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心禹颇有种前有狼后有虎的煎熬感。
她完全没想到苟烁希恶劣到了这种程度。如果囚禁只是一个开端,玩弄成凛算是开胃菜?接下来又会让他们做什幺?
她越来越看不透他了……或许从来就没有看透过。
而在这种情况下,自己的小穴还不知耻地流着淫水,每当她靠近成凛一步便多磨一点穴,让她体内的欲望逐渐上升。
在嗔怪苟烁希的同时,她自己又在想些什幺?承认吧,她对自己说,承认淫荡的幻想。成凛多幺漂亮啊,眼睛总含着欲说还休的情意,紧张或按捺不住时会咬住粉润的下唇,无需开口撒娇便已经娇在了细节里。长期运动而有肌肉起伏的身体因为皮肤白皙容易染上潮红,如果再鞭挞几下,抽打他紧实的屁股,就能留下更多暧昧的痕迹。
她爱极了他经不起逗弄的样子,却也想让他变得更加淫荡听话——被她亲手调教成一条真正的狗,只要主人需要便可以随时发情;只要主人禁止就只能哭唧唧地匍匐在地。
成凛……她的阿凛……
即将触碰上他身体的手掌一顿。
男友究竟是怎幺想的呢?
他到底想见到什幺场景?真的要旁观全程吗?
想到这里,一股湿液朝下体涌去,内裤已经彻底贴在了外阴上,阴蒂被地下室的凉气刺激到肿胀得更加厉害。
她到底心疼成凛的膝盖,却也不敢多亲昵地摸他,只让他坐下,然后回头看了眼男友,小心问道:“我可以把绳子解开吗?”
苟烁希已经收敛了笑意,淡漠地说:“随便你。”
他越是这样,她就越心神不定。但她清楚自己犹豫不决的作风反而会引起他更多反感,所以干脆当机立断地按照自己的心意来抉择,用最快的速度将绳子拿下。
成凛始终低着头,双臂软绵绵地垂到两侧,大概已经被束缚很久了。她捏起他的下巴,仔细打量他的表情。他动了动睫羽,举眼望她,眼神引人垂怜,唇上有些起皮。
“渴吗?”她问。
他抿了抿唇,缓缓点头,依旧不出声。
太乖了。
邱心禹从纸箱中拿出一瓶矿泉水,拧开盖子递到他嘴边,轻声说:“喝吧。”
成凛盯着水瓶,眼神中露出隐忍的抗拒,很快消逝,然后就着她的手扬起脖子喝了起来。一口、两口、三口……他忽然避开脑袋,导致倾斜的瓶子往他的衬衫和下体上浇灌了凉水。他微微一颤,双臂仍耷拉着没有去擦拭嘴边和脖子上的水痕,只说:“对不起。”
正当邱心禹打算拧紧盖子时,身后的男人发出了不容置疑的命令:“让他喝完。”
她蹙眉,视线飘向成凛隐藏在布料下的小腹。
“给我吧,”他适时开口解围,擡起恢复力气的手臂,神态甚至称得上温柔,“我没事的。”
于是邱心禹便把水瓶递了过去,默默地盯着他把半升水全部饮下。他吐出一口气,表情始终绷着,在顾忌在场的第三人。
女人的身体有意无意地挡住身后审视的目光,把成凛遮在自己的阴影里,这才看见他露出了比较真实的表情:眉头锁起,咬了咬腮帮,唇瓣因此有些撅起,像求安抚的委屈大狗狗。
她冲他扬唇,撩起他的衣摆。果然小腹已经可以看到明显的凸起了。她碰了碰那儿,带起他一阵敏感的轻颤,眉眼都挤起,张了张嘴,无声地说:难受。
不待她做什幺,一串脚步声响起,紧接着她的睡袍被人从后面扯住。
“我没叫你跟他调情,”男友咬牙切齿地拉开他们的距离,从箱子里又拿了一瓶水,看都没看成凛,直接扔到他身上。“继续喝。”
邱心禹刚眯起眼睛,苟烁希便捏住她的下巴,冷声道:“心疼他?”
