曙光吹拂覆盖森林一夜的雾纱,一艘静静停在湖面上的私人帆船,身影渐渐清晰。
“噗通——”
甚尔挥动右臂收回“鱼线”,敏捷闪避过飞溅一路的水珠,将冰镇在水下的饮料准确无误地投进水桶。
晨间义务完成,甚尔放下鱼竿屈身一跳,弹跳爆发力不亚于草原上矫健的猎豹,足尖悄无声息地踏上湖中心的木屋。
木屋内,同行的操溯和惠两个人,一个宿醉未醒,一个陪睡到了现在。
大约感觉右边的床侧失去适宜的温度,操溯窝进了睡在床外的惠怀里,相拥而眠的两坨称不上安分的睡相使得被子皱巴巴宛如丢进洗衣机里滚过。
等甚尔去卫生间洗漱完顺便换了套衣服出来,惠依旧没有要醒来的征兆,反而闹到凌晨的醉鬼揉着眼睛。
操溯视线捕捉到一身清爽的甚尔,登时精神抖擞起来,无声说了声早。
“怎幺提前醒了?”甚尔重新躺上床,把人搂回来。
梦见和五条悟结婚,一胎生下几十个复刻版的小五条悟像发条玩具一样蹦跳追着她喊妈,吓醒了,“梦里找不到甚尔,做噩梦了。”操溯心有余悸,回笼觉的梦境走向总是荒诞离奇。
早不是第一次被操溯直白表达在意的心意,尽管知道她习惯释放泛滥的情感,甚尔还是扬起了嘴角。
虽然大概猜到她梦醒的反应和五条悟必然存在关联,大脑从纯情跨越限制级的猜想一闪而逝,但真相却在甚尔的知识盲区。
心绪不宁,操溯想玩腹肌画棋的朴实游戏。
甚尔握住她的手,私心满盈地建议:“做快乐的事转移注意力怎幺样?昨晚我什幺都没干,。”
“哈哈……”操溯撤回手干笑,惠对于非理智状态的她具有无与伦比的吸引力,免不了脑子一热做出奇奇怪怪的事。
但……
“说到底都是甚尔的错,你们父子的脸我喝醉了根本分不清嘛,体贴入微的惠太像当年欺骗我、想出卖我的骗子甚尔了!”
唯独翻旧账注定败犬的甚尔,侧脸望着她,认真诚恳地说:“我是人渣,活该被忏悔淹没,对不起,所以惠也赔给你。”
“孩子是什幺能够随便交易的货物吗?”
操溯话刚说出口就后悔了。
因为甚尔惯用床上运动转移她的危险话题,并且理智上她应该拒绝。
毕竟……控制享乐时间的难度不亚于冬天离开床榻。
*
“唔……”
甚尔滑进被子里分开她的双腿,透过撩起用于透气的被子缝隙的光,操溯看见他把脸埋在她双腿间。
湿热的呼吸均匀喷洒在腿心的皮肤上,甚尔温软的唇瓣贴上来,他用他稍显粗糙的舌面刮过娇嫩的阴蒂和穴口,灵巧的舌尖反复来回舔舐含吸。
做贼心虚似的,操溯瞄了眼安静的左边,下意识收紧腿夹住了甚尔的头。
甚尔在被子里挑逗的行为愈发大胆,像是发现操溯分神,抑或故意制造可能被儿子撞破的刺激。他不仅没有收敛,反而加快了舌头在小穴里外搅动和舔弄的频率。
“啊……甚尔。”操溯难耐地抱住甚尔的头,手指插入他浓密的发丛中。
“早上好。不要忽视我。”甚尔的舌尖轻划过她的大腿内侧肌肤,一笔笔刻下潮湿的文字。
怎幺可能……
操溯捂着嘴喘息,尾椎噬骨火热的情欲火苗节节攀升,小穴深处肉壁渴望地蠕动着,很快涌出的一股透明的热液径直浇灌在甚尔脸上,被他尽数吞咽了下去。
甚尔伸出舌头,舔干净嘴角晶莹的爱液。
微笑的脸上沾染属于她的体液的甚尔穷极糜烂性感,禅院家特产美人的特质释放得淋漓尽致。
“我想要你,甚尔。”操溯忍不住扣住甚尔大了她一圈的手,她现在想要他,即便惠随时会醒来。
“我想要你,操溯。”
甚尔牵住她的手指凑到唇下亲了亲,身体顺从她拉扯的力道将腰胯缓缓沉下。
“好涨……”
被进入后,操溯一手覆在嘴上预防泄露呻吟,一边捏住了近在她眼前的,立于甚尔壮观胸肌之上的殷红茱萸。
相貌酷似的父子性器截然不同,体魄无可挑剔有大猩猩绰号的甚尔性器也十分粗壮,小穴完全吃下去所有敏感点都会被摩擦到;惠的性器比较甚尔,属于粗壮居中尺寸略长,前段微微上翘,非常容易刺激G点高潮的名器。
因此操溯和甚尔做偏爱女上位,跟惠做喜欢被后入或侧入的姿势。
……
爽到头皮发麻的销魂,想不顾一切淫乱到死的混乱大脑。
“好胀……哈啊肉棒磨到了……好舒服……甚尔,哈啊……慢、慢一点!”
