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好。”
“请问,是江箬春女士吗?你丈夫在平安路出了车祸,现在在市二院急救。”
江箬春只觉得眼前一晕,强撑着身子才没让自己摔倒,指尖不自觉的捏紧了电话线。
“好,我马上过去。”
后续发生什幺,江箬春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浑浑噩噩的操办完丈夫的葬礼,看着身旁的儿子和继子只剩一阵沉默。
操办葬礼奔波的这一周内她吃不好,也睡不安稳,如今放松下来只觉得嘴间发苦。
15岁识人不清,轻易的将自己交付给对方,知道她怀孕后那个男人直接跑了,去外地打工,再也没回过村里。
31岁她遇到了纪元,到今天办完葬礼她嫁给他刚满一个月。一周的时间终于让她的情绪逐渐平静下来,开始思考以后的生活。
所幸纪潮平今年也17岁了,她的日子倒也没那幺艰难。
两段感情弄得她身心俱疲,她也没有再嫁的欲望了,索性留在纪家照顾纪潮平和儿子江枫寒。
江箬春没想到的是纪潮平有自己的主意,刚满18岁的生日没读大学直接当兵入伍了。
这一去就是两年。
这两年她日子过的也算滋润,纪元开的那家小公司每月的股份就够她后半辈子吃了,她偶尔报个班学学画画,钢琴,照顾照顾江枫寒,偶尔给在部队的纪潮平寄点东西。
这样的日子一直到纪潮平休假那一天彻底打破。
他转士官成功,部队给他放了七天假,回家探亲。
江箬春一大早就开始买菜置办午饭,正好江枫寒学校放假,江箬春便派他去车站接人。
午饭做好的时候,纪潮平和江枫寒刚好到家。
母子俩和纪潮平本来就不是很熟,满打满算在一起的时间没超过三个月。整个饭桌上呈现一种诡异的气氛。
饭后江枫寒承包了洗碗的活,江箬春在客厅看了两集电视剧就上楼休息了。
这两年让她养成了饭后午睡的习惯,夏末正是热的时候,她换了睡袍打开空调,盖了条毯子。
睡梦中,她感觉自己身上一阵意动,那是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感受。
虽说孩子已经这幺大了,她的性生活却少的可怜。
前男友两人也没做过几次,后面她满心将江枫寒养大成人,也没心情考虑这些,直到遇到纪元,不过两人也还没几次就去世了。
久违的意动轻易挑起她的情潮,身上的人不急不缓的在她身上抚摸、勾勒,转着乳缘滑下,在脐上两寸轻轻搔动。
淫水在她身下汇成一条小溪。那人的动作却仍是不紧不慢,她不由得渴求般叫出了声。
那人却仿佛被她刺激到了,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他的手指突然插了进来。
江箬春的脑子一阵电流传过,突然意识到刚刚的情动不是一场梦,真的有人在玩弄她的身体。
想到这,空调冷风一吹,她后背激起一阵鸡皮疙瘩,小穴不自觉的收紧夹住了体内那根手指。
睁开眼发现自己的睡袍不知被扔到了哪里,身上只有一件半遮半掩的吊带睡裙。
站在床前,衣冠整齐的那人,赫然是今天刚刚休假归家的继子——纪潮平。
“你干什幺?”江箬春意识清醒,表情冷凝。
“别叫了,你不觉得你现在说话像在叫春吗?哦,我忘了,你本来就叫——春。”
“你!”江箬春被他调侃的话气得美目圆瞪。
纪潮平直接将她穴内的手指加到两根,恶作剧般捅进最深处。
“啊……”猝不及防的深插让她情不自禁吟叫出声。
“小声点,还是你想把你的好儿子叫过来一起干你?嗯?”按着她的腿圈住自己的腰,纪潮平直接附身堵住她的唇舌。
江箬春刚想咬掉他的唇肉,就听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耳边,如恶魔般低语,“敢咬,我今天就操死你。”
说着威胁般的挺了下腰,他身上的军装还没换下,浅绿的衬衫被挽到肘间,腰带下缘磨着她的小腹,隔着硬挺的军裤她能感受到里面的危险。
江箬春识时务的没再动作,任由他的唇舌侵入,他的动作青涩而又直接,淫糜的吸吮她的舌尖,发出令人羞赧的水声。
身下的两指抽出,带着晶莹的水光。
匀称的指节将水渍涂满她的胸前,指尖偶尔勾过发硬的乳果。
为了压制她的反抗,纪潮平一手掐在她的下颌,男女之间的力量差,让她无法动作,只能感受那人一路向下的吻。
纪潮平将刚刚擦在她胸上已经干涸的淫液舔舐干净,舌尖灵活的在奶头上打转,吸吮,厮磨。
白嫩的绵乳任他玩弄,她不敢太大声的动作,害怕真的招来江枫寒。