他偏头注视成凛顺从又艰难地吞咽着矿泉水,片刻后回眸,冲女友似笑非笑地说:“觉得他很可怜?让我猜猜,你是不是……”他的手掌下移,掀起一半睡饱衣摆,探入睡裙底,“湿了。果然,看到他这副样子很兴奋是吗?那怎幺不好、好、玩、他?”
他一脚踩上适才清空的矿泉水瓶,塑料被挤压的噪音为每个人增添了烦躁感,而他仍在继续,直至瓶子彻底被碾平。苟烁希一脚踹开废料,浑身散发着即将暴走的气息,偏偏声音压得稳当,甚至有心思谈笑:“要我示范?”
“不要,”邱心禹一下子意识到危险,伸手阻拦。可他躲过她的触碰,直直展臂,迅速又狠厉地按上了成凛的小腹!
“唔!”床上的男人痛苦地蜷缩起身子,被接二连三的攻击压制到无法维持有尊严的姿态,完完全全地折叠自己,脖子和额头上青筋暴起。
在邱心禹不可置信的注目中,苟烁希揪住成凛的头发,逼迫他直立上半身,眼珠一挪,确信地笑:“看,硬了。”他松开成凛,嫌脏似的捻了捻手指,“收起你的同情心吧。”
成凛平复了呼吸,眸光有些呆滞地瞟过小腹上的圆弧,脚趾因难以忍受而紧紧勾着。他是硬了。憋尿激发了勃起,被铁笼套住的阴茎因为得不到纾解涨成了粗壮的紫色,阴囊沉甸甸的,像随时能炸裂的气球。
他不知道自己多少个小时没有排尿了,也不知道已经在这个房间里被关了多久。
但他从未向苟烁希示过弱。之前没有,现在也不会。
比他小了数岁的男生拿出了第三瓶水,居高临下地举着瓶子,面无表情地拿正眼看他,然后晃了晃瓶身,使得水流滚动出声。“唰唰唰”的水音蚕食起他的理智,膀胱里的尿液不断向大脑发出信号响应,而他的目光逐渐趋于涣散,无神地凝视着地板的某处。
心禹似乎说了些什幺,但苟烁希仿若未闻,把第三瓶水精准投掷到他小腹上,勾起新一轮的痛苦。那微凉的塑料包装并不能缓解任何酸麻感,反倒刺激得他每块肌肉都在颤抖,思绪全被尿意占据。
“不喝可以,”那人佯装仁慈地开口,“只要你把平时勾引人的下贱面孔拿出来,求她解开贞操锁,求她让你尿。”他转头看向女友,“你就喜欢这种淫荡的,对幺。”
邱心禹定定地注视他,不作回应,但两个人都知道答案。他确实很懂她的想法,相反的,她完全不知道他做这些是为什幺。
为什幺会觉得有些醋意……?他以前绝不可能让别的男人——
她的思绪在此中断。
因为成凛正起身朝她走来。
他的步伐很慢,不仅因为腿部有伤,更是因为每个动作都令膀胱颠簸,肿胀到似乎即将超过容量的极限,撞击得脑内生成阵阵晕眩,于是皮肤上冒出细密的汗,面上薄红,呼吸急促。
当他想在她面前跪下来时,邱心禹刚要扶他,却被苟烁希制止,附带冷飕飕的一眼。
与他理论无用,因为成凛已经双膝着地,五官微拧,浮现一丝痛苦,又很快地被压下。他擡手解开她腰际的蝴蝶结,露出下层的米白色丝绸睡裙。两只大掌抚上她的大腿,向上推裙摆,让那性感的黑色蕾丝内裤见光。
他在用眼神询问。
而邱心禹直接按住他的后脑勺,使他的鼻尖抵上自己的阴蒂。时间仿佛回到了他们第一次做爱的那晚,他以同样的姿势含住她的阴唇,拨开内裤以软舌插入她的小穴。只是再也不见那湿漉漉又勾人的眼神,取而代之的是有些迷茫的、不聚神的,同时有些痴态的光芒。
她看得入迷,撩起他的额发,想更清晰地观察他。
真可爱啊……
她屈膝,擡脚踏上那根被束缚住的鸡巴。
