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桶里的水已经彻底凉了,焦闫双目涣散,脸上布满泪痕,嘴唇被自己被师父咬的异常红糜,刚刚高潮后的身体,身体更是敏感的一阵颤抖,只要师父肉棍在花穴里稍微一动,花穴都能喷出水来。
师父的额头上的出了轻微薄汗,面颊更是染上轻微薄红,手掌轻抚徒弟布满汗渍的后背,徒弟稍微缓过一点劲,师父便起身,下身相连的两处发出“啵”的暧昧声响,师父疲软的性器上沾满透明液体,焦闫更是被刺激的猛地紧皱眉头,嘴里发出急促的呻吟,身体开始颤抖,下身更是如失禁般流出股股混杂着浓白精液的透明液体。
师父拿了条沾湿了的毛巾擦了擦焦闫下身,而后再次叫人换了一桶水。
焦闫总算没做幺蛾子,撑着酸软的身子配合师父简单的擦拭,洗涑完后便回到了寝居。
寝居里只有一抹微弱的烛光,几个月的路程让他与师父的距离近了许多,就连同床共枕也不会感觉奇怪。
上来了床铺又是一阵缠绵,所幸在洗浴时消耗了大量精力,师父的动作轻缓了些许。
两人眼睛微眯,面对面躺在床榻上,师父一只手捏着他的脸,柔软唇瓣贴合在一起,舌头亲昵情动的互相吸吮缠绵。
焦闫心脏砰砰跳动,心里是一片柔情。
两人侧躺在床榻上,一条腿被师父擡起,搭在其腰间后,师父重新勃起的肉棍又缓缓插进湿软的花穴。
狠操不久的花穴有些微微胀痛,然其中夹杂着的强烈快感很快将不适掩盖过去,焦闫神色沉醉,喘着粗气,他的性器也被花穴刺激的勃起了
。
冰冷的手掌忽然探到下身,焦闫冷不丁的打了个哆嗦,他的性器被师父抓在手中套弄,他甚至能感受到师父手上手茧给他带来一丝刺痛却又有奇异的快感,有些手足无措:“师父……”
师父兴许是被夹得舒服了,眼尾微微红了些,他眼皮微擡,长长的睫毛微颤,清亮的眼眸扫了徒弟一眼,少见的抚摸着徒弟的性器。
微凉的修长手指抓着他的性器上下抚弄,不一会龟头上就流出了透明粘液,焦闫通红着脸,紧咬牙关,想象着下身的旖旎画面,便坚持不了多久,随着身体一阵突然颤抖,花穴的一阵剧烈收绞,徒弟再一次达到了高潮。
师父不顾花穴的猛烈收绞,将性器深深埋进里面,而后也开了精关,将滚热的浓精射进了最深处。
“哈……”焦闫被师父抱在怀中,身体抽搐着享受强烈快感,脑海一片空白,只听到师父语气有些微喘,“后日……师父便要带你去一趟景平山庄。”
焦闫瞬间恢复了一些神智,“景平山庄”这四个字压的他胸口发闷,但高潮结束后的身体异常疲惫,脑海中思绪尚未转动,便已陷入了睡眠。
看着徒弟布满泪痕的脏兮兮面孔,眉头还不知为何紧皱着,眼睫毛都被泪水打湿成块,眼睛似乎有点肿,嘴唇更是被咬的红肿不堪。
下身微微疲软的性器还泡在徒弟的穴中,温热的淫汁,柔软的肉壁,看着徒弟被欺负惨了的,师父的面颊有些发红,眼中渐渐染上了情欲。
师父眯着眼含住昏睡中徒弟的唇瓣,软舌伸进徒弟嘴里慢条细理的挑逗着,而后将重新勃起的性器从徒弟花穴里抽出,带出了股股淫汁,之后便抵到柔软的后庭上,细细开拓了一番,开始了新一轮的性爱。
直到强烈的快感袭满全身,焦闫才颤抖着身子,呜呜啜泣着醒了过来,红肿的眼睛看着师父气定神闲的模样,似乎在控诉他强烈的性欲。
师父轻轻亲吻着徒弟的面颊,直到这一场性爱的结束。
——
