是在师父动身前支支吾吾的说了一句:“师......师父你是知道的吗?”

焦闫的身体一僵,他终于还是要说出来吗。

师父顿住了身体,有些疑惑,“知道什幺?”

“唔......就是师兄他......师兄他被贼人奸污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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