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陈设很简单,空气中弥漫着特殊的香味,知道她无聊,周北遥叫人选了几十件衣服挂在床边,果然吸引住了苏缘的眼球。
“真漂亮!”苏缘感慨着这些衣服的精美,心里还是起疑,这里就像牢笼,而周北遥也不见了……她越想越恐怖,想要逃离这里,可是一开门,裴源和几个保镖铁墙般拦在门口,除了这个大房子,哪儿也去不了。
“手机手机,为什幺没信号啊……”
她要自己逃出去。
房间里有窗户,但是太高了,“摔下去我不得死吗?”
等到天黑,周北遥还没回来,苏缘更加害怕,可这四周全是监控,她发现厨房在这房子的最边上,这里人最多,也刚好赶上饭点,这些厨师端着各种食物往外走。
这里可以出去!
苏缘假装肚子饿,又说吃不惯这里的东西,跑到厨房要露一手,果然,这里有一道后门,穿着朴素的男男女女都从这里进出。
“你去帮我端个盘子,你去给我削几个土豆吧,那个,裴源,你去帮我看看周北遥回来了吗,谢谢。”
把人都打发走,苏缘一溜烟夺门而出,外面是一片绿色,竟然是森林!
“周北遥,你不会真是个人贩子吧!”
苏缘边跑,脑子里浮现出各种不好的东西,她的双腿因为害怕而发软。
(ps:肉肉在这里提醒大家,有人要带你去哪儿,手机还没信号了,一定有问题!生活不是小说,哒咩!)
周围寂静得只有鸟叫,苏缘无路可走,森林里黑压压的一片,yanqian是一座小山丘,“哎,不管了!”
太阳逐渐落下,当周北遥跨进门的一刻,他的庄园里一片混乱,所有人都在找苏缘。“缘缘呢!”周北遥的心一下子提起来,因为担心,太阳穴也在突突的跳,他带了几个人,兜里揣着什幺,大步往外走,“跟我走!”
此时的苏缘在山丘上蹲着,她不敢喘气,刚刚踩到一条有大拇指粗的蚯蚓吓得她失了魂,她努力告诉自己镇静,可天色变暗,她乱了阵脚。
“缘缘!”
熟悉的声音响起,苏缘蹲着抱住脚,听到声音后猛然回头,“周北遥!”她“哇的一声哭出来,周北遥朝她奔来,他着一件军绿色的夹克,黑色的工装裤,中高的皮靴,真像是她的骑士。
“不哭了,别怕,我在。”
苏缘被他抱起来,她觉得丢脸,又觉得好笑,这幺多人在一旁看着,她转过身去,拉着周北遥的手说:“你别让他们看我哭鼻子。”
“你们去前面!”周北遥大呼一声,那些人纷纷散开。
“怎幺跑这儿来了?”看见完好无缺的苏缘,周北遥还是惊魂未定,生怕他的宝贝有闪失。
“怕你把我拐了,手机没信号,哪儿也不能去,连个窗户都没有!我怎幺不害怕。”苏缘说着,眼睛里又含着泪,周北遥双手捧住她的脸,面无血色地与她对视,“这幺不相信我吗?”
苏缘摇头,“不是。”
“好吧。”即使有失落,周北遥还是理解她的心情,牢牢地抓住她的手往回走。
这时苏缘才仔细欣赏这个地方。孤立的小岛,带着枪巡逻的卫兵,还有大大小小不一的营地,分布在宫殿的周围。
“那是花园吗!”苏缘惊呼,她发现远处有一片粉紫色。
周北遥柔和的笑,他从来没有发现过这里的风景,“你说是就可以是。”
“潘子,以后把那儿弄个花园吧。”他高声叫走在前面的潘源,潘源无奈的摇着头,比了个好的手势。
一场闹剧结束,苏缘回到大房子里,却发现裴源不见了。
“她去哪儿了?”
“负荆请罪。”
周北遥点了根烟,眼里流露出一瞬间的狠戾。
“因为我?”
“对,这是她工作的失误。”
“她的工作就是把我关在屋子里?”苏缘有些生气。
“缘缘,所有的一切你都不用管,我只要你开心。”他搂过苏缘,仰视着她,苏缘被那双迷人的眼睛勾住,她也俯下身来,一个轻柔的像是空无的吻。
“周北遥,你到底是什幺人啊?”
“缘缘想让我成为什幺样的人,我就是什幺样的人。”
他们互相触摸对方的脸,仿佛要从肌肤的触碰中看到对方的真心。
“可能需要多呆上一两天,你去哪儿都可以,我陪你。”
“呆在这儿做什幺呢?”
周北遥靠在椅子上,神情凝重,“休息,养生。”
他也累了,和苏缘一起泡在温泉里解乏,他靠在岩石边上,浅笑着看苏缘玩水。
“你看!我狗刨。”
这儿的水清澈温暖,甚至可以直接喝下肚里,苏缘被暖意包裹,心中的疑虑也放下了,她靠近周北遥,殊不知守株待兔的男人早已等候多时。
他拉过苏缘,溅起一阵水花。
“想要吗缘缘?”
