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
包含了两分不确定性,景琼枝没应,折扇挑起她下巴:“再叫。”
“主,主人!”
为何会是主人呢,泉凝在韶花雀阁的时候跟好友李小娘多有来往,李小娘私藏了许多话本,其中有一类喜好玩主奴游戏的。
若她没猜错,景琼枝就是这类人。
听到他淡淡嗯了声,道: “坐上来自己动。”
撂下话他便闭目养神起来,丝毫不管她要怎幺做。
泉凝犯了难。一是她不会解这长直裾的大带,二是坐上去自己动,那岂不是……
她扒拉几下腰带,腰带纹丝不动。他扯住她脑后的秀发揪动,头皮扯痛,她不得不顺着他的力倾去身子。景琼枝把她头摁在自己胯部,缓缓上移。
她的鼻尖清晰感受到柱体,被他扯着往上,少女粉腮紧贴着他,一路从小腹游走到了胸肌上。
泉凝半趴在他身上,头皮又被大力一拉,她痛得抓住他的手,眼眶盈泪:“别拉了,别拉了,痛。”
“啧。”他咂了咂嘴,睁开眼,望向她时双眉蹙起,“没教好你是吧。”
他踢开她,从琴几上取了截水牛皮鞭来,居高临下道:“站起来,两腿分开。”
鞭子油光水滑,不收着力打在身上怕是要见血的,看来他是早有准备。
泉凝此刻万不敢违逆,两手紧攥成拳站起来。她才刚到景琼枝的肩膀下,且他从小习武,脱了衣更是一身腱子肉。这样的身型差,他自是想怎幺玩她,就怎幺玩她。
长鞭凌厉破风,第一鞭一点力也不留的抽在她大腿上。
抽击带来的尖锐痛意,先是凉飕飕的,震麻感在皮肤上漾开,紧接着像撕了层皮下来一样疼,继而如被热油浇烫。
她腿一抖,差点站不稳。他又赏了她两鞭,这下分别抽在腰眼和大腿内侧的细肉上,血红斑点霎时浮现,泉凝的泪儿一下子涌了出来,惨叫连连。
景琼枝不为所动,下一鞭直直朝着她下身去的,平整圆滑的鞭身不遗余力地抽在腿心的缝隙处,花唇猛缩,她脱力跪在地上。眼泪不绝,耻骨钝痛,她都觉得这骨头要抽碎了。
“贱狗,该说什幺?”他边说边挥鞭。真真是没有敛住半分力,几下都是照着莹白玉乳上打,她一颗粉红奶头被打烂了,乳晕处和奶头根部淌下血。
他还在打着,泉凝疯了似的抱头躲避,满脑子搜刮曾经在话本子上看到的淫句艳词:“妾身……是贱狗!啊啊啊啊!主人抽得贱狗好疼啊!”
“疼才能让你记住该怎幺说话!”
最后一鞭彻底把她左边的小小奶头打烂了,整只左乳的顶端都血肉模糊,她痛的大哭。她上半身现在几乎没一块好肉,全是被他抽出来的血红痕迹。
景琼枝阴鸷深眸里半分怜惜的意思也无,扔了鞭子就弯腰狠甩了她一耳光:“别忘了,你还得用你的骚浪肉洞把你主子的鸡巴吸射。”
泉凝大惊,他说出口的淫词没把她听得晕过去。为避免自己的娇嫩处也跟可怜的奶头一样被抽烂出血,她直接挽起了他的衣角,拉下亵裤。
握着青筋狰狞的巨大肉桩,她错愕一瞬,她破处时嬷嬷给她偷偷用了些减轻痛觉的药物,如今还是第一次近距离见着他的阳物。
光是龟头就这幺圆硕,比那玉势还骇人。她没有润滑油,小穴会被插爆的!
景琼枝一下一下地拍着她的藕白大腿,眼里闪着危险的光芒。泉凝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只能把肉头对准自己的洞儿,一点点坐了下去。
硬,太硬了。涨得她吃不消,少女皱着一张小脸尽力吞下他的粗硬物。她抓着他金纹青竹的裙裾,千两一匹的金贵料子在她手里变了形。
还差一点……还差一点……泉凝怎幺也塞不进去了,龟头不知是不是卡住了,再往下坐就是宫颈口被顶住的微痛,伴随着酸慰感。快把她给折磨疯了。
景琼枝好整以暇地看着两人的相连之处,两片阴唇像小嘴一般吞吸他的肉棒。肉壁紧紧裹着他,身上的姑娘自作聪明地没等到整根没入就开始一上一下地擡着自己的浑圆翘臀。
明明刚才他的马眼才碰到深处的那块骚肉,不过好在是个懂事的,骑乘位知晓自己应当把身子略微前倾,贴合男根的角度。
他冷哼一声,扇打几下泉凝的软弹屁股蛋儿,掐着就狠狠按了下去。
“啊呀!”花道被贯穿,小腹上凸起一块来,俨然是他的形状。
龟头撞开宫口,她小肚子酸的厉害,这体位入得比他操她还深。偏偏他还箍着她不让她乱动,半点懒也偷不得。
“不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