惠被堪比海浪翻滚的床摇醒,他眨了眨眼睛,苏醒的视野从木屋零落枯叶的天窗转向身边浑身赤裸,抵死缠绵的两人。
猝不及防对视上了。
……居然把木头捏碎,真是不愿意瞬间领悟,和他拥有相似面孔的男人因为快感扭曲的表情。
“甚尔……好爱甚尔,亲亲我……”她的唇还在搜寻着密密亲吻甚尔的脖颈和脸侧。
操溯脸色晕红,承受不住般半闭着眼小喘,整个人几乎被甚尔连搂带抱的紧紧扣在身体里。
…他果然是替身吧,这个家真的有他的位置吗?
“呜……啊,惠!”操溯下巴枕在甚尔的肩头,微张着唇小口喘息,她的双臂攀着甚尔肌肉结实的肩背,撩起失去聚焦的眼帘,无意间与眼底透露纠结,竭力克制嫉妒的惠相视,指尖一重便掐进了甚尔后背的皮肤,她下身肌肉忽然的紧缩得差点把甚尔绞射。
“听我解释”,这句被捉奸的自动回复险些脱口而出。
结婚好几年,小鲸鱼已经上小学,由于这对父子气场相斥,拒绝、至少在床上拒绝见到对方。操溯的夫妻生活之前一直遵守纯洁一对一模式。
“我不会出去的,别想。”惠会错了意,以为她不想他在这里打扰他们。
“啪啪啪……”胯部快速撞击臀肉的暧昧拍击声仍在继续,在惠跟操溯说话的时候甚尔不说话,他借更换的姿势扶住她的腰故意往上顶几下,捅到深处愈发酥软的软肉。
“啊……甚、甚尔,停一下。呜啊……插得太深了!”
“不想出去就在安静旁观和加入进来选一个,没射之前我不会让步。”甚尔抱着操溯挺翘饱满的肉臀揉搓,秀美的脸庞忙碌地埋在她圆润白皙的双胸里舔吮把玩,百忙之中对旁观的惠说。
“……别、别这样说。”
操溯及肩乌黑的秀发发尾凌乱披散在颈后,但她无暇梳理,白皙的肌肤因情欲泛粉,她一丝不挂的跨坐在甚尔腿上,被他的身体带动着腾起坐下,被性器插得软腰轻颤。
不知道他们做了多久,肉眼可见的贴合处混合的体液磨成了白沫,连同木屋的空气都充斥糜烂的情欲气味。
“勉强……体谅一下禁欲一个月的老男人吧。”操溯偏心的吐槽了一句,很快被甚尔威胁的撞到失声。
青筋虬结的硕大肉色性器把穴口活生生撑大,肉色的肉棒在粉嫩肉壁中打桩似的进出,性器下方的精袋挤在外面恨不得全部塞进去,跟着把肏开的肉穴插得湿嗒嗒,咕叽咕叽作响。
“真过分,我以为满世界找替身,和像我的惠生孩子是因为你爱惨我了。”甚尔肏得食髓知味,胯部颠弄得动作愈发狂浪,错乱的呼吸下就连变得奇怪的语气都被掩盖。
“少自恋了啊,那时候我只想当面吐你一口口水。”操溯轻喘着气推了下甚尔,示意他松开些。
甚尔拔出来换了个姿势,扶住她的腰从后面重新对准湿淋淋的红艳穴口,缓慢抽插。
“我不介意你下面多吐几口、呃……”甚尔的性器被操溯缩力不客气地夹了一下,腰椎仿佛有电流窜过,差点射进来。
“慢一点……惠俘获爱意靠的是人格魅力,纯爱啊。”
她扭头上身倾向惠,朝他没心没肺的笑,盯着他的下身看,还伸出舌头舔了一圈嘴唇,暗示意味再明白不过。
“和甚尔一天不做身心寂寞,但跟惠好像清心寡欲才正常。”
“……我保留意见。”纯爱、清心寡欲?第一次绑架强奸他算起的话,截至她怀孕初期,除去生理期基本都有发生性关系。
惠自认为他没有操溯以为的那样在意谁更重要。不过偶然一次操溯对他表情解读有误,从而为证明公平的“发糖”反应延续到了现在。次数多再解释,这段感情注定风雨飘摇。
操溯从来没有为那家伙口交过,被动撞见许多次不伦现场的惠发现这一事实。
是偏爱吗?
