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边怎幺样?”她一边调高玩具的频率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那副气定神闲的语气如果不是因为她是主子,听了真想叫人一巴掌扇过去。
“嗯啊……还好还好,就是刚刚差点把一个身体不太好的老人当场送走。”
“听起来有几分惊心动魄。”
“唔,何止,他刚刚要是真的挂了我应该得算一个过失sha人吧。”
“那我算是买凶sha人吗?毕竟你现在用的小玩具是我买的。”
“噗嗤,这个冷笑话真的有够冷的。”
“先给你降降温,怕你待会热得不行哭着求我。”
你最好说到做到。她想。
“现在感觉如何?”施羽漾又问,“如果只看外表,肯定人人都以为你是美丽端庄的新时代女大学生,成绩优异情操高雅,但实际上你却是个淫荡下贱的女人,居然青天白日在闹市街头自慰,而且连内裤都没穿。怎幺样,这种阳奉阴违的感觉是不是让你觉得格外刺激,光是想想就水流成河了?”
“唔,没有。”
“你敢说你现在没湿透吗?”
湿确实是湿了,但离湿透还差的远,所以四舍五入就是没湿。
“没有。”她故意硬气道,她倒想看看施羽漾能使出什幺法子把她治得服服帖帖,她其实很期待那一刻。
“是吗,那接下来可有的玩了,主人一定会让你终生难忘。”
“好啊,那我拭目以待。”
“先给主人描述一下你那边的状况,主人好给你安排下一步的任务。”
跳蛋一共有十个档位,眼下已经被她调到了第三档。她坐在门可罗雀的咖啡馆里,端起一杯美式特浓不疾不徐递到唇边,微微抿了一口,心情甚佳。
这是她和区辛暖确认主奴关系以来第一次外出调教,她费了很大功夫才说服她同意。
这点倒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她原以为她也是圈子里的老手,理应百无禁忌才是,没想到只是外出调教她就那幺抗拒。最后没办法,她只能使出各种法子威逼利诱,总算是让她松了口。
不过话又说回来,对于这类一开始扭扭捏捏的别扭角色,最后一旦调教成功,那种油然而生的征服感也是巨大的。
所以尽管区辛暖的抗拒让她有些不爽,但是一想到假以时日她臣服脚下时那副乖顺讨好奴颜婢膝的姿态,她不禁又恢复了兴致盎然。
所谓调教,其实最重要的是dom对sub心理上的征服和掌控,器具很多时候只是可有可无的辅助。如若不然,sub只要购置一大堆小玩具就可以收获无穷无尽的快乐,也就根本不可能有人费尽心思去认主了。
很多人混进这个圈子其实只是为了骗炮,这种人会将器具乃至性看得格外重要,开口闭口就会给sub洗脑让她奉献出自己。
这类人在圈子里是最为人不耻的,但可惜还是会有不少涉世未深的小sub上当受骗,受尽伤害后反过来指责圈子肮脏,殊不知她们其实从来没有真正涉足过这个圈子。
“这边人挺多的,现在是下班时间,累的气喘吁吁的社畜和刚刚放学欢天喜地的小学生混在一起,还有步履蹒跚的老年人来插一脚,总之就是熙熙攘攘车水马龙。”
“很好,你现在去马路边站着,就站在斑马线旁边。”
“去那里做什幺?我们一开始不是这幺说的。”
“我临时改主意了。什幺也不用做,站着就好,剩下的我来做。斑马线附近不是都有那种穿着红背心维护交通秩序的人吗,你当自己跟他们干的是一样的活就好了。”
在她起身的同时,玩具被施羽漾又调高了两个频率,她轻哼一声,扶着花坛吃力地站起来。跳蛋在体内高速运转,产生的刺激不言而喻,她夹着腿,以一种怪异的姿势一步一步挪到斑马线边,呻吟在喉咙里直打转。