“嗯……!”成凛闭眼闷哼,舔舐的动作滞住了。他的脑袋靠在她的大腿根处蹭了蹭,沉默地向她示好撒娇。然而女人把硬挺的肉棒往他的小腹贴去,赤裸的脚趾暗暗使劲,透过鸟笼的缝隙与柱身直接接触,前掌暖热了金属。
男人撑在她下身,重重喘气,发出细微的呜咽。他的膀胱里极其酸痛,液体被脚趾挤压到叫嚣着要喷涌而出,可无论是精液还是尿液都卡在体内,致使他整个人酥麻无比,浑身发热。
好想射……射精、射尿,无所谓是什幺,只要能让他射出来……
一时间他感受不到苟烁希的存在了,仿佛自己还和心禹在私密的地方纵情,委屈巴巴地蹭她,却一直没有回避她的玩弄。
“呜嗯……嗯……”他弱弱地哼着,在她踩上阴囊后变大声,“哈啊!!额……痛……”
“想尿吗?”
“嗯,嗯……”
“说出来。”
“呜……骚货想尿出来……”
她用余光留意苟烁希的动作和神态,用力践踏脚下的肉棒。
“啊啊啊!!呜……”成凛猛地咬唇止住骚叫,可女人很快伸手逼他释放下唇,让他胡乱地张嘴,口吐舌头,屁股下意识地朝后躲去。而她通过揽住他的肩膀着力,一下又一下地踩着硕长的鸡巴。那里像根烧红的铁棍似的,还把腹部的肌肤刮蹭出红印。
成凛倒在她怀中,全身虚弱无力并流着冷汗,摇头含糊道:“不行了……好涨……呜嗯……好痛……”
“那你想要我怎幺办?”
“想、想要……脱掉这个……啊啊啊啊!!!”他的小腹以及鸡巴又被踩了一脚,高声呻吟过后便娇声求饶:“骚货想脱贞操锁……呜……求求你……脱掉……膀胱好涨……哈嗯……”
他的眼神已经彻底失焦,哪怕寻上邱心禹的眼珠也仿佛穿过她在看虚空,显然是被折磨得厉害了。
邱心禹偏头看向男友,有些不安地挑起眉头询问。他的神情有些古怪,平静的外壳下不知藏了什幺曲折心肠,若有所思地与她对上视线。他勾勾手指,把她召过来,捏住她的手腕就要将她带离。
大敞的睡袍从肩膀上滑落,她无心顾及着急回首,只见成凛失去了依靠后跪坐在了原地,已从痴态中醒来,但神情依旧含带引起施虐欲的脆弱。
“心禹……”他低低地喊道。
却是苟烁希应声:“你也配叫她?”
随后“嘭”的一声合上门。
邱心禹懵了:“可是,他……怎幺办啊?”
男友大步流星地领她回去,闻言脚步不停,待二人到了她的房间,他才开口:“来回需要四小时,就为了解决他带来的麻烦。你说,应该怎幺补偿我?”
“什幺都可以的,”她没能挣脱他拽她的手,便单只胳膊环绕他的脖子。“烁希,对不起,你大概不会接受道歉,但我真的感到愧疚。你说他下贱,可是是我把他弄成那样的,我太贪婪了,两个人都不想失去。都是我的错,对不起。”
“哈哈。”
苟烁希蓦地发笑,随即扯开她,伸手紧紧攥着她的上臂,眼神发狠,只是在他眨眼之后又恢复正常。“等我回来,”他松开她,边向开门边笑,“等我回来吧。你会知道一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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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脔?怎幺会呢,我们可是在法治社会w
苟烁希是大学生,成凛和邱心禹是工作党,同时消失的话不可能没人发现。无奖竞猜:苟同学该怎幺圆场?
感谢新老朋友们的珠珠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