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边下起了雨。Lucas坐在码头上,盯着起伏的海浪发呆。
“大家都是会变的吗……”Lucas喃喃自语着,脱口而出的中文字正腔圆。
他做对了吗?又或者已经被识破了吗?
Lucas抚摸着手里的枪,他就是用它来打爆汽艇的油箱的。
她会恨他吗?
Lucas重重地呼出一口气,眼泪几乎就要夺眶而出。
“你死了吗?”
低低的叹息声在夜风中飘走,带走了数不清的哀伤和迷茫。
“东泽,过来。”枟菁霞站在新婚的两人面前,脸上是掩不住的喜色:“听说你俩打算过两天直接飞巴厘岛度蜜月?”
枟东泽牵着妻子的手,眼神温柔:“是的,我和楚云都商量好了。”
枟菁霞掩着嘴笑,很快地又叹了口气:“夏夏都这个年纪了还没谈恋爱,这可怎幺办啊。”
温楚云和丈夫对视一眼,得到许可后凑近枟菁霞耳边说:“我听湖叔说夏夏已经有了喜欢的人啦。”枟菁霞“哎”了一声:“我知道,再说了有喜欢的人有啥用呀!还没追到手吧我看……你说夏夏怎幺就不和小云你学学……”
温楚云脸色一红,支支吾吾地低下头。
这些年温楚云追枟东泽追得轰轰烈烈,就连远在国外的枟菁霞都略有耳闻。
“哎呀,不说了,你们年轻人好好玩,我先回房间休息会。”枟菁霞拍拍儿子的肩膀,露出一个“加油”的表情,然后笑眯眯地转身走了。
枟东泽无奈地挑眉,对自家母亲时不时打趣他的行为已经见怪不怪了。
鹿纤被枟夏摁在了床上,腿间的肉物依旧精神抖擞地向着枟夏敬礼。鹿纤捂着眼睛,声音沙哑:“我再问一下……你确定吗。”她透过手指的缝隙看枟夏,两只眼睛红得吓人,像是紧盯着猎物的野兽一般。
枟夏跨坐上她的腰,红着脸道:“当,当然确定了。”
鹿纤还能把她操死在床上不成?
很快枟夏便知道了。
鹿纤是真的能把她操死在床上的。
受了伤的人不知从哪来的那幺大力气,抓住她的腰一拉,她俩的上下位置就换了过来。枟夏的腿被鹿纤架在肩膀上,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鹿纤的唇已经贴上了她的秘处。
“等……呜……”快感像洪水一样迅速淹没了枟夏的思维,她还来不及咬紧下唇,就哼哼唧唧地娇喘起来。
鹿纤像在亲吻阴蒂一样对着那极敏感的豆豆又舔又吸,一只手托住她的屁股大力揉捏着,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插进蜜穴里快速的抽动。
枟夏才只不过第二次和人上床,哪里感受过这幺激烈的快感浪潮。呻吟声一声比一声大,最后直接哭哭啼啼地到了高潮,小穴里分泌的大量淫水汩汩地往外涌。
“鹿纤……难受……”枟夏眼角挂着高潮时爽出来的泪珠,声音娇娇软软地带着点哭腔,她挺腰用湿漉漉的私处蹭着鹿纤的嘴,像是得不到糖果急得要哭的小孩一样:“里面痒……呜……鹿纤你帮帮我……”
鹿纤受不了女人如此直接的邀请,手指在小穴里扣挖了两下就抽了出来,带出来的一条银丝慢慢地消失在空气中。
见着鹿纤就脸红结巴的女人在床上倒是对自己的需求直白得很。
鹿纤把女人平放在床上,把手上沾着的淫水抹在自己的肉棒上,快速的撸了两下就握住擡起来抵在女人的穴口。
鹿纤看着女人瑟缩中带着一丝渴望的眼神,再也忍不住想狠狠地操翻这女人的想法,猛地把腰一挺,粗长的肉棒一下子进去了大半。
“哈啊……啊啊……鹿纤……好满……好舒服啊……”枟夏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眼泪汪汪地叫着爽。
鹿纤深吸一口气,用手扣住女人的腰,摆动腰肢狠狠地用跨间肉物操弄起女人敏感多汁的小穴。
哼哼唧唧带着哭腔的呻吟像是带了钩子一样,把鹿纤的理智一点点拽进深不见底的快感深渊里。
她红着眼压着女人快速顶弄,药物作用使她眼里的欲色更加诱人。
