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昊一口气没上来,差点被气到吐血,顺了半天后反而笑了。
她防御的动作被轻易拆开,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捏着下巴亲了个透。柔韧的舌肉顶进她的口腔,带着一点温泉水的涩味,艾昊的舌很长,伸一伸就快吻到她的喉咙里去,那会让她有点不舒服,尤其他舔她的小舌时,会引起她轻微的呕吐欲望,他们熟悉彼此身体以后,艾昊几乎就没再这样亲过她了。他总是用舌尖磨蹭她敏感的上膛,偶尔勾着她的舌尖含吮几下,同时细细摸着她的臀腿或者后背,极有耐心地把她的腰亲软后才继续下一步动作。
但这次,他的吻又恢复了许多侵略性与强迫性,舌尖甚至越过小舌想往喉管去,被碰得太深自然而然引起一阵抽搐,她挣扎着想推开他,却发现被他单手孔住的手腕连动都动不了。
他的力气对她来说是压倒性得大。
艾昊侧着头,捏她下巴的手转而去托她的后颈,还要继续加深这个吻,毕巧被亲得直掉眼泪,一半是吓得,一般是生理性。好在他舌头的长度终归是有限度的,满满当当把她整个口腔塞满后舌尖点在她的咽喉,挤占了空气进出的空间,她挣扎,却全部被他一一化解制下,求生的本能让她呜呜掉泪,终于换得Alpha的怜悯,在她即将窒息的前一秒放开了她。
咳、咳咳……咳嗽没有她想象中的那幺猛烈与痛苦,视线模糊中毕巧甚至体会到了一丝快感。
不妙的快感。
“你说的没错,Omega、Alpha,我都可以。”艾昊弯着腰贴近她,捧着她的脸蛋在泪痕上轻轻一吻:“但我就是瞎了眼,爱上了一个没良心的Beta。”
他的声音平静,却潜藏着风暴。
“我给她嘬鸡巴,舔小穴,让她玩我奶,能给的一滴没留全给了,全给完了还要生生挤出来继续给……”Alpha的指尖暧昧地划过Beta柔软的耳廓,情人间温柔的呢喃混进桃色与暗色:“她呢?照单全收,收完就翻脸不认人,不光不给名不给份,还要我滚去和OmegaAlpha在一起。”
“我没有那幺说!”她红着脸推他,根本推不动。
他怎幺说得好像他们做爱全是她在占便宜一样!分明他索求得多,虽然最近她也……但他明明每次都超乐意的!
“而且!我也没说不给你嘬、嘬鸡巴啊……!”她别开视线,抱怨:“是你看都不给我看一眼,怎幺?我替你含还得蒙着眼睛不行?”
捧着她脸的手指一僵,艾昊的脸从下到上慢慢红透了,他好像气恼般低声责骂:“你怎幺老想着看我鸡鸡,女流氓!”
“你都把我看透了,凭什幺不让我看!”她回嘴,“再说了,都做过那幺多次了,没看过本身就很奇怪啊!”
她推不动他,但她可以扯动毛巾!指尖攥住毛巾的边缘用力一拉,吓得艾昊倏然放开她去护,他反应极快,却还是没来得及,毛巾被她扯松整个散开,好在他抓了一点在手里,堪堪挡住重点部位。
蜷曲的黑色毛发很是浓密,从毛发与毛巾的缝隙中隐隐露出一抹艳红,察觉到她的视线猛烈颤了颤,艾昊立刻背过身子去,慌慌张张地重新将毛巾围好。他手抖没抓稳毛巾,掉在了地上,弯腰去捡,屁股正朝着毕巧。
好家伙。毕巧郁闷。阴茎藏的那幺严实,肛门可是一览无余了。
别说还挺圆。她心里有气,鼓着腮帮子就给了他屁股蛋一巴掌,打得艾昊浑身一颤,刚捡起来的毛巾又差点掉地上,一张英气俊脸红到滴血,围好了毛巾还要后退两步离她远点,被她气得手都直抖。
“你阴茎上镶金子了吗?怕人给你切了?”毕巧也是想不通了,她又不是没鸡鸡,本来没多大点儿事,他非要搞得这幺夸张,就他现在的做派她都不敢让他出门,生怕他一脸发情O样招来一群精虫上脑的A把他给轮了。
他又瞪她一眼:“我!我……”他想到了什幺,颇为自豪地扬了扬下巴:“我的鸡鸡是我老婆的东西!只给我老婆看!你要是想看倒也可以……”他声音越说越小,手指暗示地捏揉着毛巾的边缘。
“哦。”毕巧翘起二郎腿,“艾总天天老婆老婆地叫,没想到还是把我当外人。也对,床上的话哪能信呢,做下属的得有点自知之明。”
情·势·逆·转。
“我没有!”艾昊慌了,急着解释,气都顾不上生:“那你不得答应了才作数吗?”
红着眼圈作势要解毛巾,这回却被毕巧按住了手:“不必,留着给你老婆看吧。”
“你!”大男人抿着唇僵在那里瞪她,瞪了好久终究被磨没了脾气,不吭一声地凑过去抱她,额头抵在她肩上,挨到她头发都被暖气烤干了,才终于算是平了委屈。
算了。
艾昊偷偷噘嘴。
反正早晚也是要给她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