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四人休憩完毕启程。
师父同焦闫一起坐车厢里,阿弭骑着马走在后头,曜仁脸上恢复了之前的样貌,时不时会回头哀怨的看着阿弭。
钟员外的山地两三日便赶到,焦闫出面同钟员外打起了交道,这死扣的钟员外才终于是松了口,却同焦家主所说的,让他们自己上山采摘,不出一丝人力。
四人中以师父和阿弭的武艺最为高超,焦闫略逊一筹,曜仁虽说没学过什幺正式的心法剑法,却因为自身原因内力雄厚且百毒不侵,也算得上是一个奇人。
采摘悬凝花几乎是没有什幺困难,摘取他们很快从钟员外的山地里离开。
车厢随着马车的移动微微晃动,焦闫留在马车里,呆呆的看着桌上存放着悬凝花的檀木盒,胸腔闷的难受,这是让师父去提亲的呀……
师父看在眼中,颦起眉头,而后便收起檀木盒放到隐秘之处,擡手摸上焦闫的脸颊,清冷声音响起:“切莫多想。”
焦闫这才将注意力转走,他擡手附在其上面,垂眸“嗯”了一声。
之后便照着师父的行程,前往漳塬洲的景平山庄。
约莫小半月过去,长途蹉跎,终于是抵达了目的地。
曜仁驶入漳塬洲内,将马车驶入城中,避过潮涌人群,而后在一处偏僻的院落停了马车,四人从院落的后门进去。
院中也是有奴仆的,师父和焦闫走在前头,阿弭和曜仁在进院中后在师父旁边耳语了几句便退下,马匹马车已交给了马夫,院中的奴仆见到师父也不显意外,低头弯腰向他行礼,嘴里喊着“宗主”
。
焦闫在师父后头亦步亦趋,身后没有跟着奴仆,两人之间弥漫着些许怪异气息。
焦闫咬着嘴唇,剑眉微微拧起,心脏莫名的砰砰直跳,眼睛盯着师父看着些许瘦削的背影出了神。突然师父身体一顿,一只有些冰凉柔软的东西触上焦闫自然垂落的手掌,焦闫一惊,眼睛向下望去,就见他的手被师父抓着。
只听师父清冷的声音响起,“快些。”
他怔怔的应了一声,手掌反手包住师父冰凉的手,嘴角忍不住勾起一点,加快了脚步。
师父面色不变,感受着徒弟干燥滚热的手掌。
二人先去洗簌了一番,而后师父带焦闫去了主卧。
焦闫跪趴在大床上,屁股高高翘起,腿间已经变的湿漉漉,他面色沉醉,嘴里发出哼哼的不满呻吟,本想扭扭身子,却被师父压制的动弹不得。
师父下身已经硬着竖起,抵在焦闫圆润的臀瓣上,徒弟的两个手腕被师父抓着扭到了后背,只有肩膀在着力。
硕大蘑菇头滑到那一翕一合的红艶软肉上,“咕叽”一声挺腰插进去。
师父眯着眼睛长长吐出一口浊气,见到徒弟瞬间紧绷的不断颤抖着的身体,心情莫名愉悦了许多。
下身不断被开拓填满的充实感让焦闫的内心一下得到满足,尽管下身被撑的有些胀痛,却给他带来更刺激的体验。
“师父......”焦闫低喘着叫了一声,插进他身体的肉棒像是回应般捅进了最深处,让焦闫的腰腹猛然一阵阵酸软感。
烛光微微摇曳,忽的一下灭了,主卧陷入了黑暗,却凸显出其中的暧昧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