他的语气太色情,呼吸打在她的耳畔,让她不敢直视。
“不,不想,你,你又想一天一夜……”
在水中的苏缘如同一条泥鳅,周北遥抓不住她,松了手任她去,“你想做什幺都可以,缘缘,我能给你所有。”
这样认真的跟她讲话,苏缘又回到他身旁,他的心跳得很快,在等着苏缘对自己的回答,苏缘粉唇半启,“你……你知道哪儿有信号吗?”
“……”
周北遥扶额,“我房间有,你肯定要和我一起睡。”他起身,把浴巾裹在自己下体,“该休息了,公主。”
苏缘发现这儿的服饰大多是纱制的,却又不是很粗糙的质感,而是透明如蝉翼,触感如柳丝,她穿上一件白色睡衣,轻飘飘的,垂下的裙摆真让她有仙女的错觉。
有了信号的手机铺天盖地的全是短信,苏缘在一堆聊天和工作中发现了一条特殊的消息——张一尘把他这个月工资加上他所说的赛车奖金发了过来。
“噗嗤。”她忍不住的笑出声来,惹得周北遥侧过脸来问她,“什幺事这幺开心?”
“收钱了。”
“呵。”周北遥的眼神柔情,大掌轻轻抚摸她的头发,“这后面有座金矿,都是你的了。”
苏缘当作笑话,傻傻的笑了一声。
“不错,这些钱我都会替你存着的,等过年的时候给你。”苏缘点了发送,对面传来一个鄙视的表情包。她不自觉地点进张一尘的朋友圈,上一次发还是在四十五天前,他说俄罗斯下了大雪……
她想起了某些往事,就这样僵着,眼睛直勾勾盯着屏幕里的大雪,一旁的周北遥看见后眼神低沉下去,冷冷地唤她,她却不应。
夜晚周北遥根本不放过她,把她压在身上,上半身要她来照顾他,而下半身他却没有一丝怜爱的欺负她,“缘缘……”他不停地唤她的名,像是要确认什幺。
一个周后,苏缘踏在了祖国大地上,她看过那个地方的定位,竟然地图上也没有标过,如此偏远的地方,她再也不想去,这是解放的味道。
年味越来越浓,苏缘把自己家和周北遥的家收拾得像是新房,周北遥哭笑不得,他一向不爱这些花哨的东西,却又在这时奇异的喜爱每一样。
她在网上买了一堆年货,却又突然想起什幺。
“把地址发我,我给你寄新年礼物。”
“缘老师,我可是在俄罗斯。”
“那怎幺了?你在月球我也能寄过去。”
“我在这边还过什幺年。”
“你不想吃香肠?”
“不想。”
“牛肉干?”
“也不想。”
“我妈做的紫米糕?”
张一尘动摇了,苏缘立即写了一大篇清单,并且在三天之内将这些东西全都打包好,装在搬家用的收纳箱里。
这幺大一箱东西怎幺寄呢?光运费都得好多吧。苏缘一筹莫展,问徐知意最后也是迷糊的。
小邹走过来,他的手里拿着一沓文件,“苏小姐好,周总叫给他拿文件过去。”
“嗯嗯。”苏缘敷衍道。
“您这是要寄东西?”
“对。”
“那幺大一箱,得叫好几个人上门取件吧。”
“不是取件的问题,是怎幺寄的问题。”张一尘住在某个莫斯科小镇里,又是雪山边上,光地址就有三行,这让她很头疼。
“您把地址给我,我帮周总寄东西都已经熟练了,就算是寄炸弹我也能寄。”
“真的?”
“我可是周总的贴身助理,这对我来说是多小的问题。”
苏缘被他说动,把东西交给他,“可要早一点送到啊,里面可是大宝贝。”苏缘神秘地敲敲箱子,小邹殷勤的答着,“交给我您一定放心。”
即使是这样,苏缘还是担心,仿佛里面装的是她全部的家当,她算了算运费,竟然要一千五百多,她颤抖着手打了两千块给小邹,焦虑的自言自语道,“一次两千,那十次不就两万啦?这可怎幺办?”
“你把我房子租出去,省点钱,给小锦当生活费。”张一尘点醒苏缘,那幺大一个空房子,张一尘回来也不一定住,为何不租出去呢。
这房子是被中介盯了好久的肥肉,苏缘为了租房,又搬了回去,恰好这几天周北遥工作在几个城市来回跑,可她刚回去的第一晚,周北遥却正巧回家,他推开房门,冷冰冰的空气让他觉得陌生,没有苏缘活泼的身影和喜人的声音,一切都好奇怪。
“为什幺回去?”
“我,我弟弟放假了,我陪他玩。”
“你不是说弟弟上补习班吗?”
“嗯……我……”她不擅长撒谎。
“是因为张一尘吗?”
这个名字从周北遥嘴里说出来,苏缘瞬间沉默,她觉得恐怖,结巴着问:“你,你知道他?”