她的双手嵌入他的后背,定期修剪的指甲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威胁,反倒给他添了几分情趣。
纪潮平感受到后背的疼痛,掐着她下颌的手改为捏,她眼里清晰的显示着愤怒与恨意。
他嗤笑一声,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别反抗,你也很舒服不是吗?妈妈。”
话说到最后已到了她的耳边,带着情欲的喘息烫的她耳垂发麻,禁忌的称呼让她又羞又恼。
纪潮平将头埋在她的肩颈间,双手在下面解腰带,细碎的声响折磨着她。
皮带打到她的大腿根,久旷的身体如同燃烧的烈火覆灭她的理智,小腿不自觉的隔着军装裤摩擦他的。
察觉到她的动作,纪潮平握住她一只脚踝,肿胀的发硬的肉棒迅速的插进花穴深处。
饥渴的花穴终于吃到肉棒发出叽咕的声响,丰富的水液让他的动作进行的非常顺利。
时隔两年的性生活让江箬春有些回不过神,穴内的肉棒比以往吃的都要更粗更长。
似乎是为了惩罚她的不专心,纪潮平马上动作了起来,肉棒次次深入穴内,肉体相接啪啪作响。
“我亲爱的妈妈,你知不知道我想这一刻已经想了两年。从你来到家里的第一天起,我就开始想这样做了。”
“你混蛋……无耻……啊……”肉棒一个深顶,江箬春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又马上捂紧了自己的嘴,生怕声音被人听到。
“怕你儿子听到?”纪潮平恶劣地抓住乳团,肆意揉捏,饱满的乳肉从指缝中溜出,身下的动作也越来越大。
“哈……好妈妈……你的穴可真紧,你看看它,多贪吃的小嘴啊……裹得我的肉棒疼……叫出来啊……我喜欢听……想必你另外那个儿子一定也喜欢听吧……”
“纪潮平……你真是恶心……以为别人都和你一样令人做呕吗?!哼……”喘息间说出的话起不到任何威慑作用,只让他听的越来越兴奋,加重了操弄的力气。
她的小穴本来就生的嫩,他这般用力,直顶得她受不住的浪叫。
“啊……不要……太深了……别那幺用力……”江箬春被撞的双眼失神。
偏偏他恶意般的加快了速度,说出的话让她恍如冬眠中被春雷炸醒。
“你真以为你那看起来文文弱弱的亲儿子是什幺乖宝宝?”
“我告诉你,他可以比我龌龊的早多了。你刚搬进来的时候,是不是经常丢内裤和丝袜?嗯?你以为它们都去哪里了?”
话说到最后,将性器顶到穴内最深处。
“他拿着你的丝袜的时候,把精液都射到了上面,那幺多,估计想了很久呢,就像我现在这样。”
“都射给你,妈妈……”伴随着话音,他握着她的腿,将浓稠的精液射进她的小穴里。
江箬春扬起颈项,承受着极致的快乐,恍惚间身前的人仿佛变成了江枫寒,两道声音重合在一起,在她脑内嗡嗡作响。
他身上还穿着军装,裤子半褪,两人相接的交合处滴下稀稀拉拉的体液,弄脏他的军装。
年轻的男人埋在她肩头喘息。新生的胡子扎的她肩膀痒痒的,两人呼吸频率逐渐融合,交缠在一起。
她试着推开他,没想到男人很配合的起了身,江箬春眼睛一亮,支着刚高潮完仍发软的身体爬开。
纪潮平不紧不慢的解开墨绿色军装的扣子,露出性感的喉结,锁骨,微微泛着汗光的胸膛,紧实的腹肌。
到床的边缘,她的腿突然有些发软,眼看着就要摔下床,被男人及时捞了回来。
纪潮平从身后揽着她的细腰,一把将她勾了回来,手腕抵在她腿间,将她微微分开,就着这个动作,再次将肉棒送进她的体内。
腰臀摆动,骨节分明的大掌插进她的乳缝间,另一只手拢住她纤细的颈项,指尖抵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扬起头。
性器在她体内放肆冲撞,鼻尖是她被热意溢出来的发香,像是熟透的葡萄味道。
被他这幺揽着,江箬春根本没有动作的余地,只能任由他一下一下鞭挞。
他的手指在她的胸前胡乱揉捏一通,疼痛伴随着舒爽。
“两年了……两年前我以为入伍就能够控制住这背德的念头,但是,妈妈,我现在不想控制了……你看我们的身体多契合啊……你合该挨我操的……”
“别挣扎了……和我一起享受做爱吧,享受我带给你的快乐吧,妈妈……”
“你们在做什幺?”
听到这声音,本来闭着眼的江箬春惊恐的睁开。
体内的性器没有丝毫停顿,甚至因为她惊慌而收紧的小穴又加快了速度。
作者有话说:深夜发疯文学,肉和剧情应该是9: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