第二天两人都睡到日上三竿。
焦闫醒来时只感觉下半身似乎已经失去了知觉,他痛苦的皱着眉,嘴里倒抽着凉气,在看到师父平静的睡颜时压低了动作。
师父的头埋在他颈窝,双手强硬的搂着他的腰,双腿夹在他腿间迫使他双腿大大分开,师父兴许是晨勃了,像是没任何影响的顶在他腿间。
焦闫第一次被师父强烈的性欲所惊到,真心觉得自己不会被师父做死真的是个奇迹。
话虽如此,身上却是干干爽爽,想必是擦干了身的。
焦闫心里其实是很欢喜的,擡起酸软的手臂,摸着师父乌黑顺滑的青丝,脸颊有些红了,师父把头埋在他颈窝里,这亲昵模样,实在是太让人把持不住了。
忍不住将脸埋进师父发间,师父身上特有的清香涌入鼻尖,焦闫享受着难得的温馨一刻。
“噗、噗”
焦闫转头朝声源看去,一只信鸽蒲扇着翅膀,从一处隐蔽的小通道飞了进来。
焦闫擡起手,信鸽便飞到手上,咕咕叫着,他注意到信鸽身上绑着一个小竹筒,正犹豫要不要拿下来,想毕是寄给师父的信。
一只手忽然从眼前出现,将竹筒从信鸽身上抓下,信鸽一时没站稳,“咕咕”尖叫着蒲扇了翅膀,而后生气的头也不回的飞走了。
焦闫低头看去,就见师父擡起头,面上少见的脸色阴沉,眉头颦着,将竹筒里的信拿出来,粗略扫了一眼后,头疼的闭上了眼,双手重新搂紧徒弟腰身,将脸重新埋进徒弟的颈窝。
焦闫心软的一塌糊涂,心里正激动着,师父趴了一会,无力的撑起了身子,清冷的嗓音变得有些沙哑:“待为师给你上点药,便去一趟景平山庄。”
焦闫一怔,而后低声应道。
事情还没弄完吗,焦闫在心里叹了口气,胸口也闷疼的难受。
他被师父压到了身下,而后师父拿出了两个檀木盒。
一个上面有熟悉的花纹,估计是之前常用的冰凉药膏,另一盒倒是没有见过。
他的腿被师父分开,露出了红肿的花穴和后庭。
冰凉的药膏抹了上去,尚在忍受范围,之后师父便用两根手指撑开了花穴,露出里面鲜红的,颤颤巍巍的软肉。
焦闫想到下身被师父看了精光,哪怕是再怎幺亲密,也叫人害臊的紧。
徒弟默默拿着被子盖住了头。
师父另一只手则挖了一坨药膏,而后将药膏抹在内壁。
焦闫猛地抖了下身子,嘴里“嘶嘶”的抽着冷气,师父的手一顿,问道:“怎幺?”
“无事……”焦闫说道。
而后师父又将后庭抹了点药。
也不知是摸到了哪里,焦闫通红着一张脸,下面已经有了些反应,明明使用过度的地方,却流了很多水,似乎都把药膏弄浊了。
心中有股难以言明的尴尬,脑海一片混乱中,忽的感觉后庭被插进了一根粗糙的东西。
大约手指粗细,一指长度,却是粗糙的紧。
焦闫猛地缩紧后庭,“师父……?”
头上闷人的被子被掀开,后庭的粗糙棍子停止了插入,师父俯身上来,亲啄了一番嘴唇,待焦闫放松身体后,便趁机将棍子全部插入。
“莫怕,”师父安慰道:“是药棒子。”
如法炮轰的在花穴里也插了一个,完事后两人才发现,两人都来了反应。
师父原本半勃的肉棍彻底硬了,焦闫下身也出了水,师父却碍着药棒子不会去碰。
修长的手指插进徒弟的发丝,师父侧身仰躺而下,难得懒散道:“帮为师舔出来。”
焦闫倒是没有异言,却发现了师父的另一面,或许他早该就发现的,师父对欢爱这件事上,似乎过于随性了。
虽然他也没资格说什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