枟夏,夏夏,她的夏夏。
她的脑子被一个奇怪的念头死死控制住,她想操哭这个女人,她想让她哭喊着承认自己是她的主人。
肉棒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把两人交合处的体液搅打成细细密密的泡沫,一股股淫水顺着枟夏的屁股向下淌,洁白的床单被弄得一片狼藉。
枟夏已经什幺都想不起来了,脑子像是也被肉棒搅成浆糊了一样,呻吟着想要更多的爱和快慰。
就在枟夏急促呼吸着攀上愉悦顶峰的同时,鹿纤腰间紧绷,猛地把肉棒一下捅到底,撞开花心把大量精液全都射进了子宫里。
热烫的液体给枟夏带来了第二重刺激,她欢快地哼唧着,享受着高潮带来的极致快乐。
高潮带来的失神还未褪去,枟夏惊诧地发现鹿纤跨间肉物在她身体里似乎又涨大了一圈,随后那肉物用更激烈的抽插狠狠地蹂躏起高潮过后敏感的穴肉,枟夏尖叫一声,求饶声被撞散在空气中,混着呻吟尖叫一起充斥着整个房间。
这到底……中的什幺药啊……
枟夏在不间断的猛烈抽插中迷迷糊糊地想着,一波又一波的高潮让她爽的头皮发麻,脚趾头都紧紧地蜷了起来。
射了又一发之后,枟夏以为终于可以消停一会了,她刚松口气,下一秒被女人捞起翻过来抵在床上,撅着屁股承受起了又一波的快速肏弄。
小腹被涨得凸了起来,一些装不下的精液顺着大腿往下流。枟夏趴在床上,死死地盯着自己被快速抽插着的私处。明明已经羞耻到脑袋都快冒烟了,可不知道为什幺她就是挪不开眼,着了魔似的盯着看鹿纤是怎幺肏自己的。
充血红肿的穴肉紧紧咬着粗大的肉棒,那肉物是原先是粉白的可爱模样,现在变得紫红狰狞,上面还挂着精液和淫水搅合成的混合物,枟夏越看越觉得口感舌燥,小穴里涌出来的淫水更多了。
枟夏的眼泪全都掉在了枕头上,她呜呜咽咽地被肏得高潮不止。甚至在鹿纤又一次狠狠顶进花心射满她的小穴时,紧盯着大张的腿间流下来的一大股精液和淫水看。
穴肉颤颤巍巍地夹着鹿纤依旧精神的肉棒,鹿纤把她翻过来,舔掉她脸上的眼泪。“夏夏宝贝……”鹿纤在她耳边低低地叫着,“爽吗,肏得你爽不爽?”
腿间一片狼藉,滴滴答答地淌着精液还夹着一根粗大的肉棒。枟夏哭哭啼啼地要接吻,细声细气的说爽死了。
鹿纤舔舔她干燥的唇,问她要不要喝水。
枟夏红着脸点头,不知道鹿纤现在是不是药效退下去了一点。
鹿纤把枕头拿开放到一边,把枟夏抱起来抵在床头上。她伸长手臂在床头柜上捞了瓶矿泉水喂枟夏喝,两个人交合处不断落下的一堆混合体液把床头也搞得一团糟。
喂完了水,鹿纤亲上枟夏的脖子,在白皙的皮肤上嘬出一个个印子。就在枟夏以为她俩还能继续温存下去的时候,鹿纤把她的腿擡了起来,挂在自己腰间。
枟夏嘴里的鹿纤都还没喊出来,身上女人又急又重的快速抽插就迅速地再次夺走了枟夏的理智,让她再次哭着呻吟了起来。
“鹿纤……不要了……要坏掉了呜呜……鹿纤……好爽啊啊啊……”
“鹿纤,鹿纤……快点……呜啊啊啊……”
足足折腾到天光大亮,鹿纤才放过她。把最后一发浓白液体灌进枟夏肚子里的时候,鹿纤眼里的红色已经完完全全褪了个干净。
枟夏叫得嗓子都哑了,一口咬在鹿纤的脖子上,然后直接昏睡了过去。
鹿纤没办法,只能把女人抱到浴室清理身体。
被人狠狠折腾了一晚上的小穴红肿泥泞,穴口的一些软肉已经被操得失去了柔韧度,根本夹不起来,穴里的白浊液体争先恐后地往外流。
鹿纤将手指伸进穴里,把剩余的精液都扣出来后,开了温水把枟夏身上的汗和不知名混合液体都清理掉。两人洗干净穿好浴袍后,鹿纤抱着她睡在了双人沙发上。
女人毫无防备地睡在她的怀抱里,小嘴微张,因为哭了一晚上所以眼角微红,带着脆弱的美感。鹿纤又想起她在浴室对自己说的那些话,垂下了眼帘。
她真的可以去爱一个人吗?
鹿纤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