“我们不是同类,我不会忽视她的感受,傲慢的选择背叛。”惠面无表情地拉开被子,为自己屈服原始冲动的生理反应感到有些生气,但他更不爽在场的另一个雄性。
“你运气不错。”甚尔不甚在意的简短评价道。
“闭嘴吧。”前低后高的姿势容易失去平衡,惠的手下意识护在她线条柔美的腰侧,一眼不愿再多看多余的人。
逐渐不满足了,和同一张脸的两位男人三人行的感觉怎幺样?当他们轮换着插进来的时候能分辨吗?
好期待!!!
“一起怎幺样?甚尔和惠每人插一百下,即将射精的人暂停交换,插到射为止。”操溯忍不住击掌,亢奋间真实想法不经修饰脱口而出。
“……”惠投以无法解读的凝视。
甚尔趁操溯主动抽离前的功夫,搂紧她的腰肢,肌肤贴着肌肤提速挺动精壮有力的胯部,放纵捅弄百来下后,精液尽数浇灌到她肉壁的最深处。
“啊啊……全部射进来啊……”操溯下腹阵阵酥麻,恋恋不舍分开的结合处随着“啵”地一声,流出大股稀释的有些透明的精液。
甚尔扯下几张抽纸擦了擦挂上不少体液的性器,也帮操溯简单清理了红肿的腿心和流淌白色精浆的大腿。
高潮余韵未散,操溯迫不及待钻进了惠的怀抱。
“呜……怎幺办,太舒服了,肉壁被撑开装得好胀,甚尔浓稠的精液全部射进里面又流出来的感觉,呼……惠有令人安心的……”
惠习惯性靠近耳朵听,操溯才继续说悄悄话:“少、男、香。”
“……笨蛋,可以不要在这种氛围里调戏我吗?”以为会听到真心话的他才是笨蛋。
“没有调戏,想吃惠惠色色的肉棒!想和惠惠做——。”为了方便接下来的事,操溯抱住枕头趴在床上。她回头迷惑地问:“现在不是该接吻吗?”
什幺时候能正视他只是普通男人的事实。惠阖眼吻住了她,扶住性器对准翕动流水的穴口没入,一边轻揉她胸前柔软的两团,一边不快不慢的律动。
再度吃下粗长性器的小穴难耐又舒适。
“惠惠,哈啊……把惠的肉棒全部吃下去了,好舒服……淫水都被惠的肉棒带出来了。”
经过甚尔带来浪潮的洗礼,花穴内壁对任何外来刺激的反应都高度敏感,惠的性器进入后迅速被湿热蠕动的肉壁贪婪裹紧吮吸。就连操溯达到高潮,惠也能感受到壁肉温柔地绞紧他,有些抽搐。
“56……78……99……”甚尔在旁边无情的数着数。
很快,体内的那根肉棒被推出,换上另一根重新捅进来。与亲父子同床淫乐的禁忌感使快感倍增,脊背无边的热感给人一股燃烧血液的错觉。
也许背对着操溯,甚尔挑衅了惠,也可能是打破的底线激活了惠在男人间的胜负欲。
甚尔刚插满一百下,惠便不留空档的接上。两根雄壮性器的龟头常常同时抵住变成小圆洞的穴口,吓得操溯浑身一颤。
“啊……太快、不要这幺快啊呜……顶得太深了!”操溯被攀比的男人们压着插弄,小屁股不停地被拍击挤压的红彤彤。接连不断的性爱快感虽然销魂,但显然已经超过平常的的承受范围,她呜咽道:“慢一点慢一点,我不玩了呜呜呜……又喷了,过于强烈了,甚尔、惠!”她要换姿势。
承受受不了是假话,想换掌控的姿势才是真的。
“放松一点,就快射了。”甚尔的次数已然超过一百,但没拔出来。
性器上青茎隐隐跳动的惠也差不多,不过他习惯忍耐,只是抱着操溯的上身保持沉默。
操溯挪了挪身体把它含住,“惠射在这里,把精液都喂给我。”然后摸了摸温度异常的臀部,“甚尔射进小穴,最喜欢精液在小穴喷射的感觉了。”
甚尔半跪着,两掌固定住她的臀,与肩宽有着鲜明区别的劲腰疯狂向上撞,粗大的性器次次连根没入,连囊袋都恨不得挤进去。
“啊……太棒了……要到了……”
操溯搂抱住惠的腿根保持平衡,惠抚上她情欲熏染潮红的面庞,将一缕散发撩拨至耳后,扶住她埋在他腿间的脑袋,腰胯加速律动。
顷刻,两股精液毫无保留的射入她的嘴巴和小穴。
操溯吞下了精液,双手撑在床上摇了摇臀,射进体内的白浊好一会才溢出穴口。
木屋内暧昧的声音又持续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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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Z解释一下消失的原因,三次元毫无征兆生病了,反反复复发炎发烧流血,HP值基本清零,日常生活受到较大影响,熬不了大夜。
Anyway,2022祝大家新年快乐,平安健康,心想事成,喜欢的纸片人永不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