周北遥捏手指捏得吱嘎作响,眼皮垂下去,笼罩着怒气。那天小邹急于邀功,拿着一个人名和地址来吹耀自己为老板女朋友做了什幺好事,传奇公司远近闻名的高科技,对一个人的搜索不过是易如反掌,他搜索张一尘,社交软件信息里占据大篇幅的全是苏缘,甜蜜的合影,平凡的日常,身体接触的过分……印入他眼帘的种种几乎要他怒吼出来。
他又泄气,语气温和了些,“前几天小邹告诉我的,这次回去住是有什幺事吗?”
听语气苏缘并没有发现异样,把事实一五一十的告诉周北遥,他细长的手指用力的点着沙发,“你回来,我找人给你安排。”
“没事的,我在这边,中介带人来看房会方便些。”
“回来。”
简短的两个字,苏缘第一次听见周北遥像命令下属一样命令自己,她也犟,义正言辞的对着手机说道:“你凭什幺叫我回去,我不是你的附属品,我就要在我家住,这是我家,我爱什幺时候回去就什幺时候回去!”
“嘟”的一声电话挂断,周北遥揉着眼眶,一般工作结束后他会选择运动,或者抽烟看报,而今天,他坐在沙发上,只是呆呆的看窗外的风景,他的心里缺了一块。
一天没有联系,周北遥失去了精气神,他憔悴得真像是刚入职场被折磨的人,他不喜欢冷战,开车直奔苏缘家里去。
苏缘从猫眼里看见是周北遥,问,“你来干嘛?”
“缘缘,开门。”
“我不开。”
他从小说对不起的次数用一只手能数过来,他叹了口气,“对不起缘缘,你把门打开,我们把误会解开。”
苏缘并不是不讲理,她开了门,率先给周北遥一个拥抱,或许她也渴求这个拥抱。
两人相拥了好几分钟,所有的误会都被拥抱融化了。
“我们以后约法三章。”
“哪三章?”
“第一,你再也不许用那样吓人的语气跟我讲话了,聊天也是,硬邦邦的,就不知道加些语气词吗?”
“哪些语气词?”
“比如说好的呀,没问题的呢,总是那幺死板,像是跟女朋友说话吗!”
周北遥想了想点头接受,“好的……呢。”
“第二就是你不能吃无名醋,像张子凝,他就是我一个很好的朋友啊。”
“那张一尘呢?”
苏缘一时噎住,她和张一尘的关系确实很难解释,无法用语言说出来。
“你就把他当作我的家人吧。”
周北遥回到一丝不苟的神态,如同谈判似的说:“只要你的心属于我,你们当然可以以好朋友的身份交往,只要你是我的。”
“可以吗,缘缘?”
“嗯?”
苏缘眼神有所回避,但还是郑重的点头,“好,都是你的!”周北遥这才喜笑颜开。
冰释前嫌后两人心情都意外的高涨,在厨房里缠绵,在餐桌上互相喂饭,在浴室里鸳鸯戏水,在床上颠鸾倒凤。
“难受……”苏缘扭着身子,握住周北遥的手腕,祈求他停止手在她体内的进出。
“宝宝,还不够湿,不然你会疼的。”
他深呼吸着,下体的欲火燃烧着,被苏缘的呻吟声弄得越来越硬。
三根手指顺缓缓进入小穴,感觉到小穴的包裹,紧致得他难以抽动
周北遥吻她,她回以吻,含住他的耳垂,“你能快一些吗?”周北遥微微扬起头,使呼吸不要如此急促,突然身下的人儿一阵颤抖,他笑着抱住苏缘,“这样不就好了吗。”
“你老是欺负我。”苏缘刚从高潮中缓过来,如同一只树袋熊正抱着周北遥粗壮的手臂,她喜欢看周北遥额头布满细汗朝她微笑的模样,却又叛逆得也想让他难受。她张嘴用牙衔住周北遥的唇,却不咬,她说:“把领带给我。”
“领带?”周北遥听话的从地上捡起凌乱衣物中的领带递给她。
“再给我四根。”
“你这是?”周北遥当然能猜懂她的心思,他伸出手,脸贴着脸在苏缘耳边说:“都听你安排。”只是一句话,苏缘感受到下体的湿润,她用力地啃一口周北遥的脸。
“好啦!”看着被绑成大字型的周北遥,苏缘拍手称好,他强壮的身体上下起伏,那软毛中立起的小东西也在听她发落,“我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咯。”苏缘不慌不忙的从周北遥的小腹处身体贴着身体慢慢挪上去,“缘缘……”
他怎幺会受得了这样的挑逗,苏缘的头发撩着他的脖子和脸,也酥酥麻的撩着他的心,他求饶般的呻吟,苏缘很满意,她可不想轻易放过他,背对着他坐在他的身上,跪在他身体两侧,伸手扶住巨大的男根,她不舒服的扭动身子,身下的男人又是一阵呻吟。
“看你能忍多久咯,我可不要不持久的男人。”
“可是是你啊……”周北遥忍着欲望从齿尖说出话,他看着她美好的背部,白嫩光滑,头发在灯光照耀下和皮肤相称,若是平时,他定会抱着她啃咬,都怪自己把这个小女人的魔力想得太简单。
苏缘扶住男根又放下,看它会不会自己倒下,她玩得高兴,周北遥忍得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